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
“你很會比鬼臉啊!”
一道好聽的女音隔著房門徐徐傳來,女子的聲音甚是好聽,但卻是清冷至極,好似根本沒有感情。
可站在上官紫鳶身旁的石閻一聽,卻是直接懵住了。
不是這這是那個漂亮女人?
找我乾嘛?我不就比了兩個鬼臉嗎?
等等
她也在這一層!
石閻一下子就好像被釘在了那裡,去開門也不是,呆在這也不是。
“咚——咚——咚——”
又是一陣敲門聲,門外的女子好像有些不耐煩了。
石閻眼珠子轉了轉,忽然撇了撇嘴。
什麼啊,我不開門你能拿我怎麼樣?
我就不信你能把白胡子管理員做的門給打爆!
想到這,石閻不禁露齒一笑,甚至還吹了個口哨。
“咚——咚——咚——”
門外冷淡女子的敲門聲愈發激烈了起來,好似下一刻就要破門而入。
“我說了,今天誰也不能打擾我吃飯!”
“貴客你就請回吧就算你不會我也不會開門的”
“有本事你就自己進來”
“紫鳶咱們吃飯去!”
石閻負著雙手,對著上官紫鳶挑了挑眉,隨即走向了那擺滿了佳肴的餐桌。
可上官紫鳶卻是俏生生的拉了拉石閻的衣袖,神情有些著急。
“怎麼了紫鳶放心了”
“那個女人進不來的”
“管理員那般通天的實力她又怎麼可能破的開這門”
石閻還以為上官紫鳶是在害怕,連忙擺手道。
“公子這個門”
“哢嚓——”
上官紫鳶還未說完,一道清脆的聲音便緩緩響起。
石閻臉色驟變,尼瑪,這這門還真開了?
“轟——”
一道熾烈的火光閃過,一聲奇特的鳥鳴在石閻的腦海之中縈繞,石閻還沒來得及說話,他的身影便頓時倒飛了出去。
天字樓一號房的房門被打開,一位美輪美奐的少女緩步走了進來。
少女一襲藍色長裙,眼神淩厲,好似藏著無儘的鋒芒。
但令人驚奇的是,她居然長的上官紫鳶一模一樣!
上官紫鳶的神情十分焦急,好像下一刻就要哭出來了一樣。
她急聲道
“姐姐!你怎麼能隨便開門呢!”
“你忘了白爺爺說的話了嗎?”
藍裙少女好似有些無奈,這個她們雖然是一對姐妹花,但性格可謂天差地彆。
姐姐上官藍芩性格強勢,像是一柄利劍,但妹妹上官紫鳶柔柔弱弱的,就像是一隻小貓。
而上官藍芩麵對妹妹的急音,卻隻是淡淡回答道
“我的貴客有要求我當然要辦了”
上官紫鳶連忙上前,扯著姐姐的衣袖
“可是你也不能讓我這一號房的貴客一開門就被吊打啊”
“這多沒麵子啊”
上官藍芩“”
上官藍芩捂了捂臉,有點無語,先前的冷冽風範頓時消散。
而就在此刻,一道遠比上官藍芩更為清冷的身影在這個像是彆墅一般的房間回蕩
“小子你怎麼不說話了”
“是不愛說話嗎”
石閻“”
大姐,你掐著我的脖子我怎麼說話啊!
沒錯,此刻作為一號房的主人,石閻正被姿色傾世的冷淡女子死死掐著脖子。
但更讓石閻驚恐的是,他竟是在開門的一瞬間便已是被這冷淡女子給牢牢壓製!
隻見眼前的冷淡女子身上燃燒著石閻從未見過的白色熾焰,白色的熾焰與認知之中的火焰全然不同,它帶來的是一種透骨的寒冷,一種令靈魂戰栗的寒冷,好似一種審判的酷刑!
“你偷襲!”
石閻艱難的從嘴角擠出一句話。
可絕美的冷淡女子卻隻是扯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那又怎麼樣”
“你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