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黃河之水清幽,水位下降很多,水麵還在結冰,這會兒過河就是溜冰了。
呂小白勒馬踏在岸邊遠眺對麵,壯闊的天地看得他心底震撼隨之心曠神怡,江山如此多嬌啊!
“過了黃河便是晉國界,前邊都是大片野地,隻要越過野地我們就能進入晉國邯鄲城。”高傒介紹道。
分列呂小白兩側威風凜凜的輕騎隊伍,此刻僅有五十幾人,可都是精英,百裡挑一的存在,加上呂小白羈絆加持,純純的外掛之師,以一當十的存在。呂小白環顧左右,雙腿一夾,群馬踏冰而行,奔騰長龍河麵,雄姿英發威武不可言。
“咦?對麵怎麼有人,他們在等我們?”呂小白眼尖,一下發現埋伏河邊密林中的人,他們人數不少,粗略算有四五百人,這規模不像偶遇,那麼就是早有預謀了!
“主公,有情況!”
“擊潰他們!”呂小白嘴角一揚,他要試試自己這把利刃到底鋒利不鋒利。
衝鋒號已吹,技擊騎奮勇當先,生怕落後了表現不好落個遭同行嘲笑的份。
這些打了雞血的家夥,躲過箭雨的墜擊,很快進入埋伏圈,搶得頭陣的連人帶馬高高躍起越過拒馬和攔刺,隨後衝進敵陣。
“殺啊!”
喊殺聲震耳欲聾,刀光劍影和四散的屍體,伏軍竟然潰不成軍,死傷過半!
“來將何人,竟敢阻我主公!”高虎長槍指著對麵大喝道,勒著駿馬轉了幾圈,氣勢逼人,嚇得對麵主將麵如霜色!
“大人息怒,我乃趙氏趙索,不知大人來丘壩所謂何事?”說話的並不是武將裝扮,還躲在幾人身後,聲音還很小,差點就聽不見了。
“沒吃飯嗎?大聲些!為何攔我主公?!”高虎又喝道,聲如雷,直接把對麵喝破了膽子。
“他們是誰?為何如此生猛,魏臏欺我也!”話說趙索慌不擇路,差點從馬背上摔下來,伏軍見主帥落歡而逃隨即匆忙撤退。
呂小白騎馬轉了一圈,瀾兒醉心緊跟其後,三人看了對手的裝備簡陋,士兵瘦小,陷阱也是非常漏野,搖頭感歎道“這點實力也敢來送人頭,不該啊,誰給的勇氣呢?”說著朝天望去,一個小小的黑點點進入視野,“會是它嗎?”
“主人,讓我去收拾它,那海東青肯定有問題,若不然我們的行蹤被人摸得透透的。”瀾兒自告奮勇,不過這個高度怎麼也沒有辦法了。
“瀾兒勇氣可嘉,這大概幾千米高,給我飛機大炮也難啊,後麵再說吧,回去收拾點戰利品,後邊沒吃的不行。”說完帶著二女回歸隊伍。
逃回丘壩主城的趙索渾身哆嗦,帶著怒意叩開星夜趕來的魏臏的住所,“魏臏,你給我起來,你要害死我啊!”
還沒起床的魏臏聽到推門聲迷迷糊糊坐起身來,“何事啊,不等人睡好了再說?”
“睡?我讓你睡!”趙索氣不打一處來,急忙拿起桌子上的茶水潑了過去,一下子將魏臏澆醒了。
“趙索小兒你……你乾什麼啊!”魏臏大喝一聲猛地起身,臉色陰沉下來,怒目圓睜,這沒點解釋氣氛下不來的。
“還知道發脾氣,你讓我設伏阻擊的人是誰?”
“我……我也不知道啊,上頭沒有明說,隻是說讓韓萬、梁弘二人安排,我和你一樣,午夜才命我叫你派人阻擊,至於阻擊何人就不得而知了。”
“你!你差點害死我,你就不能問清楚嗎?敵情未明,先輸一半!”
眼見二人氣降了下來,隨後都坐下,讓人倒茶喝了起來,各自說著心底疑慮嗚呼哀哉的,到了最後決定緊閉丘壩城,寄希望呂小白繞道而行,這樣事情就算過了。
也如趙索願望,呂小白收了戰利品,簡單補給後直接朝著邯鄲城方向開去。
“呼!真是太驚險,此人隻領了五十幾人,卻殺得我數百人無還手之力,若非我機靈跑了回來,老魏啊你就見不著我了。”
“真是慚愧,差點害了賢弟,這杯酒是哥哥敬你的!”
“唉,也是命,主要是韓萬、梁弘不對,就讓我們這麼玩,我得趕緊讓人通知主家,若遇到此人得小心些!”
“我也得趕緊回去了,賢弟我們以後再聚。”
也得兩人聰明機敏,若不然後邊可能就沒有趙衰、魏犫等人的事咯!
可曆史終將起了變化,畢竟呂小白帶來的東西,勢必打破原先的進程,必然改變原有許多格局變化。
就在技擊騎到達邯鄲城外三十裡時,曲沃代翼進程加速,曲沃武公姬稱攻陷晉國都城翼城,殺死晉侯姬緡,自立為晉國新侯,定國都曲沃。
自然這些呂小白等人還未知曉,他們的目標不在晉國,隻需借道而行。可就有人,或者說呂小白的敵人卻要借晉國之力將他扼殺。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我的布局竟為你所破壞,不可能,一定是破軍星的餘孽作祟!一定是了……嘖嘖,我要上報魔君此間情況。”
姬稱身後有一群黑衣人,正是他們幫助姬稱從內突破,徹底除掉翼城大宗。至於這些黑衣人,便是一位自稱上主之人所掌控的力量,他們突然出現,然後幫助姬稱完成曲沃代翼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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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侯大人,如今晉國已歸您手,不要忘記完成上主交待的承諾!”黑衣人沉聲道,隨後帶著眾人悄悄退去,隻留下這麼一句話。
“恭賀武公,我等即刻宣告晉國完成統一!”梁弘躬身做禮提醒道。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