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怎樣?愛卿若有要求儘管提,隻要不是特彆過分的,朕都能滿足!”
說完,謝寒州就有些後悔了。
喻笙則是趁熱打鐵說道“若是祈雨時能有真龍之氣在旁協助,隻怕會事半功倍,所以屆時恐怕需要陛下與臣走一趟了”。
謝寒州就知道他沒憋好屁。
“陛下在猶豫什麼?陛下可是在操心國事?”
“臣記得陛下的皇叔安陽王殿下的世子謝亭生不錯,陛下還曾親自帶在身邊教導過,或可堪大用”。
喻笙的意思他自然明白,這是想讓謝亭生監國的意思。
皇室子弟在他即位時被他殺了大半,隻剩下他的親皇叔還有野心勃勃的寧王謝微言。
隻是他的這位皇叔向來不過問朝廷之事,早早帶著王妃去了各國遊曆,已經多年未曾回來了。
獨獨留下家中長子在京城,索性他就接到身邊養著了。
畢竟他那個皇叔連自己親兒子的醋都吃,不然也不會人在江南,大半夜把兒子打包給他。
那時還是先帝在的時候呢,如今謝亭生也已經十八了,或許也是時候鍛煉一下他了。
謝寒州點頭同意“還是國師大人想的周全”。
“陛下謬讚”。
謝寒州看著桌子上的棋盤,不由得來了興致“不知今日國師大人可否與朕下上一盤?”
“陛下,請”。
喻笙執白棋先行一步,謝寒州執黑棋緊隨其後。
兩人在棋盤上大殺特殺,一旁的安總管瞧了瞧,而後搖頭。
說實話,他真沒看懂現在的狀況,到底是他們家陛下贏麵大還是國師大人贏麵大。
謝寒州驚訝的揚了揚眉。
以前聽說喻笙棋藝精湛,但從不屑與人下棋,他還以為喻笙是故意裝叉怕露餡兒才這麼說的。
如今看來,倒真有幾分實力。
看來,是之前他想錯了。
如果此時喻笙知道他內心想法後,必然會點頭稱是。
畢竟原主確實不會,但現在國師早就換了人了。
在之前的世界,他自然是會的。
兩人在棋盤上廝殺了至午時才結束,而安總管早就等的昏昏欲睡了。
謝寒州擰眉看著棋盤上滿滿當當的黑白棋子,最終放下了手上的棋子“是朕輸了”。
“想不到國師大人棋藝竟如此精湛!”
“還好還好,臣也隻是險勝而已”。
喻笙抬頭看了眼日頭,主動發出邀請“午時了,不如陛下留下和臣一起用飯?”
謝寒州本想拒絕的,但不知為何,話到嘴邊他又改了口“好”。
安總管此時才醒,偷偷揉了揉自己酸脹的腿,然後跟上了兩人。
吃飯時,謝寒州明顯心不在焉兒的。
總是時不時的瞄向對麵兒的喻笙,心裡一團亂麻。
這頓飯他吃的很是難受,似乎是怕被喻笙發現什麼,便匆匆忙忙離開了,看那架勢,頗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樣子。
小翠看著謝寒州匆忙離開的樣子,在收拾桌子時疑惑的問道“大人,陛下怎麼一種落荒而逃的感覺?大人你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陛下他至於嗎?”
“誰知道呢~”喻笙輕聲呢喃著。
888“嗬,你家大人可要比洪水猛獸還要讓他害怕,畢竟洪水猛獸他還能擋一擋,妖精放電他是真的一點兒都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