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陽如月的手指輕輕拂過那塊石頭,石頭上的圖案在她眼中逐漸放大,與石門上的符號完美重合。
“賓果!就是它!”昭陽如月興奮地喊了出來,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眼睛閃閃發光。
“這塊石頭…應該就是…解讀石門文字的…鑰匙!”
眾人立刻炸開了鍋。
“我去!真的假的?這麼簡單?”陳勇一臉難以置信,感覺自己錯過了幾個億。
“老馮,你還有什麼話說?這可不是你小說裡的神文!”鄭祭司得意地朝馮長老擠眉弄眼,就差來一段老年迪斯科了。
馮長老老臉一紅,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小聲嘀咕道“這…這也太玄幻了吧…”
昭陽如月按照石頭上的圖案順序,將石門上的符號一一對應。
“等等!這…好像有點不對勁…”昭陽如月的聲音突然低沉下來,眉頭緊鎖,仿佛遇到了什麼難題。
“怎麼了?小昭,你彆嚇我們啊!”烏蒙天龍緊張地問道,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這些符號…雖然可以對應,但…組合起來卻沒有任何意義…”昭陽如月沮喪地說道,感覺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瞬間從天堂跌落到了地獄。
“難道…我們之前的努力都白費了?”陳勇垂頭喪氣地說道,仿佛整個世界都失去了顏色。
就在眾人陷入絕望之際,鄭祭司突然一拍腦門,“哎呀!我想起來了!我們部落的古籍裡好像記載著一種特殊的文字,跟這石門上的符號很像!”他一溜煙地跑回部落,翻箱倒櫃地找出了一本破舊的古籍,激動地喊道“找到了!就是它!”
鄭祭司小心翼翼地翻開古籍,指著其中一頁說道“看!這就是解讀石門文字的方法!”眾人連忙圍了上去,隻見古籍上記載著一種奇特的符號排列方式,與石門上的符號果然有幾分相似。
“這…這能行嗎?”馮長老半信半疑地問道,感覺像是在看天書。
鄭祭司深吸一口氣,按照古籍上的方法,開始解讀石門上的文字。
“天…地…玄…黃…”他一字一頓地念著,聲音越來越洪亮,仿佛蘊含著某種神秘的力量。
突然,他停了下來,目光緊緊地盯著石門上的最後一個符號,喃喃自語道“這…這是什麼字…”鄭祭司盯著最後一個符號,撓了撓頭,感覺比高考數學最後一道大題還難。
“這玩意兒,長得跟甲骨文似的,誰認識啊!”他嘀咕著,感覺自己血壓都要上來了。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寡言的楚工擠了過來,指著符號說“這個…我好像在哪兒見過…”眾人一聽,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目光齊刷刷地射向他。
楚工被看得有點緊張,撓了撓後腦勺,“嗯…好像…是在我爺爺留下來的一個破罐子上…”
眾人“……破罐子?!”這劇情走向,也太…接地氣了吧!
楚工趕緊回家把破罐子拿來,上麵果然刻著同樣的符號。
根據罐子上的注釋,這個符號代表“滇”。
“滇?滇池的滇?”褒娜脫口而出。
鄭祭司按照新的解讀方式,重新念了一遍石門上的文字。
隨著最後一個“滇”字落下,轟隆隆一陣巨響,石門緩緩打開!
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氣息撲麵而來,眾人激動得差點當場表演土撥鼠尖叫。
石門後,是一個巨大的石碑,上麵密密麻麻地刻滿了文字。
根據石碑記載,濮族起源於一個神秘的古老文明,這個文明擁有高度發達的科技和文化,後來因為某種原因消失了。
濮族的祖先正是這個文明的幸存者,他們經曆了漫長的遷徙,最終定居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