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下去吧~”
“活該!!”
在湘北替補球員們的“歡送”下。
走路扭扭捏捏的堤真被岸本攙扶著下了場,看到他這個樣子,許多男性觀眾的臉上不禁浮現出一種隻有男人才能理解的笑容。
堤真的受傷沒有人看出背後是鬼塚搞的鬼,連豐玉自己的球員都覺得是堤真太倒黴了,如果他不跳那麼高,也許就不會出現這次意外了。至於譴責鬼塚為什麼不扶一把,彆逗了,豐玉還沒到那麼不要臉的地步。
主力中鋒傷退,豐玉換上了替補中鋒岩田三秋,又是一個喜歡搞小動作的家夥。
“這場比賽的狀況實在太多了。”某位媒體人微微歎息,眼中流露出感慨。比賽還未結束,已有三人受退,一人被驅逐。ih成立至今,這樣的情況實屬罕見。
惡氣儘釋,鬼塚一陣輕鬆,接下來,他將全力以赴,贏得這場比賽的勝利。
“呼~”鬼塚調整了下呼吸,穩穩的兩罰全中。
4438。
“隊長。”岸本叫住準備發底線球的天海,他表情嚴肅的道“湘北破全場緊逼很有心得,我們彆再守了。”
“岸本,那你說我們該守什麼?”一年多的相處,天海知道岸本是個粗中有細的人,便征求意見道。
“我們守半場擴大盯人,隻要15號接球就雙人夾擊。”岸本立即道。
“好,就按你說的辦。”天海將球傳給岸本,岸本帶了兩步在回傳給天海。
天海帶球過半場後,不等鬼塚過來,就把球分給了板倉。
板倉借助岸本的掩護擺脫了木暮,從側翼向底線突破。
森島果斷換防至板倉麵前,用身體貼住板倉,試圖將板倉趕的離籃筐越遠越好。
“岸本學長。”板倉沒有強突森島,而是大叫一聲,分球給下順的岸本。
木暮努力的擋在岸本身前,但兩人的身高相差太多,麵對岸本的強攻,木暮無能為力。
44:40。
“回防回防,不守緊逼,快回防。”岸本進球之後,天海急呼,指揮隊友迅速退守。
“應變挺快的嘛。”鬼塚稱讚了一句。雖然嘴上看不起豐玉,但鬼塚心裡可從來都將豐玉視作一個勁敵。見豐玉改變了防守策略,他敏銳的預感到,場上要起變化了。
鬼塚不緊不慢的帶球過了半場,剛過半場,天海和矢島就朝他逼了過來。麵對這二人的聯合防守,鬼塚沒有托大,迅速將球傳給木暮。這倒不是他怕了這二人,而是比賽還有十多分鐘,他不想讓自己的心臟過早的超負荷運轉。
木暮接球之後沒有停球,將球分給底角空位的小倉。小倉沒有投籃,因為岸本已經輪轉到了他的麵前。
岸本防守的非常嚴密,讓小倉錯失了傳球給森島的機會。他隻好帶球往上線跑,與木暮打手遞手後,去為鬼塚做無球掩護。
鬼塚靠著小倉的無球掩護擺脫了天海,帶著矢島從中路空切進去。
就在鬼塚空切的同時,小倉迅速向弱側底角移動,森島跑向木暮與木暮搭檔,小菅則卡在弱側大白點附近,這樣既能幫小倉擋人又能兼顧進攻籃板球。
防守原則防中放邊。鬼塚從中路殺進的去瞬間將防守小倉的天海和守在籃下的岩田吸引了過來,岸本因要防木暮、森島擋拆,沒敢過去參與對鬼塚的包夾。
木暮抓住機會,一個斜長傳將球擲給小倉。這次,小倉有了一個非常充裕的投籃空間,他微調了一下姿態,從容出手,三分命中。
47:40。
球進後,湘北迅速退防,但眼尖的觀眾很快察覺到問題他們的退防速度明顯減緩。這並不是湘北不夠積極,而是替補球員的天賦與主力相比,差距實在太大。
岸本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點,他接過天海的界外球,毫不猶豫,迅速帶球向前場衝去,並大喊道“快衝。”
岸本這一嗓子就像衝鋒號一樣,豐玉其他四人立刻響應,火速向前推進。
此時,退回後場的湘北五人,防守陣型還沒有落穩,豐玉的家夥們就已衝到了麵前。
“不能讓他們把勢帶起來。”鬼塚見此便知要糟,他趕緊迎向岸本,打算用犯規將豐玉的這次快速反擊扼殺掉。
岸本很是聰明,見鬼塚朝自己奔來,迅速將球傳給離他最近的板倉。
鬼塚急忙刹住身形,轉向板倉而去。
板倉這貨不愧能改打組織後衛的,傳球意識相當不錯。他不等鬼塚過來與木暮一起夾他,一點不耽誤的分球給了側翼的天海。
咋說天海平也是豐玉的隊長,首發得分後衛,豈能沒幾把刷子。catchthreeshot,他穩穩投進三分。
47:43。
在此之後的幾分鐘裡,豐玉隊就像是一匹不知疲倦的駿馬,不斷地想要掙脫韁繩,把那原本沉穩的攻防節奏一下子帶起來。他們如同一股凶猛的浪潮,不停地攆著湘北的屁股窮追猛打,那急促的腳步聲誓要將湘北逼入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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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湘北隊,卻宛如一頭倔強的老牛,死死地守著自己那緩慢的步伐。他們寧可采用有些無賴的犯規戰術,也堅決不讓豐玉輕易地起來快攻。他們堅定的貫徹賽前布置的戰術,堅信隻要穩紮穩打,就一定能取得最後的勝利。
就這樣,兩隊你一個球我一個球地交替進攻與防守,針尖對麥芒般激烈交鋒,比賽的分數始終如同被定在了4分這個微妙的節點之上,仿佛有一根無形的線緊緊地維係著平衡。
岸本低位坐打森島,在猛抗了森島一下後,他迅速的完成後轉身,過掉森島之後頂著協防過來的小菅,籃下投籃命中。
55:51。分差依舊是4分。
“媽的,豐玉的這些混賬玩意兒!”鬼塚狠狠地咬著牙,那牙齒仿佛都要嵌入到嘴唇之中,似乎隻有這樣才能稍稍緩解從心臟處襲來的陣陣劇痛。
即便他一直努力地壓製著比賽的節奏,儘可能地避免無謂的消耗,但無奈豐玉那群家夥對他充滿了厭惡且不停的逼迫著他做出快速的折返跑(鬼塚絕對不允許自己像某位一樣,在防守端溜達的行為),這簡直就是在無情地折磨著他的心臟,讓它逐漸超越了所能承受的負荷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