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大爺,吃了嗎?”二大媽有求於人,老遠就跟易中海打招呼道。
“他一大爺,我們家老劉在廠裡的事你聽說了沒有,今個下午光齊給放回來了,可老劉他……。
說到此處二大媽已經淚眼婆娑又開始抹眼淚了。
“一大爺,要不您幫忙跟廠保衛科的人求求情,讓他們把我爹先放出來回家吧,等白天再安排他回去關禁閉成不成!”
易中海冷漠的看了劉光齊一眼,沒有任何回應隻是自顧自的伸著懶腰。
昨個他可是眼睛瞧的真真的,這幫人是用人在前,不用人在後根本就是一群處不熟的小人。
見易中海滿臉冷漠,二大媽就有些生氣了,張口道:“老易你有招沒招你給個痛快話呀,孩子們都在等著呢!”
劉光齊一心想把他爹的事情推給彆人,也在旁邊附和道。
“一大爺要不您和我一起去廠裡保衛科問問,您是廠裡的八級鉗工,平時就是楊廠長見了您也要給麵子,這個忙您可一定得幫啊。”
劉光齊這話一出口,易中海也不得不慎重起來,他平時在院裡都是以熱心助人被大家所認可,換彆人他還真有可能幫忙奔走一二。
但以他對劉海中一家的認識,這幫家夥記恩肯定是不行,可是造謠卻是各頂個的能手。
萬一被他們扣個不關心鄰裡見死不救的帽子,對自己的名聲和養老大計可是有礙啊。
一旁的劉光福站在邊上始終沒吭聲,畢竟老娘、大哥在說話自己也不方便多說什麼。
可這卻被敏銳的易中海看在眼裡,他立刻板著臉朝劉光福道。
“光福啊,都啥時候了,你也沒個操心樣,你師傅何雨柱不是廠總務科的嘛,咱們這個院最大的領導了,你爹的事你去問問傻柱去啊?”
劉光福心裡也清楚這是易中海的禍水東引之計,表情有些尷尬的說道。
“我師傅前兩天才跟爹在院裡大吵了一架,兩人關係本來就不好,我爹晚上沒回來的事,我也是剛知道,我怎麼好指望師傅肯幫忙呢。”
劉光福畢竟還是半大的小子,原本一句人之常情的心聲在劉光齊和易中海裡話卻變了味。
還不等易中海說話,劉光齊就先一步站了出來罵道:“劉光福你個沒良心的東西,爹媽養了你這麼多年容易嗎?”
“你管人家怎麼想呢?爹的身體重要,還是你的臉麵重要,你就為了跪舔人家傻柱連咱爹的命都不管啦!”
眼見有人開噴易中海臉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壞笑,趕忙開口道。
“對啊,光福你哥在你爹身邊都陪了一天了,這一回院子就想著為你爹的事情奔波求人。”
“你可不能跟傻柱學那無情無義,自私自利的那一套啊!”
“做那種沒心肝的人,是要被街坊們戳脊梁骨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師娘就是黑五類,狗資本家的千金小姐,傻柱跟這樣的女人睡多了,能是好人嘛。”
劉光福聽了這話就感覺不對味了,剛想反駁就聽見中院何家的門砰的一聲被打開。
何雨柱手裡拿著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就殺氣衝衝的跑了出來。
怒火衝冠的拿著菜刀就指向易中海嘴裡怒罵道:“易中海我鈤你娘!”
說著就推開自家的鐵門就要出來砍易中海。
原來剛才何雨柱將易中海等人的對話都隱隱約約的聽到了耳朵裡。
說彆的他也不在乎,可是資本家和黑五類這兩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