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說有爵位的不能乾些拿銀子的粗活是吧,可是。”竹竿看看薛平,見他沒反對又接著說。
“少爺可以當東家啊!那不就可以了,再說要是東家還不能當,就暗著操控就行,明麵上我們出麵,這總可以了吧!”
石頭聽不懂他們說的事,放了長槍繼續他的磨銀子事業。
猴子和薛平卻是越想越覺得可行,“少爺?”猴子想問問薛平什麼看法。
“可行!”薛平想了一圈都覺得可行,可能有些許問題,不過在殺戮值的誘惑下這又能算得到什麼!
“竹竿,那之後也要麻煩你問清楚這裡的門道,弄好了說不得就是我們以後的一份營生。不過儘力就行也彆勉強,不行我們還可以換其他的行當,殺豬以後就當消遣。”
薛平也覺得自己以後不能乾坐在家裡等俸祿,還是要做些事,賺不賺錢另說,至少把係統給弄明白。
“行!”竹竿感覺少爺也很上心,他就來了勁。
其實他早就覺得這一行可行,不是少爺說的什麼鍛煉殺氣什麼的,而是他了解過生豬價和賣給酒樓的差了兩三倍,這還是大批采買的價,要是零賣的更貴。
而他也略懂酒樓的規矩,想來以後自己試著聯係幾家酒樓也不會太難,有產出能售賣這買賣就有了能盤活的可能性。
不過他最欣喜的是,少爺有上進心,不會因為繼承了爵位後就什麼正事不乾。
他在酒樓那會兒常見的公子哥兒,提鳥玩蟲,天天瞎逛坐吃山空,他最見不得那樣。
“竹竿,要不要幫你?”猴子也覺得這是正事,就想問問要不要幫助。
“暫時還沒頭緒,等有具體的方向後再說。”竹竿搖頭,“再說,少爺現在的婚事最大,猴子你得快些把院子的事落實。”
竹竿其實心思更細膩些,他能隱隱感受薛平的想法。
不收回宅子不是因為害怕隔壁幾人的武力,那兩個下人在石頭麵前就是個笑話。
而且那宅子法理上就屬於少爺,真想收回那少爺二叔除了鬨鬨沒有任何辦法。
少爺不想收回宅子那就隻有一個原因因為還眷顧著一絲親情。
竹竿雖然對此有些不同想法,不過對薛平卻是更加佩服,這樣有情有義的主上才是他們值得跟隨的!
看到兩個比自己年紀小的又開始操心自己的婚事,薛平有些羞臊,夾著尾巴溜進去睡覺。至於是否像是郭才兩人說的晚上想姑娘想得睡不著,他覺得可能性不大。
又沒見過麵,哪來的想法!
第二天寅時還未過正兩人就起了床,洗漱一番後估摸到了寅時六刻,薛平就和竹竿摸黑往市場走去。
家裡還沒置辦燈籠,今天沒月亮路上一片漆黑,兩人還真是摸著走,不是誇張說法。
這會兒宵禁剛結束,路上冷冷清清,除了他們倆就見不到幾個人。
七繞八拐,竹竿帶著薛平走到了市場後不遠的一處院子,他上前敲門。
裡麵聲響很大,就是在外麵都聽著很吵。豬聲人聲還間雜著狗叫,竹竿的敲門聲一時沒被注意。
又敲了幾下還是沒有回應,他索性試著推門,沒想到還推開了,兩人立刻被更大的聲響淹沒。
薛平也是緩了一陣才恢複過來,外麵已經很鬨騰了,裡麵和外麵就是兩個世界。外麵有聲響但是也就隻是聲響,裡麵搞得上竄下跳的好不熱鬨。
兩人借著火把燈籠的火光才發現有頭豬從籠子裡跑了出來,四五個人都在後麵追著,可那豬興許是受到了同伴死亡的刺激,發狂了一樣狂奔,身後的人隻能吃它濺起的泥點子。
豬又轉了個彎,往大門口方向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