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香兒,你將徐小慧放到桐城,是故意與我做對吧!”呂香兒傍晚時分回到崔家大院時,崔老太太見沒有徐小慧的身影,一問,才知她留在桐城了。崔老太太勃然大怒,命令罰呂香兒跪於庭院,不準吃晚飯。
待到崔明田從新宅忙完生意回來時,他看到呂香兒跪於地上,若琳與若新正一左一右地抱著媽媽哭泣,芬兒抱著若鴻守在一旁,若鴻見哥哥姐姐在哭,也跟著哇哇哭泣。
“母親,香兒有做地不對的地方,告知孩兒,孩兒自會批評。”崔明田得知緣由,連忙來到母親臥室向母親求情。
“你啊!就是太慣她了。徐小慧不僅與鵬鵬平起平坐,還妄圖勾搭鵬鵬。如今,鵬鵬到星都讀書,她就將野丫頭放到桐城去。崔家真是沒有規矩了。”崔老太太狠狠訓斥道,她來崔家大院的這段時間,本來對徐小慧與孫子平起平坐的讀書習武頗感不滿。後來,又聽白小荷哭訴,丈夫、兒子與她不親近,兒子還與丫頭勾搭,雖然白小荷不能乾,但她的確令人同情,呂香兒如此安排就可惡了。
“母親莫為此事傷身體!孩子定會教育香兒。”崔明田安撫著母親。
“不知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原來被姚雲拿捏。現在又被她調教出來的丫頭拿捏。你啊!”崔老太太憤怒未消,
“母子,孩子是無辜地,幾個孩子都在哭泣,外人不知者,以為我們在虐待孩子,更失臉麵啊!”崔明田見母親仍在氣頭上,更加賠著小心道。
“呂香兒如果還不知好歹,到時孩子她一個也得不到。”崔老太太強硬說道。
“母親,香兒知錯會改的。母親請息怒。”崔明田欲下跪求情。
“你是一家之主,你下跪,我可受不起。”崔老太太“哼“的一聲,冷冷說道,並連忙示意身邊的張媽拉住崔明田,“張媽,讓香兒起身,將她和孩子們的飯菜放在她的庭院吃。並將我剛剛說的這句話帶與香兒。”
“母親,孩子們哭地挺可憐的,我陪孩子們一起吃吧!”崔明田說道。
“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娘。你是怪娘弄哭你孩子了。”崔老太太拍了一下桌子,猛地站起來,“這家我是待不下了,張媽,我們走!”
“母親,兒子知錯了。飯菜已上桌,我陪母親吃晚飯吧!”崔明田暗歎一聲,連忙扶著母親向餐廳走去。
庭院裡,呂香兒站起,揉揉酸痛的雙膝,將孩子們的眼水抹乾,強顏歡笑,帶著孩子們吃飯。
“母親,我不喜歡祖母。”若新心疼母親,他不開心道。
“新兒,這話不能亂說,祖母也是愛你父親的。”呂香兒微笑著,夾了一點肉放於女兒碗中。
“今天爸爸又不過來嗎?”若琳鼓著腮幫說道。
“白姨要生弟弟了,要多陪陪。媽媽懷你的時候,爸爸也總是陪著的。”呂香兒微笑道。她看過有關孩子的教育書,在孩子麵前,她得堅強、開心。
“媽媽,我們會陪著你的。”稍大的若琳懂事地說道。
深夜,孩子們各自入睡,呂香兒望望躺在身邊的若鴻,輾轉反側。張媽帶來的話讓她思慮,她得加快財富的積累,人脈的擴張,強大到不再被崔老太太威脅。
自此,崔明田早出晚歸,一直在外忙碌著,直到深夜才回到崔家大院,留宿於白小荷房間。
“母親,老爺總是晚歸,我擔心老爺身體!”無數次晚歸後,白小荷在崔老太太麵前似是擔心實則不滿地嘀咕著。
終於,一天,夜已深,除了幾點星火,蘆安鎮籠於黑暗之中。崔明田悄悄推開崔家大院的宅門。
“老爺,老太太在等你。”守門人指指發出昏黃燈光的大堂。
“母親等我有事情嗎?”步入大堂,崔明田望著母親,一臉疲憊地問道。
“田兒最近事多嗎?”崔老太太見了不忍心問道。
“母親,多事之秋,生意難做,商會最近麻煩不斷。”崔明田嗬欠不斷,三言兩語道。
“我沒事,隻是見兒晚回,心裡頗是擔憂。我兒快去休息吧!”崔老太太本來想怒斥崔明田一番。她猜測自那日罰跪呂香兒,崔明田故意以晚歸反抗。但她的確看見兒子一臉倦怠,不由心疼兒子,催促兒子快去休息。
“平時太累,周末請允許孩子晚起。香兒早醒會吵擾我,所以,我不會讓她早起的。請母親莫責怪。”崔明田退出時,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