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田世舒鍥而不舍地教雙喜喊爹喊娘,終於把孩子惹煩了。
姐姐這種生物啊,真是魔鬼。
終於有一天好脾氣的雙喜被惹毛了,拉著母親的衣袖,小胖手指著田世舒控訴“jie,哼哼,jie……”可憐的詞彙量比不上豐富地肢體語言,他跺跺小腳,用娘的衣大襟把自己罩了起來。
殊不知他的表現不但迎來姐姐的魔爪,還招來兩個無良的兄長,尤其是田傲“哎呀,還是姐姐的辦法好,以後我再也不給你好吃的了,就像姐姐一樣纏著你。”
逗得孩子在田世舒肩頭跳得跟剛出水的泥鰍。躲閃不及的田世舒白白挨了兩拳,眼淚嘩嘩地溜。
“哎呀我的心肝弟弟,你可真棒,叫姐姐,姐姐給你買餑餑吃。”
“嗬嗬嗬吃,嗬嗬。”雙喜展開空空如也的小手給她看。
田世舒親了一口,找了一根磨牙棒餅乾給他。
小胖子歡快地蹬蹬小腳趴在肩膀磨牙去了。
田驕從身後把他接過來,“我來看看咱家吃貨還會說什麼。”
被強行拿走餅乾怎麼能行,小胖子瞬間臉就紅了,“啊!啊!gie,gie!啊!”
田世舒笑得倒地,“這是喊的啥?哥還是姐?”
眼見要被逗哭了,羅氏才一人拍了一巴掌,把孩子抱了回去。
田驕朝雙喜擠眉弄眼,舉著餅乾棒,“這是誰的?聞著好香啊。”然後故意亢吃一口把餅乾塞進嘴裡嚼了嚼。
雙喜這下徹底被惹怒了。
“n~iang,壞!”然後哇哇大哭。
田驕趕緊喊“彆哭,彆哭,二哥馬上給你變出來了好不好?”
壓根沒流半滴眼淚的小家夥立刻收聲,睜開眼睛盯著二哥的嘴。二哥把他的餑餑塞嘴裡了必然也要從嘴裡拿出來啊。
田驕憋著笑,演繹了一把口中奪食的戲碼,尤其還是從自己的嘴巴裡。把藏在手心的餅乾塞進小不點手裡,雙喜馬上躲開,塞進嘴裡。
眾人笑得眼淚直流。
羅氏也是哭笑不得。
“二哥,你說你這招數能用幾年?”田世舒抹抹眼淚提問。
羅氏拍了一下老兒子的屁屁,“我看他能研究半輩子。”
眾人又是一樂。
這會不耽誤雙喜陪一笑。
田傲道“我得去記下來將來講給弟弟聽。”
田世舒點頭“好啊,彆忘了也記一下你用饅頭騙他雞腿的事兒。”
田傲一頓,“也不用事事都記嘛。”
“要記的,回頭講給爹聽。”田世舒搓搓臉,笑得好酸啊。
“那也行吧。”許是要把童年重新過一遍,田傲這幾年越發像孩子了。
眾人終於在五月十二進了京城。來迎接他們的是管家三元和田世昌的仆人周禮。
周禮已經被皇帝送來的書童頂替了位置,轉崗做了家仆,負責打掃田世昌的院子。
“來了,三元哥,夫人他們到了。”
當十三出示東宮的腰牌時,周禮就認出了他身後跟著的人。
“二少爺,姑……三少爺,四少爺。”周禮激動招手。
田驕揮手示意表示見到了。
城門官見到舊時東宮的腰牌一時有點難住。
這個現在已經不用了啊!
小兵不得不點頭哈腰地道歉,“您稍等,我讓頭兒過來。”
不一會兒便又來了一隊人馬,見了東宮的腰牌解釋道“對不住,陛下登基後這塊腰牌便不用了。您這是去哪執行公務了?卑職得去彙報一聲。”
戰十三明白是他們這隊人回來的不及時,點點頭道“吾等二十人奉命保護田立人田祭酒家小入京。”然後眼睛落在田世舒身上,“郡主請把你的縣主印信借在下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