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潔白的汽車在喧喧嚷嚷的城市中不斷穿梭,留下一串串熱騰騰的尾氣,仿佛在訴說著城市的繁榮。
李白染坐在後排,正滔滔不絕的向著石閻講述他們家的事情。
根據李白染所說,他們家以前姓張,是一個大家族,但是在李自成起義的時候為了躲避戰亂,從而改姓為李,但是他們家族從來沒有搬離過雪州,在抗日戰爭的時候,他們家族被日本人所霸占,殺了他們不少人,還搶了全部的金銀財寶。
據說他們剩下來這些人的先輩都是逃到他們家族的祖墳裡才得以活命。
說來也是奇怪,他們躲進祖墳後,那些小鬼子怎麼也打不進來,連子彈都射不進來,最後他們才活了下來。
他們都說,祖墳裡有先人的靈魂保佑,而他爺爺,正是葬在祖墳裡。
聽到李白染的話,石閻稍稍低下頭,默默地思索著。
既然有所謂的“先祖保佑”,想必這祖墳應該是一個風水寶地,必然福澤子孫。
但從李白染所說來看,他們家族前期的發展倒是順風順水,但是後期卻是百遭磨難,人口甚至凋零到隻剩幾個人了。
難道一開始出現這種症狀的時候他們作為一個大家族沒人會找風水師啥的看看嗎?
那個時候還在封建社會,道人應該很多的,他們家族肯定會找一個看看的。
也就是說,這是一個幾百年都沒解決的問題。
可是他觀李白染的麵相,她的麵相可謂是萬裡挑一,哦不可能一百萬個人都不一定能出一個!
她的麵相放在古代,是要當皇帝的!
而且麵相上還縈繞著連石閻都看不懂的黑白二氣。
可以說,李白染此生應該極為不凡,但是她為什麼隻是一個小小的老師呢?
石閻百思不得其解,便乾脆不想,在車上緩緩沉眸,閉目養神。
而後,李白染招呼司機加快速度。
當石閻和李白染來到這個名為“天豐”的小村時,已經傍晚了。
伴隨著夕陽的餘暉,石閻和李白染緩緩朝村中走去。
當他們推開一扇老舊的木門後,一個坐在木質茶幾的身影映入眼簾。
隻見這是一個看起來有五十多歲的男子,但石閻知道,他其實隻有四十多歲。
他的頭發白了一半,褐色的臉上充滿了曆經磨難的印記,每一道皺紋都像是在述說著一個飽經風霜的故事。
但那棱角分明的眉眼還是能依稀看出此人年輕的時候長的挺帥。
此人正是李白染的父親。
而他的對麵坐著一個和他有些相像的男子,隻不過這個男子的身形要比李白染的父親更佝僂一些。
經過李白染的介紹,石閻得知李白染的父親名為李朝先,而茶幾對麵的那個男子則是李朝先的弟弟,也就是李白染的叔叔,李朝風。
李朝先看到李白染來了,頓時將帶著滿臉的笑容向著李白染迎來,而李朝風看到這,也漸漸起身,向著門口走來。
“爸爸,叔叔。”
“二位叔叔。”
二人紛紛打招呼。
“小染啊,爹都一個多月沒見過你了,來給爹瞧瞧,都瘦了”李朝先拍著女兒的肩膀,打量了一番後說道。
“是啊,叔叔也好久沒見小染了啊,怎麼樣,現在工作辛不辛苦啊?夥食怎麼樣”李朝風也隨聲問道。
李白染一一回答。
他們聊了半天才發現石閻還在一旁傻傻站著。
“誒,小染,這是”李朝先望向石閻後問道。
“呃爸爸,這是我的學生,是來”
李白染一時還沒想好說辭,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是來幫你們處理可能發生的異常情況的!”石閻一臉嚴肅的說道。
“學生?處理?”沒等李朝先出聲,一旁的李朝風就已經質疑起來了。
石閻朝他看去,默默點了點頭,一字一句道“我知道你們覺得我不像,但我是真的有這個能力,不然李老師能讓我來嗎?”
“可是我們已經請了大師了!”
“人家可是嶗山派的得道大師,我們求了很久才求到的。”
“人家的功力可不是你這個小鬼頭能比的!”李朝風對著石閻嘲諷道,還用餘光看了一眼李白染。
“是啊,小染,我們其實早就做足了準備了。”
還沒等李白染替石閻說兩句話,李朝先也隨著李朝風附和道。
“請大師?你們哪來的錢?”李白染皺著眉頭問道。
“呃這個”這會輪到李朝先不知道說啥了
“我們答應大師,允許將他帶來的一具屍體也葬進祖墳。”李朝風替李朝先說道。
李白染聽到這,一臉的無語,雖然她對祖墳沒什麼概念,但是想到祖墳裡埋著彆人,心裡麵還是有點膈應。
“埋人嗎應該是他的先輩看來李老師的祖墳確實是個風水寶地,連彆人都在覬覦了。”
“但這個所謂的‘大師’也隻看到了表麵,沒有看到更深層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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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恐怕不簡單啊!”
石閻沒有理會李朝風的冷嘲熱諷,反而在心中默默思索著,卻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重物落地的聲音。
隨即而來的便是一陣井井有條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