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兒,少爺”一位仆人終於尋到櫥櫃,當櫥櫃門被打開的時候,他驚喜地叫道。
“誰逼我,我死給你們看!”既然被發現,大不了一死,呂香兒反而鎮定許多,她乾脆從櫥櫃門裡走了出來。
“小娘子,彆!我是誠心向你求婚的!”曾家大少涎笑著走過來,連忙擺手阻止。他曾經強占過無數女孩,也有尋死覓活的烈性子,但最後都在他的拳打腳踢中,屈服於他的淫威之下。對呂香兒,他同樣有種強烈的占有欲,他想將她馴服於自己的胯下。然而,除了占有欲,另樣的情愫也在他心中湧現,他想跟呂香兒成婚,跟她生兒育女,這樣的絕色女人,他得長久占有。
望著越來越近的曾家大少,呂香兒默不做聲,她坦然地將匕首架於脖前,一步一步地往外走著。匕首緊緊貼著她的皮膚,金屬的涼意已經透過皮膚滲入心裡。
“彆!小娘子!”曾家大少咽了一下口水,他的心癢癢地。雖然呂香兒末曾痊愈,臉色慘白,但她的美仍然讓曾家大少情難自己,他恨不得立即抱著這美嬌豔的娘子,狂吻著,與她顛鸞倒鳳地,讓她嬌喘於自己的淫威之下。
“香兒,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姚太太此時真地擔憂了,不再顧及風度,比劃著手,急切地示意香兒彆做傻事。
姚太太期待著也預料過曾家大少會上門求取,但她沒有想到曾家大少勢在必得的心如此急切,以至於她還沒想到應對方法,曾家大少已經破門而入,如今局勢失控,如果香兒真地死了,她的錢白費了,那可是一筆巨資,她這幾年心血也白費了,她的希望全部破滅。
雙方相持著,廚房靜地似乎針掉在地上也能聽得清。
“崔老板來了!”曾府的一位仆人突然指著門口驚惶地說道,呂香兒、曾家大少,包括姚太太不約而同地看向門外。
趁著呂香兒注意力地分散,那人突然將呂香兒手中的匕首奪了過來,匕首迅速從呂香兒脖子劃過,蹭破了皮膚,幾滴鮮血流了出來。
“少爺,她手上沒刀了!”那人狂呼道,這意味著如果少爺成功將這女子掠至曾府,他將會得到一筆豐厚獎賞。
“娘子!你流血了,待我好好補償你!”曾家大少猛地撲過來抱住呂香兒,如狗般舔著她脖邊的血滴。
本就虛弱的呂香兒此時哪有招架之力,她奮力地掙紮著,但如何掙得出禽獸之手,她的清白即將被毀,一行清淚沿著呂香兒的臉頰流下。
啞巴叔已被幾男子架在地上動彈不得,“畜牲、禽獸!”姚太太聲嘶力竭地罵道,此時,她也愛莫能助,眼睜睜地看著曾家大少對呂香兒的輕薄。
曾家大少舔了一陣,一絲血腥氣更加刺激著他的獸性,他淫笑道“娘子,我會娶你的,我會跟你生崽的,我們先試試!”不由分說,一把扛起呂香兒就向房間走去。
“放我下來!畜牲!”呂香兒無力地掙紮著,她真想一頭撞死,但此時,她連死的權利也沒有。
到了房內,曾家大少一把扯過床單,將呂香兒雙手係於床頭,將褲腰帶扯下捆住呂香兒的雙腿。他今天好好享受這個如花般的美女。
“求求你!放過我吧!”自知在劫難逃的呂香兒眼中噙滿了淚水,無助的哀求著。
曾家大少望著呂香兒含怒的粉麵,絕望中仍然靈動的雙眼,他情不自禁、陶醉似地吻了上去。呂香兒朝她狠狠地吐了一口水,倔強地扭過頭去。
這樣的情景,曾家大少太熟悉了,曾經他玩弄一些烈性子的女人時,也是如此的情景,通常,他會兩個耳光甩過去,再一陣拳腳,女子們也就屈服了。但這是呂香兒,這是他迄今見過的最美女孩,他舍不得打,他得和她生崽。於是,他輕輕掰過呂香兒的頭,狂吻著她的臉、耳朵、嘴、腮,他隻想狂吻她身上的一切。
“哢嚓”一聲,曾家大少如急猴般,一把扯爛呂香兒的衣服,呂香兒雪白的胸脯露了出來。曾家大少的兩眼泛紅,少女的身子最惹人饞,兩隻好軟好白的小白兔,中間那點粉紅更加誘惑著他。“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這輩子一定要睡這個女人。
“走開!”還沒待他低頭親吻那雙小白兔,他已經被人拽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件衣服蓋在了呂香兒身上,並快速解開係著她雙手的床單。
“誰?”曾家大少惡狠狠地吼道,破壞他即將而成的好事,對他來說,此人必死無疑。
“老爺!”淚眼朦朧中,呂香兒看清是老爺,她“哇”地一聲哭了起來,滿腹的傷心、委屈。
“香兒,彆怕!有我在!”崔明田雖然生病有點憔悴,但他的話語鏗鏘有力。
此時,曾家大少看清是崔明田,一臉狠勁瞬間化為烏有,他訕訕地說道“我不會負香兒的,我娶她為妻!”
“就這麼娶,你征得香兒同意嗎?”崔明田並沒看他,冷冷地回應著。
“香兒,我今天帶了很多聘禮過來,我是來求婚的,你太漂亮了,我控製不了自己。但我愛你的心是真切的。”曾家大少看著呂香兒,一臉真誠地表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