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寒州麵不改色的說道。
畢竟熟能生巧嘛。
喻笙被他這番話給驚到了,這要是再來幾次,他覺得自己直接就廢了。
“滾蛋——”
謝寒州沒滾,反而坐到床邊給他揉著腰,按摩手法雖然生澀,但也不是毫無作用。
起碼喻笙心裡的氣消了不少。
兩人之間的氛圍很和諧,直到安總管急匆匆的趕來,這才打破了這段氛圍。
“陛……”
謝寒州眼刀子一甩。
你最好有事兒。
安總管吞了吞口水,不用謝寒州說,都能猜出他心裡的想法。
“陛下,臨國太子秦箏求見陛下,說是要同您商議雲蘿公主之事,您看……”
秦箏,又特麼的是秦箏!
謝寒州咬牙切齒的讓人滾,安總管沒動,目光瞥向喻笙。
喻笙自然能t到安總管的想法,手指戳了戳謝寒州的腰側“行了,人家來是乾正事兒的,還不讓人家進來?昨日你都答應了人家的”。
“那他可以晚些來,這麼早就過來,是急著去投胎麼?”謝寒州小聲嘀咕道。
但還是聽了喻笙的話,老老實實讓安總管把人給帶進來了。
從剛進門開始,秦箏就覺得這個氣氛有些不太對勁兒,總感覺脖子那裡涼颼颼的,抬頭一看,就對上了謝寒州殺氣騰騰的臉。
就謝寒州那臉色,他都不想多說啥。
都黑成鍋底灰了。
寢宮內還隱隱察覺到一股濃烈的殺氣,在安總管貼心的關上門後,那種感覺更加強烈了。
秦箏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總感覺過一會兒這脖子就不是自己的了。
一看他這張臉,謝寒州就沒什麼好氣兒。
但人家確實是來談正事兒的,他也不好做的太過分,更何況他的笙笙還在旁邊呢!
謝寒州扯出一抹微笑來,看的秦箏心直接涼了半截。
“那個……要不你還是彆笑了,突然間衝我笑,還挺不習慣的”。
其實他是被嚇得。
他覺得謝寒州笑的都能用詭異兩個字來形容。
謝寒州立馬收回了自己的微笑,再度變回了黑臉皇帝。
“所以,你想乾什麼?”謝寒州挑眉問道。
秦箏看了眼一旁的喻笙,絲毫不避諱道“本宮當然是想和陛下合作,陛下肯定既不想自己親妹嫁給一個半截入土的老頭子,又不想因此引發戰爭導致百姓流離失所”。
“所以,為今之計,陛下若是同本宮合作,才最為穩妥”。
“本宮求的不多,隻是想要那個位置而已”。
謝寒州手指不輕不重的敲著桌子,兩人坐在對麵,一個麵容冷峻,一個從容不迫。
兩者之間的氣場竟詭異的有些和諧。
謝寒州敲擊桌麵的動作一頓,抬手給秦箏倒了杯茶“可據朕所知,你的太子之位很是穩妥,母族地位斐然,那個老頭子也十分看好你,所以……”
“朕不明白,你為何要說想要那個位置?明明那個位置你唾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