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笙還沒說話,梁夢澤先忍不住嘀嘀咕咕道“眼睛沒長後腦勺兒去,這麼昂著個脖子不累麼?感覺跟隻公雞似的,就是亂叫”。
“梁夢澤你!”白長殊被氣的麵上染上一抹薄紅,慍怒不已。
“我警告你們兩個,以後都離晚書遠一點兒,晚書可不是你們這種廢物組合能沾上關係的,彆像個狗皮膏藥似的貼上晚書就不走……”
喻笙忍不住發笑“狗皮膏藥?你說的是自己麼?”
“喻笙你這是什麼意思?!”
喻笙上下打量他一番,不得不說,他的長相在普通人裡確實很好,又有極好的家世,怪不得會這麼有優越感了。
但……
究竟是誰給他的自信,讓他以為賀晚書會喜歡上他?
他口中的狗皮膏藥,難道一直以來不都是他自己嗎?
“當然是字麵上的意思,沒有鏡子尿總有吧?一直以來你都纏著賀晚書,難道不覺得自己很煩嗎?”
“就跟那地上的狗屎一樣,蹭到一點兒就弄不乾淨,又臭又惡心”。
“讓我們遠離賀晚書,那麼請問你是以什麼樣的立場來說這句話的?”
喻笙步步緊逼,而白長殊臉色鐵青,頻頻後退。
“你竟敢這麼說我,小心我……”
“說你就說了,難不成你要找你爹?你個爹寶男,呸——”梁夢澤衝他的方向啐了口唾沫。
白長殊被氣的要發瘋。
“那你呢?你就有立場說這些了?你以為你是誰啊!”白長殊原話還給了喻笙。
喻笙給他展示了一下自己寬大的襯衫,而白長殊當即臉色變了又變。
之前他為了警告喻笙和梁夢澤,壓根兒就沒注意到喻笙穿的襯衫很不合身,剛剛的匆匆一瞥,足以讓他看清了這件襯衫的主人。
他曾經見賀晚書穿過一次。
自然認得出來喻笙穿了賀晚書的衣服。
“你和晚書究竟是什麼關係?!”白長殊破防的大吼出聲,一下子引來了好些路人的側目。
本就破防了的白長殊,如今又被人像猴子一樣注視著,更是煩躁不已。
他冷冷的瞥了眼圍觀的路人,威脅道“都給我滾!”
圍觀群眾對他一陣指指點點後,悄悄的溜了。
哼,明明自己不占理,還不讓他們說了?
什麼神金!
喻笙笑意吟吟的看著他“我和晚書哥哥啊……”他故意拉長了語調“當然是你想的那種關係嘍!”
“喻笙!我要殺了你!!”
白長殊往地上撒了把植物種子,在他的腳下,種子迅速發芽長大,不消片刻就長成了各種各樣的植物。
食人花流著口水,朝喻笙嘶吼出聲。
帶刺的藤蔓張牙舞爪的四處拍打著地麵,被它拍打過的地麵瞬間四分五裂。
巨大的向日葵長了張人臉,瘋狂的往外吐著“瓜子”,那瓜子也不知是不是變異了,小小的一顆,竟然能讓不鏽鋼做的路燈杆倒下。
而喻笙則誇張的張大了嘴巴。
我嘞個植物大戰喪屍誒!
白長殊此時看見喻笙震驚的表情時,臉上終於露出了今天的第一絲微笑。
他得意洋洋的雙手環胸,語氣裡難掩激動“害怕了吧喻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