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的時候,劉光福給何雨柱準備的飯盒也不含糊。
一共五個鋁飯盒,裡麵滿滿當當的全都是肉菜。
紅燒排骨、白菜肉丸湯、青椒肉絲、木耳炒肉片、用油炸過再慢火燉的紅燒鯉魚。
這麼好的夥食,也都靠今天食堂裡有招待上麵下來領導。
從小灶裡麵扒了兩份,趕巧才能吃的上。
要是換普通人家,餐桌上能有兩個菜,再沾點葷腥那已經很了不起了。
順手給劉光福派了一根煙,光福喜滋滋的接了過去,但並沒有立刻點著。
放在鼻子跟前嗅了嗅,就夾到了耳朵上,繼續十分恭敬的等著他的吩咐,對何雨柱很是尊重。
何雨柱為他著想道:“光福你這菜留的也太豐盛了吧,彆回頭領導有意見!”
“他們能有啥意見啊,這夥食也是廠裡給的集體配額,就許他們當領導的喝工人血。”
“就不許咱工人自己吃點好的啊,現在時候可不一樣了,早晚有他們苦頭吃的時候。”
何雨柱聽完微微皺眉,想了想還是開口勸道:“光福我聽說你哥劉光天最近跟鴿尾會的人走的很近,他是他你是你,心裡得有杆秤。”
“尤其是不要跟他們一起去人家家裡鬨事!明白沒有。”
劉光福聽完心裡咯噔一下,臉上有些發燙不自然的問道:“師傅,眼下外麵亂哄哄的,咱不跟著實事,怕挨人搞啊。”
何雨柱目光清澈的盯著劉光福沉聲道:“光福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師傅,那就聽我的,咱是廚子就好好顛好自己的鍋,隻要在咱軋鋼廠裡外麵的人翻不起大浪。”
見師傅何雨柱語氣如此堅決,劉光福也沒有了顧慮,開口道:“師傅,我聽你的還不行嗎?”
“現在外麵亂,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就是聽彆人說的好玩,我後麵不跟著摻和就是了。”
何雨柱見劉光福說話誠懇,也就沒有再說啥,告誡劉光福平時沒事的時候可以在家讀讀書。
多學點東西說不定以後也能工轉乾成為正式的國家乾部。
劉光福一聽讀書那可滿臉寫著難受,何雨柱微微搖頭也不為難他,親拍了下劉光天的後背就回家了。
何雨柱一邊騎著車往家走,一邊心裡想著如何跟老高提這個分房的事情,不知不覺間就來到大院門口附近。
剛巧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小卷毛、綠色背心、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包裹,護在胸口處,生怕被人看見。
背著身子跟一個走街串巷拉板車的廢品老頭竊竊私語起來。
可收廢品的人聽完以後卻是連連搖頭,兩人說話間起了爭執語氣反而不斷變高。
最終收廢品的老頭實在是煩他,直接揮手就把棒梗推出了自己的修車攤。
棒梗臉上露出一股凶相道:“你個老東西!有錢不掙,活該一輩子收破爛。老子手上的可是好東西,你這不收,老子總能找到收我東西的地方。”
隨即又害怕被收廢品的追打,隻能悶悶不樂的拿著包袱轉身走了。
何雨柱看見這一幕,再聯想到前幾天在廠裡還見過這孫賊,立刻判斷出這小子是偷了東西以後打算來消贓來了。
心中暗暗好笑這個棒梗真是蠢的可以,就算銷贓也該跑到遠一點的地方,哪有在家門口銷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