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謝彬就收到了趙猛送來的咋天讓馬待封做的木牌,彆的不說效率還挺高。
謝彬坐在椅子上把玩著這些用梨木做的木牌,木牌的缺點是還沒描數字上色,而且有個問題是前世的j、q、k拿什麼替代好。
謝彬皺著眉頭,陷入沉思。他思索著用什麼來替代前世撲克牌中的j、q、k。突然,他靈機一動,或許可以換成兵、將、帥,大小王可以用左右丞相代替。畢竟是草創,先試試這樣的效果怎麼樣。
於是謝彬看向一旁的趙猛,吩咐道“趙猛,你去尋幾個工匠,先從這些木牌單獨抽兩張出來,然後再把剩下的分為四份,每份在中心塗上不同的染料,再在每份十張木牌的四個角刻上一到十的數字,此時每份還有三張就分彆刻上兵、將、帥,每份兵、將、帥字的顏色要不一樣,之前單獨抽出來的兩張就刻左右丞相。”
趙猛把謝彬的話一一記在心上,然後拱手應道“是,大人。屬下這就去辦。”
說罷,趙猛拿著五十四份木牌轉身準備離去,著手安排工匠按照謝彬的要求給木牌裝飾一番。
趙猛剛走幾步就被謝彬叫住。
“等會,你順便把李勇和周序亭給我喊過來。”
謝彬想著要讓他倆認識認識才行,不然將不知兵的情況可對他的計劃影響不好。
趙猛停下腳步,回身拱手道“遵命,大人。”隨後,趙猛快步離去,先去安排工匠事宜,接著便去尋找李勇和周序亭。
不一會兒,李勇和周序亭來到衙門。二人恭敬地向謝彬行禮。
周序亭微微低頭,問道“大人喚小女子前來,不知有何吩咐?”
李勇也神色一凜,等待著謝彬的指示。
謝彬看著他們,微微點頭,然後指了指周序亭,和李勇說道“李勇這位以後就是你的搭檔,你的任務就是保護好她,幫她鏟除商業上一切敵手,有困難就來找我。”
這樣搞得好像謝彬在給周家安排打手一樣,不對應該就是在給周家安排打手,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想讓自己勢力擴張總是有人要付出的”
李勇微微一愣,隨即拱手道“是,大人。俺一定保護好周姑娘,保證完成大人交代的任務。”
周序亭也連忙行禮道“多謝大人信任,小女子定不負大人期望。”
謝彬看他們拘謹的樣子覺得好笑,謝彬微微擺手,說道“不必如此拘謹,你們二人以後要通力合作,為我們的目標共同努力。對了,周家主我讓趙猛給帶去的那份規則你看的怎麼樣了?”
周序亭微微抬首,恭敬地回答道“回大人,小女子仔細研讀了那份鬥地主的規則,覺得甚是新奇有趣。隻是其中有些地方還不太明白,還望大人解惑。”
謝彬微笑著說道“有哪些不明白的地方,你說來聽聽。”
周序亭思索片刻,說道“大人,這規則中提到的‘叫分’和‘搶地主’,小女子不太明白具體該如何操作。還有,‘炸彈’的威力和使用時機也不太清楚。”
謝彬耐心地解釋道“‘叫分’呢,就是在開始遊戲前,玩家根據自己手中牌的好壞,決定要以幾分開始遊戲。叫分高的人成為地主。‘搶地主’則是在有人叫分後,其他玩家如果覺得自己的牌也不錯,可以選擇搶地主,提高遊戲的難度和刺激性。至於‘炸彈’,它是四張同樣數字的牌組成,威力很大,可以壓過其他的牌型。使用時機一般是在關鍵時刻,用來打亂對手的節奏或者取得勝利。”
周序亭恍然大悟,說道“多謝大人解惑,小女子明白了。那大人,這鬥地主的人數有要求嗎?”
謝彬說道“鬥地主一般是三個人玩,一人為地主,另外兩人為農民,雙方進行對抗。”
周序亭點頭道“大人,小女子定當好好推廣這鬥地主的玩法,讓萬象閣為大人助力”
謝彬滿意地看著她,又對李勇說道“李勇,你要協助周家主,確保萬象閣的順利運營。”
李勇拱手道“是,大人。俺一定儘心儘力。”
另一邊,棣州。
王武俊和李寶臣站在陰處,看著遠方校場上頂著大太陽訓練的士卒,王武俊嘴裡叼著根草,跟自己曾經的上司李寶臣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將軍,你說這位四公子能行嗎?我怎麼總感覺他搶不過二公子啊?”
四公子指的是謝彬,二公子則是安慶緒了。李寶臣搖了搖頭,說道“武俊啊,不可小瞧了這位四公子。他雖年輕,卻行事果敢,頗有謀略。如今局勢未明,誰能笑到最後還未可知。咱們現在被調到此處,也隻有全力幫四公子了,不然二公子接了大帥的位子,勢必會清洗我們的。”
王武俊皺著眉頭,說道“將軍,可這四公子畢竟根基尚淺,我們全力相助,若最終還是不敵二公子,那我們可就陷入絕境了。”
李寶臣笑了笑,拍了拍王武俊的肩膀,說道“要真是那般,也隻能說我等命是如此,再掙紮也不過蚍蜉撼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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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武俊聽了李寶臣的話,心中雖仍有擔憂,但也明白此時已無退路。他歎了口氣,說道“將軍說得是,既如此,我們也隻能全力以赴,希望四公子能給我們帶來一線生機。”
李寶臣微微頷首,目光再次投向校場上訓練的士卒,說道“吩咐下去,讓將士們加緊訓練,不可有絲毫懈怠。我們要為四公子做好準備,隨時聽候調遣。”
王武俊拱手應道“是,將軍。屬下這就去安排。”
而在清池縣,謝彬對棣州的情況並不知曉。他正專注於萬象閣的籌備,期待著這個娛樂場所能為他帶來更多的機遇和影響力。
長安。
今天李亨得到了讓他感覺天塌了的消息,早上的時候魚朝恩來到十王宅給他送信,說是陛下寫得。
李亨拿到信後,展開一讀,信紙上隻有二十個字?“啄木觜距長,鳳凰毛羽短。苦嫌鬆桂寒,任逐桑榆暖。?”
李亨再三研讀,都不知父皇何意,遂將信給了李泌。
李泌看完後,緩緩說道“殿下,陛下的意思是嫌我在殿下身邊太多嘴了。請殿下安心,我這幾日稱病辭歸,當不致牽累殿下。日後殿下還得在宮中更加謹慎,靜待騰飛之機。?”
李亨聽了李泌的話,心中滿是無奈與擔憂,畢竟如今他勢弱,也無法庇護李泌。他無奈地點頭,說道“先生所言極是,隻是先生這一去,本王在這宮中便更加孤立無援了。”
李泌微微躬身,說道“殿下莫憂,臣雖離去,然殿下當秉持仁心,廣結善緣。待時機成熟,必能一飛衝天。”
李亨長歎一聲,說道“也隻能如此了。先生此去,務必保重身體,本王盼著先生早日歸來。”
李泌再次行禮,而後轉身離去。李亨看著李泌的背影,心中思緒萬千。他深知自己在這宮中處境艱難,父皇的態度又如此不明朗,未來的路充滿了變數。但他也明白,自己必須堅強起來,等待時機,為自己的未來拚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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