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我們喜歡訂報紙半年刊的,這樣裡麵的內容最多,也最劃算。”他說,“如果你隻訂兩個月的話還是算了。”他看出了曉感到難崩,還是懂察言觀色的。
“你是德斯萊老師的學生嗎?”曉丁問道。
“不是,我隻是下層班的學生,可見不到德斯萊老師。”
“那你為何如此了解一個見不到老師助教的名字。”曉丁直接問道。
“這可算新聞了,德斯萊是人類社會的名人了。”他說道,“崇拜者無數。”
曉丁內心吐槽“好一個崇拜者無數,半夜喝個大醉卻是自己一個人爬回去,為什麼這裡不買房子,住在職工宿舍,為什麼是可以拿來鎮場的戰力,卻隻是個什麼協會顧問,而不是會長。她的官都沒有那幾個廢物大。”
然而,這一連串的問題,曉丁根本不想說出來。
“居然有人能夠受她認可,做她助教,那得厲害,您可是大佬啊。”對方言語裡透露著崇敬。
“你就接著吹吧。”曉丁上床用被子蒙著頭,不理他了。
啊,德萊同學好高冷啊,不會真的像那種小漫畫裡那樣冷酷霸總吧。
不過這宿舍怎麼這麼奇怪,不同班級的人排在一起可以理解,不同年級的人?
不過還好,他比一個名為學生會的牲口組織裡擺架子的學長好太多了,他比曉丁大一個年級真就隻是聞道先了曉丁一年而已罷了。
第二天,曉丁在哨聲起了床,看著室友“還不起嗎?還是今天沒課。”
但曉丁不一樣,人才剛來,課表就到了,沒有雙休,兩天半一輪,一輪過後休息半天。
曉丁隻得像個學牲一樣去教室報告,剛出門,一隻黑貓一蹦一跳的來了,嘴裡帶著一張紙,在曉丁旁邊蹭來蹭去。
曉丁沒理它,不料它直接抓住曉丁褲腳。
曉丁繼續不管它,管自己走,要不然這隻貓要以為自己在和它玩遊戲的。
結果曉丁邁不開腿,這隻貓力氣其大無比。嗯,這是一隻魔法貓。
曉丁蹲下來,摸了一下它的頭,然後它吐出嘴裡的東西,翻起了肚子在地上扭,曉丁撿起來看,是幾張飯票,難道是給自己的?
“沒有飯票這裡可吃不了飯的。”德斯萊不知哪裡出來,給他嚇了個激靈,“這麼可愛的貓都不陪它玩,你還是人類嗎?”
“這幾張飯票你先拿著,學校在準備,不然你要餓肚子了。”德斯萊說道。
“老師為什麼你會在這裡出現?”曉丁問道。
“老師可能會在這個學校的任何地方出現,就像當時遇見你一樣。”她說。
“好好準備,那些老師不重要,他們拿學生沒有任何方法,什麼扣分什麼的一點意義沒有,確實拿來唬那些新生的,他們的課你不聽都沒關係,除了最後的測試,其它什麼用都沒有。”她說了一句就走了。
那隻貓翻身起來,小步跳著,然後蹦到德斯萊老師身邊。
曉丁進食堂,拿飯票兌了早飯,記住了有什麼早點。那是要陪伴他整個學校生活的僅有花樣,這一套它可太熟了。
教室裡學生的座位被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塞滿了更離譜的是有一個星體儀,曉丁找不到空座位,便一屁股坐在隨便一張椅子上發呆。自己是個插班生,他們恐怕上課有一會了吧,這瓶瓶罐罐準備那麼多。
而自己空著手,就一支魔杖,連根筆都沒有,但一想到,會有一個比自己還要拽的人時,忍不住鬆了口氣,琳看見曉丁罵罵咧咧走來了。
“這鬼學校怎麼不給我飯票,害的老娘差點早飯沒吃上。”她說著坐在座位上,翹著腿,一副穿著學生製服的混世魔王之態,琳和我分到一個班,和這家夥一起上課那該多麼離譜。
曉丁無語,德斯萊怎麼給我飯票,不給她。
於是曉丁給了一張給她“那你怎麼吃上的?”
“你哪來的?”
“德斯萊老師給的。”
“那個叫老師,是純種吧。”琳絲毫不吝嗇她的稱讚。
“所以你是怎麼吃上的?”
“ic”琳聳著肩膀。
她拿著飯票放到了一個小鏡子裡,然後從小鏡子倒出了一大把飯票,然後抓著飯票往曉丁身上丟,曉丁徹底無語,但飯票還是要收起來的。
“你彆小看了這飯票,小小的紙上藏著很強的加密的技術,正常情況下要破解這東西所消耗的怕不是比獲得這飯票還要困難。”琳說道。
“那你是怎麼複製的。”曉丁問道。
“我就是跳出常理的存在。”琳把鏡子揣進懷裡,曉丁直勾勾的盯著她懷裡。
“看什麼看。”
“小小的也很……”曉丁還是給她留了些許麵子的,大概是歐美大派見多了,感到亞洲是何等的貧瘠。
不過一會,同學們來了,他們似乎當這新同學不存在,問都不問,更沒人打招呼,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高冷的不得了,真的是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
這就是特招生的集訓班嗎?明明那些學校裡的學生如此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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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自己要在這該死的地方上兩個月的課。曉丁受不了了。
終於,等到老師來,那是一個穿著乾練的青年婦女,感覺是那種理科班主任的感覺。
嗯。
“今天班裡來了兩個插班生,德萊同學,和他的妹妹凱瑟琳。”
聽到德萊同學的名字,所有人齊刷刷的抬頭“哇!”
琳以一種奇怪的眼光看著曉丁“你怎麼回事?”
曉丁無可奉告。
老師為他安排了位置,十分的前麵,可曉丁也不矮啊,這是存心不想讓曉丁逃課嗎?
雖然每個桌子都塞的滿滿的,但很明顯是某個差生文具多的。
然後老師上台講了這樣一段話“有些人還記不住我的名字,記住了,你們的班主任我叫克裡安,今天是你們集訓的第二天,暫且原諒你們,這次集訓,你們要搞清楚你們是來做什麼的。隻有成功進入這個學校的才能叫人才,否則,統統什麼都不是,什麼都不是。”
曉丁感到頭昏腦脹,心裡痛苦的呐喊“味兒太衝了,就算換了個語言,我還是接受不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