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國府賈母得知賴家都被處死後,傷心難過的很,賈政和賈赦賈珍都在賈母這裡。
賈母說道“沒想到,最後是這樣,唉!咱們家成了京城的笑話,這以後怎麼在老親麵前抬起頭來。”
這賈母是享福享慣了,看不清形勢,還死要麵子。
賈赦說道“也隻能這樣了,珍哥兒以後不要隨便出去走動了,先過了這陣子再說。”
“是,侄兒記下了。”
榮國府現在老實了不少,家裡的下人也是因為這件事擔驚受怕的,怕被賴家連累。
賈寶玉對這些事不關心,他是隻在花中笑的人。
這沒幾天就到年節的時候,金陵薛家進京了,沒有去王子騰那裡,直接來的榮國府,奔著王夫人來的。
也算是榮國府的喜事了,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薛潘沒有打死人,卻把人給打殘廢了,這個人是個商人,因為著急用錢去他家當鋪當了很多東西,周轉過來後去贖當,有一件玉佩沒有了。
是真有一塊玉佩,薛潘認為他是來找事的,就吵了起來,就給人打廢了。
人家告到衙門,賈雨村偏袒了薛家,這都不用那葫蘆廟的小沙彌說,賈雨村就把這事情辦了,判了那個商人蓄意滋事,罰了五百兩。
薛潘屁事沒有,薛姨媽想讓薛寶釵進宮,薛潘又老是惹事,一合計去京城得了,一來是寶釵待選,這二就是薛潘老是惹事,去了京城有他舅舅跟姨夫看著,她們孤兒寡母的在京裡也好有個照應。
賈母見了薛寶釵,覺著這丫頭真是不錯。
膚白貌美大長腿,金簪插頭不白給。
形神穩重自守拙,不知是仙還是鬼。
賈寶玉見到薛寶釵眼睛也是直的,兩人見禮,姐姐,兄弟的叫著。
其他姐妹也都過來相見,也都覺著薛寶釵穩重大氣。
王夫人臉上的笑容就沒停下過,薛姨媽說道“老太太真是個有福的,這膝下幾個孫兒都是彆人家比不了的,要不是積善之家哪來這麼多神仙般的人物。”
“哈哈哈,他姨媽快彆說了,你們家寶釵我看著也是個不輸人的,都是親戚,就在家裡住著吧,我老婆子喜歡熱鬨。”
薛姨媽也是想留在她姐姐這裡,“那就多謝老太太了。”
“我看就住在梨香院吧,老二家的安排好。”
“是,母親,媳婦也想著讓住在家裡,平時也熱鬨些個,鳳丫頭讓人把梨香院弄好,好讓你姑姑她們過去。”
“是,太太,那邊很快就能弄好,平時也是經常灑掃,讓人把被褥換成新的就行。”
說完就吩咐人去收拾,接著又回來,對著薛寶釵說道“真真是個好人品,以後在府上有什麼事直管找我就是。”
薛寶釵謝過。
王夫人問道“潘兒呢?”
“去了府上大老爺,和老爺那裡,見完了去他舅舅家。”
王夫人聽完說道“那就好,寶玉,平時你也要多去你舅舅家才是。”
“是,太太。”寶玉對於這些長輩,有多遠自己滾多遠,還常去彆開玩笑了。
賈母讓人準備宴席,薛潘從王子騰那裡回來後和賈珍賈璉賈蓉他們一起吃喝,賈政和賈赦都沒有過來。
這幾個人到了一起,那真是臭味相投,約好明日去聽小曲兒,聽無好聽!
過了一日,東廠這邊給瀟逸送來信息,這個魯郡王世子是代表他爹來給太上皇拜年節的。
這個魯郡王常住曲阜,和孔家來往密切,這個世子住在京城的魯郡王府中,這個府邸很少有人居住,平時隻留幾個仆人看著。
魯王郡王世子,這個人平時在曲阜那邊說一不二,很是跋扈,那是對彆人,孔家和他們關係好,自然不會有衝突。
瀟逸感覺還是有操作空間的,但是不能在京城,東廠傳回來的還有這個世子身邊沒有帶多少人,算上侍衛和隨從一共才十幾人。
不可能這麼少的人才是,瀟逸覺著,這個魯郡王不可能就派這麼點人保護他兒子。
雖說這麼多年過去,他應該知道,還是沒有把以前義忠的人殺乾淨,這個魯郡王怎麼感覺不太好對付呢?是自己想多了?
還是想多了好,“小順子,”“主子。”
“去告訴魏忠賢,一定要嚴密監視,包括他家附近,仔細觀察有沒有什麼人在暗中,不要把自己暴露了。”
“是主子。”說完就趕往魏忠賢那裡。
瀟逸起身去看看工程進度,林平來到瀟逸這裡,跟他說了揚州那兩個鹽商送來得年節禮。
接著又說道“少爺,咱們這裡算上江南那邊加起來賺了有六十萬兩,少爺讓我剛剛去幫扶的幾個產業,以後勢頭看起來不錯。”
“已經很好了,剛開始而已,揚州的鹽市要好好經營。”
“是,少爺,沒什麼事,我就回去店鋪了。”
“好,對了,你兒子等過完年節也跟著屈先生一起學習吧。”
琳平給瀟逸跪下磕頭,說道“多謝少爺。”琳平心裡非常感激瀟逸,給他兒子這樣的機會,每天都是儘職儘心的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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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逸把他扶起來,“去忙吧,下邊年節的賞錢你做主就是。”
琳平回去店鋪,瀟逸看著這工程乾的很快,今天就能完事。
接著去見賈敏,問了安坐著說話,賈敏說道“你外祖母說過完節,讓黛玉去榮國府住,這事你嶽父和我都是同意了。
“老太太說,這離開玉兒一會就很是想念,讓玉兒一個人過去住,我留在家裡照顧你嶽父。
“我和你嶽父商量著,這麼多年沒有在老太太跟前儘孝,就讓你林妹妹多陪陪老太太。
“都在京城也不是多遠,來回也是方便,就這麼定了下來。”
瀟逸聽完說道“是應該多多在身前儘孝。”又跟賈敏說了會話,就回了自己家。
坐在屋中抱著老黑擼著,心裡想這個賈母搞事情,好不容易回來了,還要回去,你年紀大就有理嗎?你還過節,過你買麥批!
“小順子,”“主子。”
“把葉秋淩找來。”“是。”
“主子找我?”
“你去錦衣府,告訴沈隨塵,讓人把王夫人放印子錢的事捅出去,有被逼死或者嚴重的苦主讓他們去衙門裡告。
“小順子去東廠告訴魏忠賢,讓朝陽群眾把這件事散播滿京城都知道。”
兩人聽命去傳信了,瀟逸想的是,你太上皇不是保著嗎,那就讓你看看我朝陽群眾的力量。
第二天知府衙門剛開張,兩家苦主來到衙門,一家穿著孝,一家抬著個殘疾人,看這樣這個殘疾人是最近的新傷。
兩家遞交了訴狀,等著開審,也不知道這這一大早的不睡覺,衙門外麵有三十多個老百姓,還有幾個讀書人。
“這不是他二舅家三小子的外甥家的他大哥嗎,這裡一大早的是怎麼了?”
“原來是他表叔家二兄弟的小舅子家的他大兄弟啊,我告訴你,這事我還真知道,我從家裡出來正好遇見他們,就問了下,原來是被印子錢給逼的。
“一家被逼死了人,一家被打斷了腿,唉真的太慘了。”
這倆人說話的聲音非常大,嗓門估計很難找到這麼高的了,好幾層樓那麼高。
“他大哥,知道是哪家逼的嗎?”
“我問了,和我說了,我悄悄的告訴你,榮國府的一個管家,叫周瑞的,還對我說,你可彆告訴彆人,說是榮國府的二太太讓放的印子錢。”
“他大哥,可不敢亂說,不過我知道他大哥的人品,十裡八村的都知道他大哥人實在,不會亂說話,唉!真沒想到啊!”
這倆人說話的聲音比一開始又大了幾分,說好的悄悄呢?說好的不告訴彆人呢?
這一下群眾炸開了鍋了,路過的,做小買賣的,一會的功夫衙門口裡三層外三層,都是,京城的老百姓,看著這兩家是真慘,有一家三個五六歲的小孩這天都穿著單衣,凍的發抖。
有好心的老百姓,離這裡近的給孩子拿來了厚衣服給裹上,孩子的母親哭的很是可憐,就是他家男人被逼死了。
知府大人一看訴狀是狀告榮國府的管家,眉頭就皺了起來,想著先打發回去,可是知道了衙門口都是老百姓,還都知道了事情的經過,連榮國府的二太太都有了牽扯,就坐不住了。
不接案子,輿論都能把他淹死,京城的老百姓可不是鬨著玩的,你知道哪家有什麼親戚,又不敢隨便趕人。
沒辦法開庭吧,都是狀告一家,一塊審了,也沒什麼好審的,事實很清楚,就讓人去傳喚周瑞,又讓人去通知賈政。
賈政剛到衙門沒多久,就有人來說,知府衙門來人要叫他,賈政該納悶,知府衙門的人來找他做甚?
人來了見了賈政,就把事情說了,賈政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還有這事?問道“確實嗎?”
“大人,確實!”說完人回了知府衙門。
賈政告了假,急忙回去榮國府,心裡那個氣啊,一世英名啊!
不到半天功夫,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王子騰在家裡正在練字,今天沒事,興致很高,就沉浸在墨香之中。
他的侄子王仁過來問安。
“你今天怎麼沒出去,平時也見不到你在家裡待著”
“侄兒剛回來,聽說一件事就急著回來了。”
“何事?”
王仁就把周瑞,還是她大姑姑的事情說了一遍,“現在外麵都傳開了。”
王子騰急忙問道“此事當真?”
“真的,侄兒以前也聽到一些,周瑞好像放過印子錢,後來久沒動靜了,以為他收手了呢。”
“去榮國府。”這事其實沒啥,告了,很好擺平,但是,你架不住人民群眾的熱情,王子騰聽完,就知道京城應該是傳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