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灼與憂慮地等待著,呂香兒的心情愈發糟糕,她準備放棄車行了。
“叮鈴鈴——”一陣電話鈴響起,呂香兒三步並做兩步地衝向電話機旁,這段時間,她每天魂不守舍地守在電話機旁,她在等待桐城呂芬麗的電話,雖然很多次,她是失望極了。
然而,今天,這通電話如打了強心劑般,讓她瞬間喜笑顏開。是桐城呂芬麗的來電,說她已經代交了定金,讓她速速帶錢去桐城與李夫人完成交易。
放下電話,呂香兒長籲一口氣,她立即打電話給星都的崔明軒夫人,表示星都的三輛舊車確定全要,會有人儘快過來完成交易。
想想不妥,呂香兒決定出發前征求崔明田的意見,畢竟,上次她將向銀行借錢的事告知崔明田時,她能感受到他的不開心。
於是,正在新宅做生意的崔明田被呂香兒以要事商量為由,請回了老宅。在臥室內,當他聽說呂香兒要投資桐城的車行時,他額上青筋暴起,非常生氣地反對道“不行!隔行如隔山,你一個女人去經營什麼車行?那裡魚龍混雜,豈是你一個女人掂得動的?”
“可是,呂姐已經跟賣主說好了,並且交了定金。不去的話,豈不失信於呂姐?老爺,行行好,就讓我去試試吧!”呂香兒第一次見崔明田發如此大的脾氣,她知道不能硬扛,於是,她搖晃著崔明田的胳膊,撒嬌般輕柔地說道。
“家裡又不缺錢用,你何必賺這種錢?”平時,呂香兒稍微發發嗲,崔明田就會應允。可是,今天無論呂香兒如何賣萌請求,崔明田毫不心動。
其實,呂香兒在他的眼皮底下蘆安鎮開車行,他不僅不會反對,他還會讚助呂香兒資金。然而,到桐城開車行,意味著身為老板的呂香兒,要與桐城的不同男人打交道,他仿佛感覺到呂香兒即將飛出自己可掌控的範圍,這是他不能允許的。
“這種錢是哪種錢?我又不偷不搶,我光明正大做生意。老爺,呂姐幫我墊了定金,我難道要呂姐替我背這黑鍋?”呂香兒見崔明田鐵心不讓自己做桐城的車行生意,她有點失望。可是,這生意,她是必須要去做的。既然出租小車是新興行業,這行業的生命力值得去探索。
“你去桐城做生意,孩子不管了?我不管了?家不要了?”崔明田見呂香兒心意已定,知道難以將她拉回,他希望能以家與孩子名義讓呂香兒回心轉意。
“我肯定都要。老爺,我可舍不得你,舍不得我們的孩子。你放心,車行如何運轉,我已有主意,我隻是每月末去一趟,其餘時間,我肯定會在蘆安鎮。老爺,相信我的能力,好不好?”呂香兒像個女兒般蹭在崔明田身上,媚眼如絲地撒嬌著,又踮起腳尖摸摸崔明田的臉龐,捏捏崔明田的鼻子,像哄小孩般哄道。
“你說的,香兒,我愛你,所以我舍不得你累,舍不得沒有你。但如果你一定要去做,過幾天我陪你去,最近商會挺忙!”崔明田畢竟非常在乎呂香兒,麵對呂香兒無賴似地撒嬌,他有點束手無策。
“老爺陪我去當然更好。可是呂姐來電,今天務必要交易完,擔心那邊反悔。”呂香兒抱著崔明田,甜膩膩地親著他的臉,並將低於市場價的牌照價格說與崔明田聽。
“那就把徐小慧、魯山子帶上。”崔大男知道商場如戰場,稍微耽誤點,生意可能會泡湯,也有可能出現價格上的巨大波動。
“他們倆要讀書,我帶蔣怡平去。”呂香兒將蔣怡平的安排說與崔明田聽,原來,呂香兒最初留下蔣怡平時,就打算將蔣怡平帶至桐城,拜彭兵師傅學習開車、修車,夜晚去夜校學習認字。將來,桐城的車行如果進行得順利,就由蔣怡平幫著打理桐城的車行業務。至於理賬,她已在蘆安鎮雇了一名經驗豐富的管賬先生會一同前往桐城。
“蔣怡平能夠擔起如此重任?”崔明田疑惑道。
“老爺,隻要他人品好,人不蠢,可以調教得出的。”呂香兒自信滿滿地說道,然後,她將對蔣怡平人品測試說與崔明田聽。
那天下午,蔣怡平整理老宅廂房時,他看見廂房的角落處,一枚沾滿灰塵的金戒指躺在地上。看來,金戒指掉在這無人知曉的角落,已經有相當長一段時間。
“太太,我在廂房角落處撿到這枚戒指,應該是太太不小心掉在那裡的。”蔣怡平在大堂見到呂香兒,毫不猶豫地將金戒指交與她。
“怡平,這戒指想來掉了很久了,無人知曉,你不知道它值錢嗎?”呂香兒微笑著,擦拭掉戒指上的灰塵,一片燦爛金黃。
“我知道它值錢,所以馬上來交給太太。”蔣怡平勇敢地迎向太太的秋水明眸,他期待太太的讚許。
“不錯!怡平,值得可教!好好學習吧!”呂香兒笑意滿滿,她吩咐柳媽晚餐特地給蔣怡平做他喜歡吃的梅乾扣肉做為獎勵。
“謝謝太太,這是我應該做的。”蔣怡平開心地出了大堂。
“這孩子品質不錯!”柳媽頷首讚許道。
“將來委以重任,品行一定要好!”呂香兒滿意地說道,原來,那金戒指是故意放在那裡,呂香兒想考察下蔣怡平的人品。
“既然測試過了,知根知底,甚好!再多調教下應該會有出息。不過,山子、小慧一定要去。否則,他們以後就不要讀書了。這是我們當初的約定。”聽完呂香兒的考察後,崔明田仍然一臉嚴肅地說道。
“好吧!一切聽老爺的,總行了吧!”呂香兒不想再跟他爭辯,她一心想到桐城去了。
“你啊!你這個小妖精——”崔明田緊緊攬著呂香兒腰,將嘴壓在她的唇上,雖然結婚幾年,孩子也生了幾個,但崔明田感覺自己在呂香兒麵前,仍如少年郎般,充滿激情。
“老爺,我該出發了。”呂香兒被吻得喘不過氣來,她掙紮著說道。
“誰叫你挑動我的情欲了。不行,先做了再出發。”崔明田不容呂香兒再出聲,將她的衣服剝粽子般剝掉,潔白如脂的玉體令他情難自已地將她撲倒在床。
陽光透過窗簾,靜靜地投下一片明亮,仿佛人世間的顛鸞鳳倒,令陽光也欣賞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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