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井聽到鬼塚要去和三年級的學生乾仗,心中一緊,急忙製止道“英吉,你瘋了嗎?打架可是會被學校禁賽的!”
“我才不管那麼多!誰敢動我的人,就得付出代價!”鬼塚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陰狠的神色,惡狠狠道。
鬼塚眼中的凶厲之色讓三井欲言又止,他明白鬼塚這是鐵了心的要幫櫻木報仇了。“這事得跟赤木商量商量,不能讓英吉隻身犯險。”三井暗道。
回到家中,鬼塚琢磨明天下午要怎麼對付三年級的那些sb,就他這小身板,用拳頭肯定打不過,看來得弄些趁手家夥了。
轉過天來,鬼塚破天荒的沒去監督球隊訓練,睡了一個大懶覺之後也沒去學校,而是坐車去逛街,有幾樣東西他必須在下午之前買到。
三井一夜未眠,心中的焦慮如潮水般湧動。清晨,他踏上學校操場,心中隱隱預感到不祥的事情發生了——鬼塚果然沒有出現。
三井急忙召集了對鬼塚破天荒缺席感到困惑的隊友們,詳細地把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們。
赤木等人聽後,麵色大變,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籃球隊忙於訓練,根本沒有留意到校刊上對鬼塚的惡意抨擊,這已經是對他的不公,更糟糕的是,竟然還牽連到了櫻木受傷,這簡直是叔可忍嬸兒不可忍的侮辱。
赤木怒火中燒,決心下午去幫鬼塚乾仗。
然而,木暮則顯得冷靜許多,他堅決反對道“萬一因為打架被學校禁賽,那我們這段時間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他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鬼塚絕對不希望這件事影響到球隊的備戰,所以他才打算獨自解決。”
儘管三井內心認同木暮的觀點,但讓鬼塚一個人麵對三年級的那些家夥,他心中始終無法釋懷。即便被禁賽,他也一定要去幫忙。其他隊友的心情也與他相同,儘管鬼塚對他們十分嚴厲,但如果沒有鬼塚的教導和鞭策,他們根本無法達到如今的水平。
最後所有人一致決定,既然大家是一個整體,那麼就要一起承擔所有。隊友被欺負了,那必須還擊。木暮見其他人心意已決,也就不再多言。他暗自心道“那就上吧。”
做好決定,湘北籃球隊眾人咬牙切齒的繼續早上的體能訓練。原因無他,為了冬季杯絕對不能有絲毫的放鬆。隻不過,操場上其他社團的人全都感受到了從籃球隊身上散發的那強烈的低氣壓,預感到可能會有事情發生。
上午的第一節課開課時,赤木、木暮、三井三人來到河合麻理所在的班級門口。
赤木一把推開教室門,大步走了進去。
“赤木,你們乾什麼?”上課的老師見到闖進教室的赤木三人,嚴厲的質問道。
赤木禮貌的向老師鞠了一躬,才陰沉著臉道“抱歉,老師。我有話要對河合麻理同學講。”
坐在座位上的河合麻理從赤木進了便預感到可能因為她那篇文章的事,她麵露譏笑,心中暗自鄙夷道“鬼塚英吉真是個懦夫,還要赤木剛憲過來替他出頭。”
這時,河合麻理就聽赤木冷冷道“河合麻理同學,你惡意誹謗我們籃球的助教,還導致我們的隊員被人重傷住院,這筆賬我們籃球隊會跟你們廣播社慢慢算。”
說完,赤木三人扭頭就走。
“籃球隊有人被打了,還住院了?”河合麻理傻了,報紙打嘴仗事小,但因此引發了暴力事件那問題可就大了。“我隻想讓鬼塚英吉低頭,沒想有人因此受傷。”河合麻理此刻心中一團亂麻,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她略帶慌亂的看向周圍,發現同學們投來的目光中夾雜著好奇、震驚和一絲指責。
這一刻,河合麻理感到無比壓迫,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審視她。她的內心如同被重錘擊打,愧疚與恐懼交織,難以自已。
回到一年一班,赤木看著鬼塚那空空的座位,內心煩躁不已“英吉,你這個家夥到底在乾嘛?”
鬼塚在乾嘛?當然是在買下午乾仗的家夥事。
“老板,這雙節棍多少錢?”鬼塚指著牆上李小龍海報邊上的那各種材質的雙節棍道。
“你要什麼材質的?”老板回應道。
“木頭的。”
“1800元。”
“拿一個。”
“好。”老板從牆上摘下一個木製的雙節棍遞給鬼塚。
鬼塚接過來,仔細地檢查了一下雙節棍的質量後,滿意地點點頭。他後退兩步遠離櫃台,然後開始耍了起來。隻見雙節棍在鬼塚手中上下翻飛,閃電般迅速而有力。他的動作流暢自然,每一次揮舞都帶著淩厲的風聲,仿佛要將空氣撕裂開來。
店老板投來驚歎的目光,被他技藝折服,誇讚道“小哥,sua。”
鬼塚笑著應道“幾年沒玩了,手生了。”想當年在天朝,拜周傑棍的雙節倫所賜,他迷了雙節棍相當長的一段時間,為此還特意去買了一套據說是李小龍親筆撰寫的雙節棍武術套路來勤學苦練,這才有了此等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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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雙節棍,鬼塚又去買了防狼噴霧和投擲式的乾粉滅火器,還有一把彈簧刀。一切就緒後,他享用了一頓豐盛的午餐,心滿意足的找了個地方睡了一覺,準備饜足精神在回學校去收拾那些垃圾。
此時的湘北高中。
籃球隊與廣播社公然翻臉的事轉瞬間就在湘北校園裡傳開了,輿論開始發酵,一時間充滿了各種猜測和傳聞。有猜籃球隊被打傷住院的是鬼塚英吉,有傳河合麻理之所以寫那篇文章是因為示愛鬼塚被無情拒絕的抱負。
喜愛吃瓜的學生們紛紛利用各自的人脈,試圖揭開事件的真相。然而,身處事件的中心的赤木他們卻始終保持沉默。反倒是廣播社受到了極大的關注。學生們開始質疑他們的報道是否真實可靠,以及他們背後是否存在其他動機。
此時,河合麻理終於體會到了身處輿論漩渦的複雜心情,她心中湧起一種無形的束縛感,仿佛自己正被一層層的繭牢牢纏繞,難以掙脫。
“剛憲,籃球隊誰被打傷了。”聽到風言風語的青田龍彥找到赤木詢問道。
“是櫻木,他被三年級的家夥糾結一夥外校人員伏擊了。”赤木對青田如實的說道。
“櫻木?”青田不敢相信的瞪大了雙眼,趕緊追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赤木就把從三井那裡聽到的事情原委跟青田說了一遍。
青田得知真相後,心中翻江倒海,情緒複雜得難以言表。他暗自懊悔,恨自己當初為何要去找廣播社的家夥偷拍櫻木的照片,若不是這個衝動的決定,便不會引發著接踵而至的麻煩。
青田思慮良久,決定向赤木坦白道“剛憲,這件事情我有責任。當初。。。”青田原原本本的將他如何委托廣播社去偷拍櫻木,又如何想將櫻木招致麾下的目的向赤木和盤托出,語氣中透著忐忑與愧疚。
“你混蛋。”怒極的赤木一拳將青田打翻在地。他真沒想到這些事最初的始作俑者竟然是自己這個發小。
赤木這一拳絲毫沒有留情,將青田的鼻血都打了出來。
教室裡的學生們驚愕地看著眼前的一幕。有人低聲嘀咕“怎麼回事?籃球隊剛和廣播社鬨翻,現在又要和柔道社對著乾了嗎?”
青田從地上站起來,用手背抹了把鼻血,誠懇的對赤木道“對不起,剛憲。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們籃球隊一個交代的。”說完,青田神色落寞的離開了赤木的班級。
赤木看著青田離去的背影,真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鬼塚和櫻木。
一覺睡醒,看看時間差不多了,鬼塚將彈簧刀藏在襪子裡,把雙節棍彆在後腰,又將防狼噴霧放進褲兜,背上裝有數個乾粉滅火器的包,打車去往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