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兒覺著咱們該如何做?”
“祖父,靜觀其變。”
“好。”
單學藝帶著劉慶君的親筆信,直奔揚州而去,當天就走了。
走的水路,沒用兩天就到了揚州。
駐揚州海軍總署,一個房間內。
一個中年人邊看書信,邊聽單學藝訴說,屋裡就他們二人。
單學藝說完,站在那裡。
這位中年人還是看著書信,沒有說話。
這人就是那位吳大人。
此人名叫吳顯達。
吳顯達放下書信,沉思著。
又站起身,走到窗邊,看著窗外。
單學藝也跟著轉身。
這功夫,外邊走來一位三十多歲年紀的男子。
吳顯達老遠看見後,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人還沒到近前,吳顯達笑道“博雅事情辦完了?”
這位叫博雅的笑著道“還算順利,東翁這裡有事?”
“進來說吧。”
進來後,吳顯達把窗子關上。
單學藝看著來人,心裡有種感覺,此人不簡單!
吳顯達也讓單學藝入座。
沒有讓人上茶。
博雅,姓於,名鶴,字博雅。文武全才。也是有故事的人!
讓單學藝把事情又說了一遍。
於鶴看著書信,沉思著。
“這宿府單先生可是了解?”
聽見於鶴相問,單學藝把知道的說了一遍。
於鶴笑道“東翁,單先生,你們有所不知,這宿府的大小姐,可不是簡單之人,想來,這女子已經猜到一些事情了。”
二人好奇的看著於鶴。
於鶴繼續道“此女非常人也,外人不得而知,還是我前年出去辦事,偶遇好友,聽她說起。
“隻當談資,好奇了解了一下,沒想到現在竟然,嗬嗬,莫不是緣分。”
於鶴又把宿蓉的不凡介紹了一遍。
單學藝和吳顯達也是驚訝非常。
“沒想到,宿家隱瞞的挺好啊,學生久在安慶,也是不得而知!”
“單先生不知也是常理,就我那位朋友也是交代過我,不許說出去,不過如今不說是不行了!”
吳顯達樂嗬的看著於鶴“博雅的這位朋友,是位紅顏知己吧?”
“咳咳,東翁,咱們還是談正事吧。”
於鶴接著道“宿家這事倒也好辦,不過我想的不是他家的寶物,而是宿蓉。”
吳顯達和單學藝對視一眼,又看向於鶴。
“博雅的意思是?”
“這樣一位不凡之女,東翁覺著何人能與之相配?”
說著朝著京城拱拱手“我想隻有皇上了。”
吳顯達和單學藝都是瞪大了眼睛看著於鶴。
單學藝心說“自己還是不夠全麵啊,比不了,人家是寶物女人一起送。”
吳顯達皺著眉頭,想了一下道“可是聽說皇上那裡不再進人了。”
於鶴笑道“皇上收不收進宮,那是他老人家的事,送不送是咱們的事,至於到了京城,如何處置,想來這樣一位女子,皇上也是不能隨便安置吧,怎麼說,對咱們都沒壞處!”
單學藝伸出大拇哥,表示高,實在是高!
吳顯達又樂嗬起來,起身來回走了兩趟,停下道“這件事情,就請博雅親自辦理吧。”
於鶴拱手稱是。
吳顯達接著道“事不宜遲,博雅和單先生現在就出發去安慶府。”
說完,到了桌前,寫了封書信,遞給於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