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難看的還包括閆埠貴和劉海中,他兩個人的兒子都是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
劉海中在其中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不過這老小子已經跑了,現場隻剩下了一個閆埠貴,還在跟兒媳婦討論著房子的事情。
“劉海中在廠裡任啥職務我不管,但是在院裡他管事大爺的身份就很有問題。”
“劉光天、閆解成兩人沒有任何證據就對同一個院裡的鄰居喊打喊殺!這是違法犯罪行為明不明白!”
“我回去就跟街道辦說一聲,取消閆埠貴跟劉海中的前院管事和後院管事身份。”
“從現在開始你們自己要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素質和道德品行問題!”
“還有你們幾個小屁孩!還看啥看!家裡父母哪個單位的?再不回家。想跟我去所裡走一趟?”
“散了!散了!”陳所長大聲吼道。
閆埠貴聽完這話就感覺渾身的骨頭都被抽掉了一般酸軟的癱倒在老伴懷裡。
易中海聽見陳所長的話,臉上裝出一副欲言又止想要勸阻的樣子,可心裡早已經樂開了花。
易中海假模假樣的說道:“陳所長這都是孩子們不懂事,要我說啊,就罰劉光天跟閆解成兩個人掃一個月廁所得了。”
陳所長黑著臉朝易中海冷聲道:“你這是在叫我做事?”
“不要以為自己乾了幾天管事大爺就目無法紀,不稱職我照樣也給你擼下來。”
得,賣人情還沒人買,易中海心裡暗罵陳所長不識趣,不就是想給傻柱出氣嘛,誰看不出來似的。
陳所長也是氣的不行,這萬一在他的轄區裡麵出現幾個死傷,那這爛攤子給誰收拾?
何雨柱背後可有不少人在關照,王主任,趙廳長、王校長,冶金局的大領導可都跟何雨柱關係不淺。
幸虧收到線人的消息,要不然今天可真要給一幫小屁孩和老不正經給背了黑鍋。
易中海這時候來找不自在,完全是在槍口上找死。
等事情處理完,何雨柱非要拉著今天來幫忙的人晚上一起去飯店吃頓飯聚聚。
但好多熱心腸的工友都以上班為由拒絕了何雨柱的好意。
侯師傅笑著跟柱子說道:“柱子都是一個廠裡的工友,今個你也累一天了,好好在家陪陪老婆孩子。”
“等過幾天你休息好了,再跟廠裡的師兄弟們再慢慢喝。”
“就是,柱子,你今個也不容易,咱回頭再聚的機會也多的很,這麼多工友要是下午都去喝酒,那廠裡的活可怎麼辦。”
“改天吧,改天吧。好飯不怕晚,有的是機會啊。”肖科長笑眯眯的勸道。
陳所長也笑著說他還要把今天的情況跟上麵反映一下,所以也就不再逗留離開了大院。
“那個柱子,我這三大爺的職務也要被撤了,解成頭還留著血呢,要不你少要我兩百塊錢算了吧。”
閆埠貴丟官又要丟錢,難過的坐在地上向何雨柱哀求。
何雨柱隻當沒聽見閆埠貴的話拉上妹子雨水和抱著娃的媳婦就回了家。
晚上聾老太太坐在易中海的屋裡是長籲短歎,想著今天何雨柱在眾人麵前說的話,是越想越覺得何雨柱是個不好惹的家夥。
一旁的易中海同樣滿臉陰雲,不停的對何雨柱這個小兔崽子大聲咒罵。
吵的一旁的聾老太太也受不了了,對著易中海就帶著脾氣嗬斥道:“夠了!海子,你今個一大爺的位置保住了已經算不錯的了,依我看啊,咱以後還是少招惹何雨柱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