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塚早早的就率領湘北籃球隊全體成員來到了神奈川縣裡體育館。
同行的還有阿德和他的兩個小弟。因為櫻木有比賽任務,所以晴子和兩個閨蜜、水戶和呆瓜三人組暫時沒有過來。
進到體育館後不一會,觀眾便陸陸續續的將座位逐漸占滿,現場的氣氛頓時熱烈了起來。很快,海南、翔陽和陵南的啦啦隊紛紛入場,在各自選好的區域安營紮寨,在欄杆上掛起了代表球隊文化的旗子。
“常勝!”“鬥魂!”“勇猛果敢!”
看到這一幕,小倉羨慕道“我們是不是也該弄一麵旗子啦?”
“是啊,不然顯得我們太寒酸了。”小倉的這個提議得到了好幾個人的讚同。
阿德一聽樂了起來,顯擺的將“炎之男,三井壽”的旗子掛在眾人麵前的欄杆上。
湘北所有隊員無語的看著阿德騷包的舉動,覺得跟人家一比,自己這邊簡直遜爆了。
鬼塚看著板著一張臉的三井,在心中對三井道“三井啊,明年流川入隊,你就知道啥叫人比人的死,貨比貨的扔了。”
陵南更衣室內,田岡靜靜凝視著眼前的隊員們,心中湧起一陣恍惚。經過十一年的辛勤耕耘,他終於將球隊帶入了四強巡回賽,距離全國大賽的夢想又近了一步。年輕的麵孔在他眼前閃爍,洋溢著激情與希望,仿佛在向他傾訴著夢想的力量。
田岡的心中湧動著自豪與感動,瞬間,他的思緒回到了自己的高中時代,那個充滿熱血與憧憬的歲月。那時的自己,正如眼前的隊員,懷揣著對勝利的渴望,心中燃燒著無畏的鬥誌。
按照慣例,田岡讓隊員們回憶起訓練中的點滴,隨後堅定地說道“海南是一支出色的球隊,我們絕對有能力戰勝他們,但這需要我們全力以赴,絕不放棄。每一次的球權都彌足珍貴,失誤是不可接受的,我們必須全神貫注於比賽。”
“仙道是我們的王牌,沒有人能阻擋他的步伐。但他同樣需要你們每一個人的支持,隻有團結一心,我們才能走得更遠。”
“現在,機會就在我們眼前,抓住它,絕不要讓它從指尖溜走。更不要想著明年還有機會。我們隻需專注於眼前的戰鬥。記住,你們是強大的!”
“是的,教練!我們很強大!”在田岡的激勵下,陵南全體隊員齊聲回應,聲音如洪鐘般響亮而堅定。
“很好,現在我布置一下上半場的戰術。仙道,上半場你負責防守海南4號,鎖住他。。。。”
海南更衣室。
相較陵南那頭嚴肅、炙熱的氛圍,這邊倒是顯得格外的輕鬆。海南隊員三三兩兩的聚在一塊,有的沒有聊些比賽之外的話題。有些人甚至拿出一些零食,與隊友們分享。
漫畫中,海南知道自己第一場對陣陌生的湘北時,更衣室的氣氛略顯沉重。那為何同樣麵對陌生的陵南,卻如此輕鬆呢?其實原因很簡單,因為湘北贏的是翔陽,而陵南勝的是武裡。
這時,門被打開,海南的教練高頭從外麵走了進來,一進屋高頭的鼻子就聞到了一絲香甜味,奇怪的問道“什麼味?好香啊。”
“教練,是我媽媽給我寄來的土特產,您要不要嘗一嘗?”一個古銅色肌膚的大塊頭有點不好意思道。
“哦?是什麼?”高頭走到大塊頭跟前。
“鬼饅頭。”大塊頭將一盒類似點心的東西伸到高頭麵前。
高頭拿出一塊,扔進嘴裡,瞬間紅薯和糖的甜味充滿了口腔。高頭點點頭道“名古屋的鬼饅頭嗎?幾年前去那比賽的時候吃過,印象深刻。”
被教練說自己的家鄉食物好吃,大塊頭靦腆的笑了起來。
“名高,魚住就交給你對付了,沒問題吧?”高頭普羅普羅手指上的食物殘渣,問大塊頭道。
“放心吧,教練。”來自名古屋的名高光亮起了自己的肱二頭肌,自信的說道。
“嗯。”高頭點點頭。隨後高頭對麾下隊員道“陵南的勢頭正盛,大家不要掉以輕心。好了,上場吧。”
“是,教練。”
海南和陵南同時走出各自的更衣室,朝著賽場走去。
“出來了,他們出來了。”
“市川源~”
“阿牧~”
“仙道~”
“魚住~”
場館內,球迷們熱情高漲,紛紛高喊著自己支持的球隊王牌的名字。儘管比賽尚未開始,氣氛就先被炒熱了起來。
“哐!”剛開始熱身,魚住就來了一個勢大力沉的雙手灌籃。
“喔~好厲害。”
“魚住!”
陵南的啦啦隊開始鼓噪起來。。。
“近距離一看,魚住還真是高大啊。”《籃球周刊》周刊記者中川早苗驚歎的說道(這裡將《籃球周刊》和《basketball》設定為兩本雜誌以便區分。)
“是的,目前已知的情報,魚住是全國高中球隊中最高的人。”剛走過來坐下的相田彌生在一旁接茬道。
“是嘛。”中川轉過頭,看向相田彌生道“相田小姐果然博聞強記。對了,我是《籃球周刊》周刊記者中川早苗,相田小姐,請多指教。”中川站起身微鞠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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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會,中川小姐。”相田趕緊起身回禮。雖說兩間雜誌社是競爭對手,但麵上的禮數是不能缺的。
“我拜讀過相田小姐采訪鬼塚同學的那篇文章,頗有些好奇那位鬼塚同學真的那麼神奇嗎?”中川好奇的詢問相田道。
相田點點頭道“鬼塚同學非常人可比,你有機會采訪他,你就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了。”
隨即,這兩位美女記者就趁著比賽開始前的這幾分鐘,聊起鬼塚來。
而此時,鬼塚的目光盯住場上的兩支球隊,像是自語般的說道“陵南在進入四強賽前,好像沒讓仙道打過控衛的位置吧?”
仙道的橫空出世,自然會引起神奈川媒體的注意,但鬼塚在這些報道中沒有看到有描述仙道打控衛的任何字眼。
“這是專門為我們(湘北、海南和翔陽)留著呢。”赤木篤定的說道。練習賽雖然贏了,但赤木也知道,陵南並沒有拿出全部的實力,同樣,湘北也沒有。
“是啊,那家夥本來就天賦異稟,這兩個多月不知道又會成長了多少。海南不注意這一點,會吃大虧的。”三井在一旁附和道。
“還有三分鐘。”當值主裁高聲提醒場上熱身的兩支球隊道。
“大家集合。”兩隊的現任隊長分彆招呼著各自的隊員道。
高頭和田岡麵對麵的站著,兩人的手較勁般的豎握在一起,眼神不斷的碰撞著。
“請多指教!”高頭沉聲道。
“你的臉還是這麼大。”田岡盯著自己這位一生之敵,毫不留情的吐槽道。
“哼。”高頭悶哼一聲“賽場上見。”
“賽場上見。”
話音未落,兩人齊齊轉身,向著各自的球隊走去。
“田岡教練和高頭教練是認識的嗎?”媒體人中小白好奇地問。
“他們在高中時可是死對頭呢。”一位資深媒體人微微一笑,開始講述,“一個被稱為‘恐怖的新人’,另一個則是‘神奈川的阿裡’。可惜,兩人的命運卻截然不同。高頭執教海南的八年中年年稱霸神奈川,而田岡則花了整整十一年才將陵南隊帶入四強賽。可謂是造化弄人啊。”
“哦~”小白恍然的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