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擎洲沙啞低沉的尾調逐漸上揚。
平日裡霸道尊貴的男人,深夜裡醉得一塌糊塗,褪去了冰冷和戾氣的餓狼,更像是一條想要主人伸手愛撫他的毛絨大型犬。
謝繁星的心軟了一大半。
真拿他沒辦法了,轉身看他,語氣無奈“霍擎洲,你認錯人了,我不是薑淼。”
他怕她跑了,握住她的手腕往懷裡一拽,謝繁星直接坐在了男人繃緊的大腿上。
“沒認錯,你是我要找的人。”
霍擎洲握著她的手,抬起來放在自己臉側,繾綣依賴的貼著柔軟的手心蹭蹭臉。
這不是一個成熟男人應該做的事。
可他就是做給她看了。
而且,隻有她能看到他這樣的一麵。
謝繁星噎了一下,本來想追問他知不知道她到底是誰,想了想還是算了。
太子爺心裡有他的白月光。
他們這樣短暫的肉體協議關係,沒必要自討沒趣。
手心那一片皮膚是他的側臉觸感。
謝繁星有一瞬間的悸動。
封存的心好像硬生生被他撕開一道細小難辨的口子,但很快合了回去。
性和愛,分開讀是完全不同的意思。
愛需要心貼心。
謝繁星心理有問題,不指望能和誰心貼心。
但性不一樣。
她和霍擎洲有過一段性。
恰好,性是一種作弊行為。
避開愛,抄近路直達最親密的關係。
霍擎洲對她,基於那段性。
或許有過某種意義上的動搖。
所以前幾次在杭城見麵,他會靠近她,幫助她。
可惜了,謝繁星當不了他的歸宿。
“吻我。”霍擎洲捕捉到她眼神裡的退縮,不容抗拒的掐住她的下巴,語氣威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