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熱的天氣裡大院裡正上演一場居心叵測的整人行動。
何雨柱此時渾勁也上來了,指著賈家的人就開罵道“你們臉大是不是?”
“你們覺得不高興不舒服了就能限製彆人的生活習慣,是不是也太蠻橫不講理了!
何雨柱對著這幾個老幫菜同樣是怒目而視寸步不讓的說道“二大爺,你從個報紙上隨便找個某地專家的言論作為依據,就是真理,就是證據!!”
“賈張氏你天天在家吃止疼藥,吃多了產生幻覺了吧,天天在大院白天黑夜的叫老賈,老賈的!你這是搞封建迷信!知不知道!!!”
“朗朗乾坤,還輪不到你信口雌黃,見人就咬。”
“實在不行在秦淮茹孩子出生的這一年內,你就克服一下不要聽收音機了!少聽半年又不會死嘍。”劉海中在這時不陰不陽的插話道。
何雨柱一聽就罵道“那你天天晚上在後院打劉光齊、劉光天的時候那慘叫聲還影響到我吃飯心情了呢!”
“你能不能講點良心,少打些孩子他們也是人!”
一旁的劉光齊、劉光天兩人聽到何雨柱在被大院圍攻的情況下還能記得他們倆兄弟的苦,頓時感覺鼻頭一酸,眼淚就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柱子哥仁義啊,自己都這時候了還能為我們說句話。劉氏兄弟的心裡頓時就對何雨柱多了幾分感激之情。
“想搞事!老子就陪你們搞!就怕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我做個收音機是為了收聽俄語學習講座用的,我也有學習進步的權利,我還打算以後去考大學呢!要是我耽誤了這幾個月學習時間,考不上這個責任誰承擔!”
“那同樣關係到一個人一生的命運,你們賈家也不能太自私!”
“要我說,一大爺你在咱們院裡工資最高,你又是賈東旭的師傅,你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徒弟的媳婦,你的徒孫就在這樣的環境生活呢。”
“您就該在咱們四九城附近的胡同裡專門買一間獨門獨戶的院子讓他們小兩口搬過去住!”
“您再讓一大媽每天過去三頓飯伺候著,這樣他們的孩子出世您就是大院裡最有德行的長輩,你這個師傅才做的夠資格。”
何雨柱冷笑一聲又把目標對準劉海中道“還有二大爺您在廠裡也不少掙吧,您身為二大爺,不能就光抓著我何雨柱一個人不放吧!”
要砸就先從您家那嘎斯燈開始,那玩意也有輻射!誰家裡用嘎斯燈的,那玩意裡麵不是要塞電石嗎,那也是輻射的一種你把你們家的嘎斯燈先砸了再說我的事。總不能柿子總挑軟的捏吧。
“各家各戶有嘎斯燈的都拿出來集中銷毀啊,以後就都用煤油燈、蠟燭就是了,總之千萬彆影響到老賈家生孩子!”
此時易中海臉色難看,隨後和劉海中對視一眼,見對方也一時沒了話說。
無可奈何的又看了看閆埠貴問道“三大爺你有啥想說的嘛。”
這時候想起我來了?這特麼也太不尊重人了吧,好你個易中海和劉海中這是不想帶我玩啊!
閆埠貴也是心中暗恨,但臉上看不出來任何變化。
見易中海和劉海中也讓他講兩句,於是也不冷不熱的開了口。
“既然一大爺和二大爺提出來了,現在也聽取了大夥的意見他倆也肯定有辦法嘛。
說完大有深意的看向易中海說道一大爺思想覺悟向來是咱們大院裡最高的,能者多勞嘛,東旭你也彆衝動,進去一次還不夠?這事你還得跟你師傅商量著來。
“至於二大爺的家庭教育方式嘛,畢竟是人家家的私事,咱們也不便多說什麼是吧,二大爺家自然有他們家自己的章法。”
“依我看今天的全院大會就先這麼著吧,你看這天也黑了,蚊子又出來了,逮住誰吸血誰也不願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