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日,朝堂之上,隆安帝在寶座上坐著。
下邊站著眾大臣,遼東原提督也在其中,隆安帝說道“宣旨吧。”
戴權往前走了幾步,展開聖旨念道“授原遼東提督,董開更,授兵部尚書之職。”後麵又加進了很多新人,留了一個內閣大學士的位子。
瀟逸也站在下麵,現在是京城的警備區司司令兼政委,權力很大的,除了龍禁衛,錦衣府,西廠,在京得兵都在管轄範圍之內。
瀟逸覺著,留著這個內閣大學士的位子應該是隆安帝想當個餌,誰還不想往上爬呢!
接著戴權又宣布了對犯罪人員的處罰,下邊以前那些鬨的歡的的大臣,現在都是很鵪鶉。
隆安帝現在感覺自己才像是個皇帝了,還真是,現在有錢,有兵,有西廠,和保密局。
遼東還打了勝仗,朝堂上自己人越來越多,幾個關鍵的位置拿了幾個了。
就是這個戶部跟吏部讓隆安帝沒有辦法,這是太上皇嫡係中的嫡係,兩個部門可以說百分之九十都是太上皇的人。
不過沒關係,現在不一樣了,可以有操作。
又談了一些地方上得政務,接著就退朝了。
瀟逸和王子騰還有林如海,李學正,董開更,禮部尚書一起往外走,這個陣容現在看起來就有點強悍了。
王子騰豁出去了,老子就是站皇上了,他回去後想明白了,乾都乾了就更徹底一點,直接明牌。
另一邊北靜王和其他勳貴看著王子騰這個以前的戰友跟著人家走了有種,
送戰友,踏征程,默默無語兩眼淚,心裡都是罵人聲。
牛繼宗說道“王子騰不當人子。”
北靜王說道“人各有誌,隨他去吧”
於是眾勳貴一起往外走去,忠順親王也來上朝了,看著瀟逸和北靜王這兩撥人,心裡想笑。
這群勳貴可真是,不過這個琳瀟逸是真的不簡單啊!京營節度使是隨便什麼人都能上的嗎?
以前他還知道皇兄比較欣賞和重用瀟逸,沒想到居然如此信任!
看來要好好親近親近才是,畢竟都是一條船上的人。
忠順親王天天的風流快活,玩戲子,能知道什麼,就算隆安帝和他說一些,也不可能什麼都說,知道他這個弟弟沒個正形。
忠順親王往外走去,有車過來接了回王府,到了王府換上衣服,坐在那裡喝茶。
一個太監過來說“王爺,琪官不見了!”
忠順王爺說道“什麼時候的事?”
“剛發現,問過他們園子裡的,說是也就是這幾天的事,王爺也知道他經常出去會友。
“隻是這次出去,就沒回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讓人去找找。”
“是。”太監下去辦事。
忠順王現在倒沒什麼,覺著可能是喝多了,或者有彆的事。
到了晚上,忠順王來了興致,說道“讓琪官過來。”
“是,王爺。”
等了有一刻鐘也不見來人,忠順王就有點生氣了,喊道“來人。”
“王爺。”
“去看看叫個人怎麼這麼慢?”
“是。”
又是一刻鐘,兩個去叫的人一起回來了。
見了忠順王說道“回王爺,琪官沒找到,仔細問過他們園子裡的人,查了琪官得住處,琪官跑了!”
忠順立刻站了起來,眼裡露出冰冷的眼神。
“去查,今晚我就要知道。”
“是王爺。”
兩人一起出去,忠順王爺坐在那裡想著,是誰給了他勇氣?(…………)
等了有三個小時,剛才去找的其中一位回來了。
說道“不知道去了哪裡,咱們街麵上的人查到的是,榮國府的胭脂公子和琪官換了汗巾子,琪官那個大紅汗巾子正在胭脂公子那裡,想來他應該知道琪官的去處。”
“榮國府,哼,這個什麼胭脂公子好大的膽子!
“外麵都傳榮國府的寶二爺喜歡吃丫鬟和小生嘴上的胭脂,本王開始還不信,現在卻是信了。”
“明日讓長史官去榮國府問。”
“是,王爺。”
到了第二日,忠順王府的長史官,去了榮國府。
賈政正在跟一些清客欣賞那幅桃花庵圖,賈政聽說瀟逸送了黛玉一幅神作。
就和黛玉借了來,眾人看這幅圖,心裡都是此圖隻能天上有了。
賈政更是喜愛非常,可惜是外甥女的鎮社之寶。
就黛玉這兩樣鎮社之寶,開始的時候就一首詩可能還不怎樣,現在加上這幅圖,那可就不是一加一等於二的事了。
世上隻有這一幅桃花庵圖!還是詩畫相合的,如果拿到現代不知道能值多少錢?
眾人正陶醉在詩畫雙絕的意境中,來了個下人稟報說,忠順王府的長史官要叫老爺。
賈政走出意境,心裡納悶,忠順王府跟自己不熟吧?
“快請。”
賈政把話收了起來,一幫清客也下去了。
賈政迎了出去,倆人進了屋,等長史官落座,賈政賠著笑臉也坐下,小廝獻上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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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史官接過茶說道:“下官此來,並非擅造潭府,是授王命而來,有一件事相求,看王爺麵上,煩政老爺作主,不但王爺知情,就連下官也感謝不儘。”
賈政聽了很是茫然摸不著頭腦,連忙陪笑說道:“大人既奉王命而來,不知有何見諭,望大人宣明,學生好遵命承辦。”
長史官看著賈政冷笑一聲:“也不必承辦,隻要大人一句話就完了。”
賈政心裡是你倒是說明白啊,老是花裡胡哨的,於是說道“學生還請大人明示。”
長史官呷了口茶:“我們府裡有個做小旦的戲子琪官,一向好好在府裡,如今找不見了,我們到各處訪察,聽說他近日和尊府佩玉的令郎十分相好。
“下官聽了,尊府不比彆家,可以擅來索取,因此回明了王爺,王爺說,若是彆的戲子管他多少個,隻是這琪宮兒,不比旁的,斷斷少不得這此人。”
賈政聽完,臉再一次成了非洲娘們。
長史官軟中帶硬的說道:“因此,懇求政老爺轉告令郎,把琪官賜還,也省的讓下官操勞之苦。”說完朝著賈政拱拱手。
賈政現在是顫抖的心激動的手。
對著門外喊道“來人。”
一個下人進來。
“把寶玉叫過來。”
賈寶玉正在屋裡調戲晴雯呢,晴雯躲開,說道,“二爺彆鬨了,老爺不是要考你嗎,還是快溫習一下吧。”
這時下人過來說道“寶二爺,老爺叫你過去。”
賈寶玉心裡就是一驚,“老爺說是什麼事了嗎?”
“沒有。”
賈寶玉很不情願的往賈政那裡走去,心裡捋著,最近沒乾什麼惹老爺生氣的事,應該就是平常的問功課,或者吩咐去做什麼。
賈寶玉想的很美好,隻是現實往往把臉來回抽。
來到賈政這裡,看見有個陌生人,可能是老爺的朋友吧。賈寶玉走上前,向長史官行了一禮,又向賈政行禮,就在旁邊站著。
賈政壓抑著自己憤怒,拿手指著賈寶玉說道“孽障,你不在你兄長那裡讀書也就罷了,怎麼又做出這樣無法無天的事來!
“你知道琪官是誰嗎?他是忠順王爺駕前奉承的人!你是什麼東西?也敢招惹王爺身邊的人,如今還連累到我!”
賈寶玉聽完嚇了一跳,什麼情況?這事還有彆人知道?
想了一下連忙說道:“老爺,根本就沒有得事,實在不知道這琪官是誰,聽都沒聽說過。
長史官看著寶玉冷笑著說道“公子就不必掩飾了,或者隱藏在家,或是知道他的下落,早說出來,我們也少受些辛苦就感念公子之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