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棒梗送去坐牢以後,賈家上下短暫的過了一陣愁眉慘淡的日子。
賈張氏手上的積蓄也花的差不多了,對兒媳婦秦淮茹的態度也不敢向從前那麼蠻狠了,知道現在必須依靠兒媳婦給她養老。
每天就在屋裡唉聲歎氣,感歎命運對自己的不公以及對棒梗的殘忍,心裡暗暗下定主意。
這倒黴日子不能光自己一個人過,有一個算一個所有當初沒幫她們家給棒梗捐款的人都得倒黴。
小當和槐花倒是一切正常,該吃吃該喝喝,少了大哥棒梗,小姑娘們還能多吃一些油水。
秦淮茹最近又清瘦了不少,但是精神方麵還算堅持的住。
棒梗如今坐了牢,有公家管他飯吃,家裡的商品糧還寬裕了不少。
如今秦淮茹暫時沒了棒梗這個拖油餅,腦袋也活絡起來了,覺得也該是給自己再找一個下家的時候了。
要不然自己這輩子還不得給老賈家和惡婆婆熬死。
棒梗以後出來也沒有工廠敢要他了,除了給他多存點錢外還能怎麼幫他呢。
幾天以後的晚上易中海家裡,聾老太太滿臉不高興的喝著碗裡的紅薯稀飯,看著桌子上用豬油熬的一碟白菜,還有一碟燴雜魚是一臉索然無味。
把飯吧唧到嘴裡,碗筷一扔,聾老太太頭也不抬的,就往往她的小隔間裡一躺,啥也不乾了。
怎麼滴,自己把房子都給乾兒子易中海賣了,伺候老娘就是一大媽該儘的本分。
看的一大媽的腦袋都有些發暈,心想自己上輩子是做了啥傷天害理的事,要伺候這麼多的活祖宗。
易中海這段時間的心情同樣不太好,心裡想著棒梗也太不給自己爭氣了,如今都進了號子,那以後出來還能找到體麵的工作嗎?
原本想著等過幾年,給這孩子在其他國營廠裡花點錢想想辦法。
可是現在進去過一次,恐怕以後是徹底沒有進國營大廠的機會了。
這年月能進國營大廠那可就代表有了編製,從此以後生老病死是吃喝不愁了。
要是進不了廠,在城裡又沒土地可以種,那日子恐怕比農村還要艱難幾分。
廢啦,廢啦,棒梗這孩子是廢了呀,跟他媽賈東旭當年是一樣的不爭氣。
就在這惆悵的時候,易中海看見了院子裡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心裡頓時就有了幾分傾訴之意。
偷眼看了一眼正在房間裡打掃衛生的一大媽,舔了舔有些饑渴的嘴唇,不動聲色的起身推了門出去了。
易中海現在看見秦淮茹也不避諱了,走到秦淮茹身旁洗了洗手,順嘴說出自己有一些關於棒梗的私事要單獨講給秦淮茹聽。
要她先去菜窖裡等一會,他上個廁所後就過去。
秦淮茹一聽這話嘴就撅了起來,可是表麵上卻也不敢發作,隻能心裡暗罵易中海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有啥事不能當麵說,還得專門跑一趟菜窖,分明是饞自己了。
易中海如今的前列腺也有毛病了,有些憋不住尿,所以在乾那事前都會習慣性的先去上個廁所。
易中海從廁所裡急不可耐的出來以後,就直奔四合院的菜窖而去。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又剛好是在吃晚飯的時候。
易中海觀察了一下周圍確定沒人後這才跟著進了菜窖。
一大爺你不是說有關於棒梗的消息嘛?是不是找到人能讓棒梗提前幾年出來了?
易中海哪有啥門路,能讓賈棒梗提前出來,不過是色欲熏心找一個借口,想搭炮台罷了。
與此同時易中海家裡,一大媽剛把地給拖好,正在洗拖把的功夫,二大媽卻串門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