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燦爛的清晨,何雨柱按時到了廠辦公樓下,一眼就看見秦寡婦帶著聾老太太早早的就站在樓下等著。
何雨柱假裝沒看見,徑直走進了辦公樓,他一看見聾老太出現,心中已經做出了某種猜測。
估計聾老太是被請過來做說客的。
等進了辦公室,何雨柱先是簡單的交代了一下今天的工作和人員在崗情況。
就轉身出門趴在水泥護欄上點燃一根香煙慢悠悠的抽起來,此時剛好看見秦寡婦和聾老太太左顧右盼下,終於等到了楊廠長出現。
秦淮茹剛看見楊廠長的車停下,就要下跪求楊廠長幫忙救她兒子。
老楊一個大領導,看這架勢就心裡不是很舒服,畢竟前天晚上的行動是李懷德的人做的,現在得罪人的事都跑過來找自己了。
老楊自己正頭疼該怎麼論功行賞,前天晚上的行動人員呢,賈家這幫人又跑過來添亂。
如果換做秦寡婦和易中海來,楊廠長都覺得沒啥,想罵想扣工資都是一句話的事。
可是聾老太太來,他不得不重視幾分起來。
隨後秦寡婦和聾老太太被安排進了楊廠長的辦公室,沒過一會秦淮茹便被先叫了出去。
獨留下楊廠長和聾老太太在屋裡交流了半天,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聾老太太就麵色陰沉的出了房間。
此時易中海也跟車間主任打了招呼,著急忙慌的趕過來看一看乾娘談的怎麼樣。
“乾娘怎麼樣啊?”易中海開口問道。
聾老太太看了易中海一眼道:“中海啊,乾娘這一次為你是把老臉都賠進去了。”
“楊廠長已經答應幫忙了,不過他也不能搞一言堂。要開一個廠領導會議,到時候詳談,成不成就看天意了。”
上午的廠委會在震驚和議論紛紛中度過。
楊廠長有意引導先是問了廠婦聯,還有勞資科主任幾個問題,在得到模淩兩可的回答後,又開始表揚起保衛科和總務科的人員。
是給足了各個科室頭頭腦腦的麵子,捧著肖科長滿臉笑容,覺得楊廠長有識人之明。
楊廠長見鋪墊差不多了,話鋒又一轉開口道:“關於我們廠前天晚上發起的盜竊案一事嘛,我已經了解清楚了。這個偷盜肯定是不對的。”
“這個叫賈棒梗的孩子原先也是我們廠職工子弟家的孩子,孩子父親死的早,就靠母親一個人養大他們一家五口人,固定糧根本就不夠吃。”
在他們院裡還有一個五保戶,軍烈屬家的老太太也經常受到這個孩子的幫助。
還有我們廠的秦淮茹就是這個孩子的母親,他父親也是在廠裡工作時意外去世的。
這孩子可憐啊,家裡五口人都等著吃飯,咱們本著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態度,想想這孩子的出發點也是為了保護家人嘛。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還能聽不明白嗎?楊廠長這是要保這個叫棒梗的小子了。
何雨柱也有點意外,想不到楊廠長居然有這麼大的魄力,在這關鍵時期力挺棒梗,聾老太太到底掌握了楊廠長多大的交情。
居然能下這麼大的血本,就連一旁的廠委書記也半眯起眼睛眼神疑惑的看向了楊廠長。
肖科長此時也有些尷尬,看了一眼李懷德明白了意思後,接著道:“經過我們保衛科昨晚上審查,這個賈棒梗表示曾經四次通過廠區外的狗洞進入廠食堂和重要的零部件倉庫。”
“盜竊的財物價值三千多元。”
“依照現在的政策來說,賈棒梗可以直接送去刑場槍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