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丁看著這一離譜的樣子無比震驚,就沒有人上去攔一下嗎,當著獅王的麵。
此時獅王好像什麼也沒看到,管自己往台下走,倒是台下的觀眾不斷叫喊,聖火被人一泡尿給滅了。
“給我上去,把那鬨事的白鴨子給捉拿,重重有賞。”巴斯塔娜如夢初醒。
人群左顧右盼。
“還在愣什麼,立功的機會,彆錯過了。”巴斯塔娜往曉丁腳踝踢了一腳。
雖然曉丁對白鴨子沒什麼好印象,但現在,曉丁有點不想站到白鴨子的對立麵,對麵不過一群被利用的棋子,做著這個世界最勇敢的事情。
“我們今天可沒帶魔杖。”琳說。
“德斯萊老師,你手裡的魔杖我以我的名義征用了,給德萊同學,快點,這很重要。”巴斯塔娜說。
德斯萊沒多說什麼,把魔杖給了曉丁,被琳一把拿過“給我吧,一樣。”
“你?”曉丁疑惑
琳拿著魔杖快步走上舞台。
而眼前對著聖火撒尿的人從懷裡掏出了一把迷你火槍。
不出意料的,他拿著彈容量僅僅一發的槍對著自己腦袋來了一發,被琳救下了,琳一抬手,他手裡的槍瞬間被水包裹住了,等到他發現時已經晚了。
琳拿著魔杖對著空中,魔杖頂端魔力迸發,黑色的影子把她頭頂完全蓋住,從影子出現無數黑色箭矢,把上麵好多人直接給射了下來。
那些人身受重傷,試圖垂死掙紮。落下來影子箭矢聚攏在一起,變成了一個暗影人。
暗影人速度極快,三下五除二用黑色的影繩把他們捆了個結實,動作乾淨利落。
“這招是怎麼讓她學去的,用的比我還好。”德斯萊小聲的對曉丁說。
“她……瘋狂和天才僅在一念之間。”曉丁說。
琳很厲害,比的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而是同為勇者隨行精靈的傾風慕月,她成長的比他快多了,但人也比他瘋批多了。
眼下,那些白鴨子的人全員被生擒,琳可謂出儘了風頭。
曉丁看到後麵有學生,拿著一塊橙色的石頭用魔法調整。是留影的魔法道具,這個世界沒有膠卷。
琳拖著一捆人走下去,到巴斯塔娜麵前,有一個人好像想說什麼,被琳一腳踹在鼻梁上,鮮血直流。
“嗯,做的很好。我也許諾過給捉拿白鴨子的人獎賞。”巴斯塔娜說。
“都是一家人了,這點小忙算什麼。”琳說。
曉丁看著她臉紅了一下“話雖如此,我既然話已經放出了,不能反悔,說吧,你有什麼想要的嗎?”
“那我就要貪心一點,等在這件事上立更多的功再算賬。”琳說著把魔杖還給了德斯萊。
一些人把那些五花大綁的白鴨子拖了出去,巴斯塔娜一臉嚴肅的跟走了。
“你們?還要跟來,我們要很【極端】的審訊他們了,有點恐怖的,等我那邊結束你們再來也不遲。”巴斯塔娜說。
“我說了,我們要更多的功勞。”琳說。
“這樣啊,那德萊,你恐怕沒必要和你妹妹一樣吧。”她看向曉丁。
“不,我跟她一起。”曉丁是
“那就進來。”她招手示意讓曉丁他們一起上車。
等他們上了車,她板著臉說“其實,我一直好奇你們的來曆,現在來看,你們不可能是白鴨子。你們是東方人,而且琳的血也不純,瞳孔是紅色。”
“不不,我就是東方人,這紅色的瞳孔讓我被視為異類。”琳說。這編故事的本領曉丁差點就信了。
“那大概不是什麼好的經曆吧。”她有些寬慰的語氣、
“沒事,還得謝謝哥哥把我拉扯大,我和我的哥哥一樣聰明,幸運的得到高人後,輕鬆學會了魔法。”琳說。
“所以,你們想要離開家做出一番事業吧。在這個學院上學,也不過是鍍一層金。”巴斯塔娜說。
“是的,隻有至上的東西才配得上我們之前慘淡的命運。”琳說。
“德萊,你還在猶豫什麼,和我結婚,你們就能攀上更高的階梯。”巴斯塔娜說。
“嗯,說實話,我畢竟作為一個外鄉人,當時隻覺得你不過一個暴發戶一般的貴族,沒當回事。”曉丁說。
“哈哈,”她笑了起來,“你那是說話也真夠樂的,俺可是村裡的萬能修,那什麼什麼的,把我差點笑死。原來是是要加錢啊,我也現在正式介紹一下自己,我可不是什麼暴發戶貴族,我,畢加德羅蓋爾?奧桑比克?巴斯塔娜,現任第二十任神女,名號,地焰公主。”
“我的母親,畢加德羅蓋爾,人們為了紀念她,將每一位神女的名字裡都加上她的名字。”
“所以神女是?”曉丁不清楚。
“德萊你大概是經常操勞你的妹妹所以不像她那樣有寬裕的時間有更廣博的知識吧。”她說。
“那就是這部戲後麵的部分,奧桑比克,獲得了太陽神的力量後,化身成為太陽,傳說就是他每天帶著太陽從天空經過,然後,與那位名為畢加德羅蓋爾的神隻相愛,誕下一女,也就是第一任神女,克索洛巴,被譽為太陽教之神女,每一代神女都沒有生育能力,而她們都會在壽數將至的時候,在民間選出自己滿意的一對夫婦,轉世其中。”巴斯塔娜如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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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啊,神女居然要去上學。”曉丁無比震撼,“這種人不是一天到晚在廟裡擺個臭臉就有人供著然後有人燒高香的嗎,要是有什麼人見到她笑了,還要誠惶誠恐的叩頭嗎?”
不對?曉丁想到了一個很奇怪的“神女沒法生育,那個人還怎麼和她談戀愛,難道是柏拉圖再世?”
“太陽教對於這個杜加的人無比重要,沒有任何人敢忤逆。”巴斯塔娜說著。
“所以轉世是真的嗎?”曉丁說。
“我也不明白,我甚至都沒和母親說過一句話,我的生父和生母都不知道在哪裡,唯有自稱是奧桑比克的父親和我保持著書信的往來。但比起我的父親,他似乎是教父。”
“你沒有生育能力,為什麼還要和人結婚。”曉丁問。
“利用婚姻,保持權力的活力,你放心,我會同意你生私生子的。”她說。
這沒有生育能力怕不是因為生殖隔離,總算出現了嗎?曉丁內心想著,不料,下一句話讓他意識到整個太陽教不過徹頭徹尾的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