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庫深處的黑影逐漸清晰,竟是部落裡一向沉默寡言的楚工。
他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手裡握著一把鋒利的石斧,讓人不寒而栗。
“嗬嗬,想窺探濮族的秘密?沒那麼容易!”
與此同時,祭祀場地上,氣氛劍拔弩張。
馮長老雖然被卷軸的內容所震撼,但幾十年來的固有觀念並非一朝一夕就能改變。
他身邊聚集了一些頑固的保守派,他們如同驚弓之鳥,對昭陽如月等外來者以及卷軸上記載的“新曆史”充滿了懷疑和恐懼。
“祖宗的規矩不能破!這些外人帶來的東西,一定是邪魔歪道!”一個長老聲嘶力竭地喊道。
幾個年輕力壯的部落成員,被煽動起來,蠢蠢欲動,試圖衝破人群,阻止昭陽如月等人繼續解讀石碑。
“我去,這些人是要搞事情啊!”烏蒙天龍擼起袖子,一副要乾架的架勢。
褒娜趕緊拉住他“冷靜點,彆衝動!我們儘量避免衝突。”昭陽如月則淡定地繼續解讀著石碑上的文字,仿佛周圍的喧囂都與她無關。
就在這時,陳勇和魏舞者帶著一群部落裡的年輕人趕到了。
他們都是聽說了卷軸的事情,對新的曆史充滿了好奇和向往,自發地前來保護昭陽如月等人。
“彆怕!我們保護你們!”陳勇揮舞著手中的長矛,大聲喊道。
年輕人們迅速組成人牆,將昭陽如月和石碑圍在中間,形成了一道堅固的保護圈。
保守派長老見狀,臉色更加難看,但麵對這麼多年輕力壯的勇士,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魏舞者靈活地穿梭在人群中,時不時地朝烏蒙天龍投去一瞥,臉頰微微泛紅。
她低聲對烏蒙天龍說“小心點……”烏蒙天龍則朝她咧嘴一笑“放心吧,我可是練過的!”他握緊了拳頭,眼神堅定地注視著周圍蠢蠢欲動的保守派。
突然,他感覺背後有人輕輕推了他一下……
烏蒙天龍感覺背後有人輕輕推了他一下,下意識地回頭,卻看到魏舞者紅著臉,眼神閃躲。
“乾嘛?”他壓低聲音問道,心裡卻莫名有點小鹿亂撞。
魏舞者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一句“那個……你…你小心點……”說完,像隻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躲到了陳勇身後。
烏蒙天龍看著她這副嬌羞的模樣,忍不住嘴角上揚,心想這小丫頭,還挺可愛的。
昭陽如月開始解讀石碑上的文字,她發現這些文字比想象中還要複雜,就像加密過一樣,看得她腦殼疼。
“我去,這都是些什麼鬼畫符啊?比甲骨文還難懂!”她忍不住吐槽道。
正當她一籌莫展的時候,鄭祭司走了過來,他捋了捋胡須,指著石碑上的一段文字說道“如月姑娘,這段文字記載的是濮族先祖遷徙的路線,你看,這個符號代表的是高山,這個符號代表的是河流……”
鄭祭司不愧是部落裡的文化擔當,對這些古老的文字和符號了如指掌,三言兩語就點撥了昭陽如月。
“原來如此!”昭陽如月恍然大悟,感覺一下子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祭司大人,您真是太厲害了!”她由衷地讚歎道。
鄭祭司謙虛地笑了笑“不敢當,不敢當,都是為了部落的傳承。”隨著鄭祭司的講解,昭陽如月對石碑上的內容逐漸理解,她發現,這塊石碑記載的不僅僅是濮族的起源,還有……突然,鄭祭司停了下來,臉色變得凝重,他指著石碑上一個奇怪的符號,對昭陽如月說道“這個符號……”
鄭祭司指著石碑上一個螺旋狀的符號,眉頭緊鎖,像是遇到了什麼世紀難題。
“這個符號……”他頓了頓,語氣變得有些凝重,“有點眼熟啊,好像在哪裡見過。”昭陽如月和烏蒙天龍也湊近仔細觀察,這符號確實古怪,像一團纏繞的藤蔓,又像一團燃燒的火焰。
“這該不會是什麼上古無線網密碼吧?”烏蒙天龍開了個玩笑,試圖緩和一下緊張的氣氛。
鄭祭司沒理會他的調侃,繼續說道“我想起來了!這個符號,我在古滇女皇的權杖上見過!”此言一出,全場鴉雀無聲,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古滇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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