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讓管事打開了這棟樓的大門,等這棟的門打開之後,便帶著人先假裝在一樓搜尋。
將一樓裡裡外外的翻了幾遍之後,方才帶著人不急不忙的上了二樓的書房。
上了二樓,黃國梁特製的大窗戶,瞬間吸引了李俊業,站在這個寬大的窗戶前,大明湖美景儘收眼底。
今日雖是冬寒料峭,但是陽光和煦,大明湖上遊人如織。
湖麵上有嬉笑的小孩,賞雪的士子,還有獨釣的漁翁,一片祥和之色。
“將軍,找到了,古闡古井不波,手拿一封書信送到了李俊業的跟前,這封書信已經被打開。
李俊業手拿書信假模假樣的看了一眼,將書信遞到了宋學朱和張秉文的麵前“黃國梁反跡已明,鐵證如山。”
宋學朱和張秉文兩人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連忙接過信來,兩人腦袋湊在一起一字一句的看了起來。
隨著信件的逐漸被閱,兩人臉上的表情急劇的變化,由最先的好奇之色轉過煞白,接著臉色潮紅,脖子上青筋顯露。
“混賬,竟然枉顧我濟南幾十軍民性命不顧,不僅打算籌銀獻給建奴買命,還妄圖替建奴悄悄地打開城牆,此等惡賊,淩遲腰斬毫不過分。”
宋學朱越說越氣,一氣之下竟恨不得將這封信搓成粉碎,隨念想到這是物證,方才收住手,強忍住怒火。
“古千總,將黃國梁等一家老小,包括一切閒雜人等,全部收監,另外分派兵馬,將所有來過黃國梁家的城中富戶也全部抓起來,記住不許漏下一個。”
“明白”
古闡當即領命,火急火燎的下樓而來。
“李將軍你打算如何處置?”
宋學朱和張秉文上前問道,若是一般民間違法犯禁之事,他們絕不會讓李俊業插手。
但是這是勾結建奴的謀逆大事,涉及防務,這事他們摻和就顯得不那麼合適了。
看李俊業的意思,似乎從一開始也沒打算讓他們摻和,所以他們兩人乾脆順水推舟。
饒是如此,作為一地父母官,他們也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這事雖然不摻和,但是他們也會盯著。
李俊業拿到了黃國梁和建奴勾結的密信之後,便風風火火的下了樓,徑直的來到黃國梁的麵前。
“黃國梁這是從你書房抽屜裡搜出的,你且看看,這是何物。”
黃國梁詫異萬分,驚恐不安的抬頭,隻見李俊業手中明晃晃的拿著一張紙,信已被他拿出。
隨即一個親兵便從李俊業手中接過了信,將這信兩手攤開,蹲下身,舉在黃國梁的麵前,黃國梁掃視了一眼,驚恐至極“兩位大人,老夫冤枉啊!”
“你有何冤,這信是我們親眼所見從你書房的抽屜裡搜出的,並且上樓之前,李將軍還特意問過你府中管事,今日無人去過你的書房。”
“我們也是親眼見著你們書房是上了鎖的,莫非你的意思是在我們來之前,李將軍已經提前派人塞進了你的抽屜。”
看過密信之後,張秉文也是怒氣衝衝,見黃國梁還有臉喊冤,當即大聲地反駁道。
黃國梁頓時將目光投向了他府中的那個管事,見到黃國梁怨恨的目光,那管事不明覺厲,
而就在這時他身邊看管他的軍士,適時的將手中鋼刀,斜在胸前,當著他的麵拔出了三寸。
這廝見到鋼刀出鞘頓時一個哆嗦,瞬間服軟了“老爺今日你的書房確實沒有人來過,書房的門還是小的親自開的鎖。”
“那究竟是誰將這封信放入我的書房,栽陷老夫。”黃國梁勃然大怒。
“都說了,沒有人陷害你。”張秉文怫然大怒道。
“冤枉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黃國梁激動不已,悲憤地他不停的以頭叩地,沒一會兒,額頭上已磕出一大片血跡。
“帶走!”李俊業不想給他太多的表演時間,冷冷冰冰地下令。
兩個隨即將黃國梁如拎小雞一般的拎起,架著往院外拖去,其他的人則被軍士們圍成一團,將他們全部束縛雙手之後,悉數帶走。
古闡那邊得令之後,便分了好幾隊,按照名單前往濟南各處拿人,一時濟南城內弄的是雞飛狗跳。
到了晚間黃國梁全家老小,包括參與密謀的那十幾家富戶全部都被捉拿到了軍營。
到了軍營之後,對於那十幾個富戶李俊業連審都懶得審,先拉下去用一遍刑再說。
骨頭軟的見了那些毛骨悚然的刑具,還未來及用刑就已經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