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天色已近傍晚,室內朦朧昏暗一片。
窗外的光線也即將被黑暗吞沒。
薑琉璃動了動身體,回想起來她剛才真的是瘋了。
可她沒動了,她的後背上緊緊的貼著一個堅實的胸膛,男人手臂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
她想動一下都不行。
感受到懷裡的人動了,傅承安也睜開了眼睛。
剛剛薑琉璃的瘋狂,薑琉璃的迎合,令他欣喜若狂。
他極儘所能的給她全部的寵愛,直到她沉沉睡去。
他也累了,人生第二次嘗試了心驚膽戰,他差一點就失去了她。
天知道他給她做心臟複蘇的時候,他有多害怕。
他甚至不顧場合,不顧身份的去要給她做人工呼吸。
隻要她能活過來,他怎麼樣都好。
見她醒來,傅承安的手臂鬆了鬆。
將她額前的碎發撥楞到旁邊,在她頭頂親了親。
薑琉璃也轉過身,抱住他的腰身。
“醒了?”
“嗯!”薑琉璃輕點頭。
抬眼看他的一刹那,兩人肌膚相貼,臉控製不住的熱,原本平緩的心臟控製不住的加速。
她的頭發蹭得他的脖頸癢癢的,像是蹭在他的心窩。
他不由自主的順著發頂一路往下吻,
額頭,眉骨,眼睛,鼻梁,臉頰,嘴唇,下巴,耳垂,脖頸,鎖骨
每一處,他全部都細細吻過。
他的吻纏綿溫柔,像是在嗬護珍寶。
室內氣溫陡然攀升。
薑琉璃也很享受這種來自男人的寵愛。
仰著頭,不時輕吟出聲。
薑琉璃勾唇他哪裡還有一點矜貴公子的優雅模樣,和平時那副冷然漠視衣冠楚楚的模樣也相去甚遠!不過她很喜歡!
薑琉璃的臉色很快再次變得緋紅
看著媚眼如絲,風情萬種,眼神迷離的女孩兒,
傅承安的心情難以言說。
幾個小時前,他差一點要去給她獻花。
而現在,慶幸,她活了過來,
她如此鮮活的在他的身下嬌喘著,嬌笑著,是如此的真實。
他閉了下眼,再睜開。
錳染罰力,他想不町的友她
夜色漆黑如墨,不知夜深幾許。
本就極其淩亂的大床上,
兩具瑩白軀體糾纏在一起,極儘所能的
“嗯”薑琉璃哼哼出聲,
昨晚男人像瘋了一樣,她瘋,他比她還瘋,
薑琉璃都不記得自己哀求了多少遍,肯定了他多少遍。
可男人仍舊不肯放過她,不停的在黑暗裡不停的索取。
薑琉璃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氣若遊絲,斷氣就在一夕之間。
沒在泳池裡淹死,恐怕要在床上被他折磨至死,他對待每一個女人都這樣嗎?
真是應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在他身下死,她認了!
隻可惜她還沒來得及留遺言,
她若死了,他脫不了乾係,她得說清楚是自己自願的,與他無關還有她的錢,她的設計稿,她的琉璃廠還有她滿二十歲時外公留給她的商業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