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蓮花塢聚餐已經過了兩月之久,蘇涼涼現在是有苦說不出。
她現在見到江澄就下意識繞路走,根本不敢直視這人帶著怒意的眸子。
蘇涼涼發誓,自己真的是不小心的啊。
她當時真的不是故意把給藍忘機的清茶換成烈酒的!
酒水和茶水味道差距那麼大,藍忘機自己難道察覺不出來嗎?!
為什麼要怪她!′??Д??`
況且蘇涼涼怎麼會知道,藍忘機酒品居然會那麼差,一杯就倒啊。
不僅一杯倒也就算了,他居然還當著江澄和江厭離的麵,強吻了當時看戲看得正歡的魏無羨。
一個舉動,害了兩個大好青年。
魏無羨當場就傻了,連江澄都石化在原地。
反應過來之後,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瞥了一眼還在發呆中的好師兄,提起紫電就要去抽藍忘機。
幸虧蘇涼涼反應迅速,將還處於醉酒狀態的藍忘機拉走,讓江厭離幫忙安撫江澄。
不然醉酒狀態下的藍忘機,恐怕會立刻和江澄打起來,把蓮花塢都掀了。
此事過後,
第二天一早,魏無羨就不知道帶著藍忘機跑哪去了。
但留下來的蘇涼涼,卻被查出是讓藍忘機喝酒的罪魁禍首。
之後,她的噩夢就開始了。
被江澄抓起來連軸轉的壓榨還不算,這人還一副恨不得要抽死她的表情,搞得蘇涼涼身體和心靈上都受到了強烈的傷害。
偏偏因為理虧,她還不敢明著反抗。
蘇涼涼崩潰大哭,“我到底招誰惹誰了啊?!”
“子悠姐你這是”遲疑的聲音在遠方緩緩響起。
金光瑤站在大門邊上,剛邁進門框的一隻腳,還沒落地就慢慢收了回去。手中拿著一個大紅庚帖,望著跪在地上發瘋的蘇涼涼,他抿唇輕道“是出什麼事了嗎?”
蘇涼涼回望著他,視線在他身上掃視了一圈。最後目光落到那人身後被仆從抬著的,一箱箱奪目的大紅箱子上。
她淡定的起身拍拍衣裙,頷首示意道“要去雲深不知處提親請出門右拐,這裡是蓮花塢。”
“子悠姐說笑了,我此番前來,是替兄長來提親的。”
金光瑤將手上庚帖往上舉了兩分,示意道“江宗主不在蓮花塢,管家說,蓮花塢的大小事物,如今都是子悠姐你暫代負責。
我就拿著東西來後院找你了,想必也是一樣的。”
“那阿瑤可就想錯啦,我就是個打工的,這麼大的事我可負責不了。”蘇涼涼皮笑肉不笑,悄悄後退兩步。
找她雖然也能解決,但和找江澄所帶來的意義可完全不一樣。
她又不姓江,也不是江家家主,就算她同意,江澄不點頭,那江厭離也嫁不出蓮花塢。
金光瑤不可能不知道這其中的意思,所以這人隻能是專門來坑她的。
蘇涼涼眯起眼,露出一絲疏離的笑意“管家是不是記錯了?我記得早上還看到江晚吟在書房和家臣議事呢。”
金光瑤同樣眯起眼,掛上了他的招牌笑容。
他踱步行至蘇涼涼身側,道“是這樣嗎?管家年紀大了,記憶力偏差也是正常。
那勞煩子悠姐帶我去找江宗主,我好與他商議一下婚期以及婚禮的具體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