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的免費甜點和酒水很精致。
謝繁星擔心葉聽瀾,盯著桌上的珍珠奶茶發呆,賭場給的東西,可不敢亂吃。
霍擎洲牽住謝繁星的手,放在膝蓋上十指相扣,一直沒有鬆開的打算。
對麵沙發上的沈行坐立不安,看到他倆牽著的手,更是扶額表示沒臉看“你倆,能不能收斂一點?拜托關愛單身狗好嘛!”
話音剛落,貴賓廳的門從外麵推開。
“不好意思霍先生,被一點事情耽擱了,久等。”
為首的男人操著粵普,標準的東南亞長相,膚色偏小麥色,穿著一身花襯衫,印滿了發財的字樣,領口開了三顆扣子,露出小麥色的胸膛。
沈行扯了扯嘴角,小聲嘀咕“靠,穿得比老子還花。”
霍擎洲起身和他握手“何先生,打攪了,我妻子的表弟在你們賭場惹了點事。”
來得人正是何琮賢的哥哥何琮盛。
何琮盛擺了擺手,大剌剌的坐在真皮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指尖夾了一根煙,眼神裡滿是輕狂“小事一樁,你們大陸有幾句話怎麼說來著?都是一家人,做個順水人情嘛。”
他的眼神直白的落在謝繁星身上。
美人兒,誰都愛看。
何琮盛是何懋華的兒子,骨子裡儘是風流基因,注意到謝繁星那張漂亮臉蛋,饒有興致的盯著瞧。
謝繁星渾身不自在。
雖然何琮盛的容貌算得上好看,但就像被一條毒蛇給盯上了。
“何先生,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霍擎洲側身擋住他的視線,語氣透著一股殺意的冷漠。
何琮盛收回眼神,抬頭看著霍擎洲,挑釁道“真的什麼都能提?我要她,行不行?把你老婆給我玩幾天,我把那兩個兔崽子全給放了,毫發無損的放了。”
骨骼捏緊的聲音清晰。
謝繁星後背直冒冷汗,低頭注意到霍擎洲握緊的拳頭,伸手包裹住他“擎洲……”
氣氛降至冰點。
何琮盛挑了下眉峰“霍先生,聽說您在大陸地位很高,開個玩笑而已,彆玩不起啊。”
霍擎洲牽起唇角的笑,不鹹不淡“開玩笑,好啊?”
他回頭和沈行對視一眼。
沈行點了點頭,和謝繁星說了幾句話,不等她反應過來,沈行握住她的手腕直接帶到了門外。
門外的保鏢察覺到不對勁,想要進來,卻被何琮盛抬手製止,說了句英語“不用,我倒想看看,霍先生今天想不想從這裡走出去,誰都不許進來。”
敢在賭場撒野的。
不是斷了條腿離開,就是蓋一塊白布躺著出去。
“沈行,我要進去!”謝繁星心急如焚,眼睜睜看著保鏢把門鎖上。
“沒事的,六哥揍他,綽綽有餘。”沈行用京話小聲和她交流,笑了笑說道,“你真以為我和六哥在澳城沒人?隻要他何三今天敢讓六哥掉一根頭發,明天……不,今晚,泰蘭德的人就會踏平賭場。”
何家?澳城的土皇帝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