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眼看著賈張氏昏死過去,閆埠貴滿臉是血的淒慘模樣,害怕出了人命,爹味十足的擺著架子,命令院裡的眾人趕緊把人送醫院。
老閆家有兒有女一大家子立刻就回家拆了床板出來抬著閆埠貴就要往醫院送。
“解成,解曠,你們兄弟倆搭把手把賈張氏也一起送醫院啊。”
“這把賈張氏放在地上,萬一死了咋辦!。”
三大媽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道:“那不成,那不成,拆了我家床板送我老頭,再加上這賈胖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是兩口子殉情了呢!”
“有辱門楣啊!”三大媽滿臉嫌棄痛心疾首的說。
易中海心裡一萬個草泥馬奔騰而過,就你這小詞一套一套的,你怎麼不去考研呢!”
可是這也沒辦法,隻能另外找人想辦法,奈何賈茜婆的名聲太差,周圍的鄰居沒有一個敢幫忙的。
這大晚上的誰敢送一個穿花褲衩的老太太啊,傳出去可壞名聲!
易中海心中升起一陣悲涼,這隊伍不好帶啊,縱然自己是有百般計謀,可是身邊沒有個給自己捧場搭台的人,這戲也不好唱啊。
讓一大媽在家等秦淮茹回來通知一聲,讓她趕緊去醫院陪她婆婆。
易中海舔著嘴唇,心裡計較著人選,隻好往後院看看還能不能找到人幫忙。
二大爺劉海忠一家那也是精的跟猴一樣,肯定不會幫忙,去也沒用。
轉頭朝許大茂他們家走去。
許大茂今個剛巧一個人在家,許父母出去走親戚去了,大茂平時就好整兩口,今晚上在外麵整了幾道硬菜,一碟豬頭肉,一碟涼拌花生,還有半隻燒雞腿,謔!
就這菜下酒那是越吃越有,天長地久啊。
沒一會許大茂就喝高了,要是平時沒人招他,他也就倒頭就睡了,可這時候易中海推門走了進來。
易中海一進屋,就聞到了酒肉和紙煙的味道,愣了一下有些遲疑,可一想到賈張氏還躺在地上實在沒人幫忙,也隻能試探的開口道。
“大茂啊,在家喝著呢?一大爺我正好有事找你……。”
“呦,這不是一大爺嘛,你來的正好,來來來,咱爺倆整一杯。”許大茂醉醺醺的笑道。
不等易中海說完,許大茂已經起身腿腳不利索的靠到易中海身上,拉著易中海就要上桌喝兩杯。
“大茂,今個不成,院裡有事!”易中海開口拒絕道。
“一大爺,你今個進了我的屋,這不喝一杯,就是看不起我大茂,…我…許大茂在廠裡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
“一大爺……我苦啊,你不是最愛主持工作嗎?”
“你也來關心關心我!我這都老大不小了我!…這…還沒說上媳婦呢!”許大茂借著酒勁明顯是發起了酒瘋,醉醺醺的一會笑一會罵。
“還不忘順手給自己再悶上一杯。”
也就在這時候許大茂就感覺腦袋一暈,喉嚨裡瞬間被大量流體塞滿。
哇的一口就吐了出來。好家夥,一瞬間還沒消化的豬頭肉渣和各種吃食,都噴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許大茂這麼一吐,胃裡也就舒服了,頓時借著酒勁一股睡意就撲了上來,隨即就躺在地上悶得迷了。
易中海此時整個胸口都是各種混合了酒肉的汙穢物,沾在身上黏黏糊糊的。
饒是易中海平時在大家麵前一副長者領袖的模樣,可今個也是再也忍不出了。
看了一下周圍確定沒人,臉上閃現出一抹狠厲,對準了許大茂的腰子就狠狠的踢了兩三腳。
“讓你特麼的喝!喝你個球喝,缺德的玩意,噴了老子一身。”
今個來這小子屋是真特麼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