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佩回憶起當時的場景,自己是和江與彬在路上遇到的。江與彬滿麵愁容問了自己如意的情況,但也確實沒有說過如意有孕的事情。在這之前是在長春宮,皇後娘娘已經讓黃元禦診過了,說如意是板箸之刑的後遺症。
後來是如意說黃元禦可能是皇後的人,也是如意一口咬定江與彬診出了喜脈。從頭到尾根本沒有第二個人證實,都是如意自己肯定有孕的事情。
容佩感覺受到了如意的欺騙,如意居然把她耍的團團轉,讓她當牛做馬給她擦屎擦了這麼久。就如意實恭的威力,她真的差點被臭死,皮都洗掉了一層現在還有味道。
如意忽然冷笑了起來,“魏嬿婉,你好能耐啊,江與彬都被你收買了!”
魏嬿婉頓時感覺到莫名其妙,如意為什麼覺得發生什麼事都覺得是自己做的,自己有這麼大能耐能收買皇上身邊的人嗎?
“不許對令妃娘娘無禮!”容佩一肚子的火沒發出來,借著如意冒犯魏嬿婉的理由狠狠甩了兩巴掌下去。
如意被打得已經條件反射了,下一秒就使出了護甲抵擋。放在之前容佩嫌棄如意護甲臭會努力避開,可昨天剛經曆了屎到臨頭、屎中取衣、腳踢屎盆,容佩已經自暴自棄了。見如意還敢躲,容佩眼疾手快一把薅住如意的手,幾巴掌下去如意信子都吐出來了。
弘曆看著眼前的鬨劇煩的不行,就如意這一番欺君誣告,按他正常的時候早就將如意打入冷宮了。可如意從冷宮出來後好像解鎖了什麼成就,隻要他一有這個想法就會頭痛說不出話。
“皇上,既然是一場誤會,咱們就先回去吧。”魏嬿婉看出了弘曆不適,上前扶住弘曆。
魏嬿婉的手覆上來的瞬間,弘曆瞬間清醒了不少。感受到魏嬿婉手發涼將自己的手爐遞了過去,“你還懷著身子在這坐著,怕是冷了,回去吧。”
看見弘曆待魏嬿婉好,淩雲徹心裡又是一陣酸澀。皇上對嬿婉這些年一直盛寵不衰,自己當初還說什麼一時寵幸的大話,怕是嬿婉私下嘲笑過自己不少回了。
“既然嫌答應這麼喜歡送彆人去慎刑司,自己去去慎刑司住三天吧。”弘曆看著如意突然變得慘白的臉色,心裡才痛快了幾分。
板子打在自己身上如意才知道痛,她的貴足怎麼能踏進慎刑司那種肮臟的地方,“皇上,您怎麼能這麼對嬪妾,嬪妾剛沒了孩子身體虛弱正是需要休息的時候。”
魏嬿婉鄙夷如意的雙標,“嫌答應,先不說你沒有身孕,你剛才不是覺得去慎刑司無所謂嗎,這會兒怎麼慌了?”
“嬪妾是皇上親封的答應,怎麼能去慎刑司那種地方!”如意瞪眼嘟嘴加重了親封兩個字。
“你不過一個小答應,去就去了有什麼關係?”魏嬿婉說完這句話,氣都通順了一點。
如意被自己的話堵了回來,嘴巴一張一合像極了擱淺的死魚。
弘曆看向容佩,“容佩啊,若是嫌答應還不知分寸,朕就要將你嫁給這天下最惡心窩囊的男人。”
容佩下意識看向了淩雲徹,淩雲徹佝僂著脊背吸著鼻子,渾身上下還有如意實恭的氣味。
“皇上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讓容佩嫁給淩雲徹,容佩寧願打死如意。
李金桂有些話想問如意,可如今這種情況倒是不好問了。弘曆也沒心情繼續看如意出醜,吩咐了進忠後拉著魏嬿婉就和李金桂回去了。
“嫌答應,有什麼話您最好現在就交代了,不然一會兒您就得入慎刑司了。”進忠等這一刻等了許久,一句話的音調說的陰陽怪氣。
淩雲徹對進忠有一種天然的厭惡,一個閹人做出那副樣子真令人惡心,“進忠,咱們都是奴才,你對嫌答應客氣一些。”
淩雲徹倒不是為了如意,從他看見魏嬿婉起就已經忘記了如意的事情了,他和嬿婉好久沒見了。
進忠歪了歪頭臉上的笑容並沒有減少一點,“自然了,都是奴才誰又比誰高貴呢。”
淩雲徹被進忠的氣場壓了下去,心頭很是不甘。如意剛被弘曆傷透了的心,這一刻被淩雲徹治愈了。淩雲徹她的藍顏,她超越男女之情的知己,不管外麵的女人如何勾引,淩雲徹心裡隻有她。
進忠也懶得與他們廢話,立馬讓人上前押如意去慎刑司。如意害怕的後退,伸出護甲左右抵擋。淩雲徹拖著斷腿想要攔住這些人,被容佩一拳打暈在地上。
“淩雲徹!”如意見淩雲徹倒下去痛不欲生,被粗使嬤嬤直接押在地上。
“多謝容佩姑姑了。”進忠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容佩,不過淩雲徹倒黴他也樂享其成。
外麵的這些動靜裡麵的湄若早就聽到了,在知道如意確實沒有孕欺君還誣告令妃的時候,湄若就暗自捏了一把汗。但看弘曆並沒有廢黜如意,湄若更加相信如意是弘曆的真愛了。犯了這麼大的錯,也隻是在慎刑司呆三天也不用刑,這確實是真愛啊。
拿下如意後幾人快步向慎刑司走去,如意一路嘴裡嘟嘟囔囔就沒有消停過。剛入大門王蟾拿著一桶冷水就朝如意澆了過去,心裡暗罵叫你為難我們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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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九寒冬的天潑水可以成冰,這一桶冷水下去,如意凍得原地跳了起來。頭發過不了多久就有了冰霜,如意被澆的吱哇亂叫嗓音都喊破了。
“嫌答應,對不住了,奴才潑水沒有看見您。”王蟾露出了假笑。
如意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奴才欺負,“你分明是故意的,你是為了令妃!”
“嫌答應說笑了,您不是覺得沒有對不起我們主兒,奴才又有什麼理由為難您呢?”王蟾冷哼了一聲。
還沒等如意繼續反駁,就被進忠直接丟入了大牢。看著臟亂的環境,如意嫌棄的抱著雙臂挪到了相對乾淨的地方。
如意到底是嬪妃,精奇嬤嬤隻是讓她觀看用刑的場麵。血淋淋的場麵看久了是個人都會崩潰,可如意不是正常人不然也不會喜歡殘酷的刑罰。隻要不用在她自己身上,她能興致盎然的看上好久。
不管旁邊的人是被鞭打還是被夾手指,如意都嘟著嘴覺得無趣,她可是想在嬪妃身上用貓刑和板箸之刑的大清女刑官,這些刑罰太小兒科了。
精奇嬤嬤很快就發現如意的特殊,又得了進忠的打點開始對如意用一些特殊的刑罰。
如意反應過來的時候,精奇嬤嬤已經將如意綁了起來沒收了她的護甲。沒了護甲的如意瞬間尖叫出聲,她唯一的體麵啊!
精奇嬤嬤連忙看了一眼刑具,這是沒用啊怎麼叫成這樣?還沒等如意嚎上幾嗓子,另外一個嬤嬤就拿走了她的花盆底,破壞了她的鈿子頭。
還沒等如意反應過來,精奇嬤嬤當著如意的麵一點一點將護甲絞得粉碎,隨後丟進了火裡。又用鉗子拿起了如意的花盆底,大刀落下將鞋麵和鞋底一分為二。
如意徹底陷入了癲狂的狀態,慘叫的更大聲了。卑鄙的嬤嬤居然對她用這種酷刑,有什麼事情衝她來,怎麼能動她的護甲、鈿子頭和花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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