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裡鍋碗瓢盆的摔打聲很快引起了剛從菜市場回來秦京茹的注意。
快步來到玻璃窗戶外麵抵著大眼睛往屋瞅,當時就看見一大媽騎在賈張氏身上暴揍賈張氏。
好家夥,秦京茹眼看現場一片慘狀,想要衝進去卻又遲疑了起來。
她跟許大茂結婚的時候可是有過約定那就是堅決不能跟她姐秦淮茹家有任何來往。
自己要是摻和進去,萬一惹的許大茂不高興,那就搭進去自己一輩子的幸福了。
想到這裡秦京茹轉身就向後院而去,就當自己今個沒有看見過。
屋裡的一大媽要論體格跟賈張氏其實不分伯仲,兩人正常情況下一大媽未必能打的過賈張氏,可是因為棒梗的事讓賈張氏連續幾個晚上沒睡好。
在睡夢中被一大媽得了先手,等還沒明白啥情況呢,人就已經被打懵了。
一大媽在賈家大鬨一場後,氣也就消的差不多了,趁著院裡白天沒人,拿著包袱就趕回了農村老家。
晚上當秦淮茹和小當槐花回家的時候看見被砸的東倒西歪一片狼藉的家同樣是震驚不已。
“媽誰把你打成這個樣的?”
看著賈張氏腫脹的臉龐和臉上的抓痕,秦淮茹心有餘悸的問道。
淮茹啊,趕緊報警啊,抓…抓一大媽!易中海他媳婦!賈張氏滿臉痛苦的說道。
“媽…一大媽她……她為啥打你啊?”秦淮茹心虛的問道。
在她內心深處害怕昨晚上在菜窖裡的事被一大媽上門來揭穿了,今白天一大媽過來發這麼大脾氣就是準備手撕她這個破鞋的。
如果那樣的話,她怎麼敢報警呢!
萬一事情被通報到廠裡或者院裡,那她還怎麼活啊。
賈張氏此時滿臉委屈道:“我哪知道啊!我在屋裡睡的好好的,這虎娘們來了話都不說直接給我撓了幾下狠的。”
“我當時就差點沒背過氣去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渾身都是毛病,還得吃止痛藥這一大媽是想把我打死啊。”
秦淮茹這麼一聽,心裡頓時鬆快不少,趕緊安慰道:“媽,我勸你平時少吃肉少吃肉,你還不聽,你這止疼藥為啥吃啊,還不是肉吃多了嘌呤高,關節炎疼啊!”
聽了秦淮茹這話換往常賈張氏鐵定暴跳如雷,可如今賈張氏卻沒了這精神頭。
有些生無可戀的說道:“哎,那是從前啦,如今兜比臉還乾淨,彆說肉了,有大白菜吃都高興的不行啊。”
轉瞬又想到自己被打的事,趕緊催促秦淮茹去報警。
可秦淮茹哪裡肯為這事去大動乾戈,在她看來昨晚應該是沒有發現自己。
要不然一大媽也不會等到大白天屋裡隻有婆婆賈張氏一個人在的時候過來鬨。
目前最好的結果就是婆婆挨頓打,一大媽遠赴他鄉。
“這樣整個院裡也就沒我啥事了,日子照樣過飯照樣吃。”心裡揣著這主意的秦淮茹又開口勸道。
“媽呀,我看你這也就皮外傷,咱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您想啊,您被打這事要是傳出去,整個大院的人怎麼看咱們家。”
“婆婆不是我說你,平時吃了喝了人家的要懂點逼事對不對?”
“要不然遭人恨啊!人家不打二大媽,不打三大媽?怎麼就單獨打你呢?”
“拋去事實不談,你自己就沒有一點過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