“哈哈哈,有仇報仇,有冤報冤嘛。”
“今天釣魚可真有意思,比上次釣塑料鴨子還好玩。”
“”
“啊啊啊!”管鰱鱅突然大叫“我堅持不住了,彆跑啊,回來!彆彆彆”
砰!
天元浪尖的26號竿直接斷了。
望著四分五裂的竿子,管大師愣在原地,一臉呆滯。
好不容易來條大魚,結果竿子斷了。
“我看過管大師釣不少鰱鱅,大的小的都有,從沒見過管大師斷竿,今天真是運氣爆棚讓我開眼了。”
“這是管老師特製的巨物竿,竟然都斷了,那魚得多大啊。”
“沒出水看不到,但估計至少四十斤。”
“不至於吧,四十斤的魚能讓管大師斷竿?”
“斷竿原因多了去了,不一定就是竿子不行。”
“就是,說不定上次釣完大魚就有了隱患,隻是沒發現。”
“”
管鰱鱅強忍心中的痛楚,對身後的徒弟說“換竿,魚線,魚鉤,全給我加大一號!今天我就不信這個邪!”
湖北人愛說“不信邪”,這也說明管鰱鱅是真的火了。
徒弟送上新裝備後,管鰱鱅再次出發。
但在他等徒弟換裝備的空檔,鐘原又釣上了一條。
這條也不大,大概十五六斤。
“這魚太小了。”鐘原說“把浮漂往上提二十厘米試試,看看大鰱鱅是不是躲在下麵。”
調整好浮漂,捏餌,拋竿。
子線緩緩下沉。
浮漂跟著慢慢豎起。
豎起來後,浮漂開始往下沉。
沉著沉著,就不見了。
鐘原果斷抬竿。
“咦?怎麼拉不動?怎麼還在沉?”鐘原瞪大眼睛,疑惑地說。
不知道勾到了什麼。
魚線一直在往下沉,拉都拉不住。
好在最後硬是控製住了。
“什麼魚?這麼橫?”
“沒見過這種魚,上層魚通常挺凶猛的,哪有這麼一直沉,還不掙紮的?”
“不會是昨天那種魚吧?”
“哪種魚?”
“還能是哪種,當然是大甲魚啊!”
“不可能,怎麼可能是大甲魚。”
“”
這種奇怪的手感,也讓鐘原摸不著頭腦。
隻能慢慢地往回收。
兩分鐘後。
一個黑乎乎、圓滾滾的東西出現在水裡。
又等了十幾秒,大家看清了是什麼東西掛在鉤上。
“我說什麼來著?我說什麼來著?”
“我去,又是甲魚,我真是服了鐘大師了。”
“這甲魚好大,比上次那條還大。”
“得有三十斤吧?”
“絕對有,不到三十斤我吃了它。”
“想得美,想白吃大甲魚,做夢!”
“哥們兒,我咋感覺這事不對頭呢,楊斷杆來那會兒,鐘大師正釣著大甲魚,現在管鰱鱅一來,還是大甲魚,這不是側麵說明,鐘大師想暗示他們”
“哈哈,說他們是大甲魚?還是王八中的戰鬥機?”
“哎呀,你這一說,越想越瘮得慌!”
“”
鐘原心裡那個冤枉啊。
他就想釣個鰱鱅,誰知道又跟大甲魚杠上了。
誰能想到隨便一甩竿,大甲魚就“湊巧”路過,腳還被勾住了。
“這甲魚也太背了,我就那麼一扔,它剛好路過,鉤子就掛它腳上了。”
此時此刻,管鰱鱅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