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直認為她是為了錢和利才有當年那一夜的荒唐,打心底覺得她心機重,和父親串通起來逼他結婚。
她從來沒有那樣想過,一開始就解釋了,隻是他不信而已,還要句句不離她是個啞巴。
誰不想做個身體健全的正常人?
她也不想做個窩囊的啞巴,可是沒有人站在她身後,孤立無援隻能選擇安安穩穩做個啞巴。
桑榆晚另一隻手緊緊抓著衣角,手腕疼的厲害,整個人往後縮。
季司宸從上至下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眼底寒意不止,“這就痛了?”
桑榆晚搖搖頭。
結果下一秒被男人拽著手腕回臥室,上樓梯時腳下踉蹌了幾步跌倒在樓梯上,他卻直接忽略,扯著她回房間。
想象不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直覺告訴她必須要逃。
力氣對於男人而言簡直不值一提,自己越反抗他手上力道越重。
季司宸把她推倒在床上,二話不說開始撕扯她的褲子,三兩下功夫她的雙腿便裸露在空氣中。
大腿上一片黑紅的痕跡映入眼簾。
他呼吸一窒!
觸目驚心的燙傷痕跡沒有幾個月時間恢複不了原有的膚色。
桑榆晚下意識去遮掩腿上的燙傷,被子拽不動想用枕頭,沒想到男人粗魯的拍掉她手中的枕頭。
“傷成這樣為什麼不說?我碰一下都覺得疼,燙掉一層皮怎麼不見你提一句?”季司宸心頭湧上一股無名之火。
家裡有張媽在有司機,可以隨時去醫院,這都快過去一周時間他才聽說。
若不是親眼所見,看這情況她都沒想著告訴他。
桑榆晚張張嘴,眼底閃過一絲苦楚,抬手比劃【抹了藥,已經不痛了,不用麻煩彆人。】
她在網上谘詢過醫生,沒有燙出水泡,她就沒想著去醫院,去疤痕需要抹藥,短時間內肯定好不了。
好在燙傷是在腿上,沒人會看到,她能慢慢恢複。
“誰關心你痛不痛?”季司宸語氣愈發煩躁。
盯著那片燙傷處好一會兒,抬手捏著她的兩頰,嘴角突然揚起一絲弧度,“看起來這麼嚴重,不知道有沒有去嶽父那裡控訴我的不是?”
男人目光冷冽,桑榆晚僅僅與他對視一秒便移開了眼。
很快又搖搖頭,她從來沒有告過狀。
季司宸冷嗬,“這麼能忍?”
“是不是我帶著其他女人回來睡了你也不會介意?如果一直能夠得到季氏的扶持,你是不是一輩子都不會提起離婚?”
他的聲音沉悶帶著怒意,每一個字仿佛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
離婚?
桑榆晚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緊緊咬著唇,手上抓著身下的床單。
這三年裡他幾乎不著家,冷暴力,還有每次看到她時仇恨的眼神都足以說明他反感這段婚姻,即便這樣都沒有主動提過一次離婚。
此刻她突然明白過來,他在等她提。
這樣季氏不會受影響,也不會被父親拿當年那事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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