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懷山點了點頭，還是伸著手，看著陳鳳凰。
“彆廢話了，我很餓。”
陳鳳凰放下槍，王懷山笑了起來。
“醫生，給鳳凰弄點吃的。”
“來，鳳凰，跟我來。”
王懷山領著陳鳳凰，從倉庫後麵走了出去。陳鳳凰一直都在觀察四周，這個啤酒廠，後廠區好像重新規劃了。
“三年前，我參股啤酒廠。”
“現在啤酒廠就是我的。”
“這裡，都是我的人。”
王懷山傲然說著，指了指辦公樓，也指了指旁邊宿舍樓。
“你的？應該是龍王的吧？”
陳鳳凰再次刺激一下王懷山，王懷山回頭看了一眼陳鳳凰道“你知道龍王？”
陳鳳凰乜了王懷山一眼，握緊步槍。
“彆瞞著了。”
“警方在醫院詢問我，也問出龍王。”
“是嗎？”
王懷山臉色黑了下去，朝著宿舍後麵而去。那裡有兩棟小樓，是廠區乾部的休息區。工人是無法進入這個休息區的。
就在陳鳳凰來到門口，敏銳看見二樓所在，一個窗戶上，出現一道人影。
房間關著燈，陳鳳凰無法看清楚。
但是從這人影，就能看到是女人。
女人站在窗簾後麵，好像在看著陳鳳凰。
陳鳳凰就當沒有看到，扛著槍，走進一樓。一樓門口，出現兩名中等身材男子，他們都穿著啤酒廠工作服。
兩人同時伸出手來，攔下陳鳳凰。
“乾嘛？”
陳鳳凰凶狠抬起槍來，這兩人依舊死死盯著陳鳳凰。
“自己人！”
“鳳凰，這是老貝，這是豹子，他們是跟著我的。”
左邊的老貝掃了一眼陳鳳凰，淡淡道“手機！”
“我要不給呢？”
豹子卻走了出來，直接抓起陳鳳凰的槍口，對準自己的腦門。
“有種，你就開槍。”
這一下，氣氛再次緊張起來。
陳鳳凰笑了，手指頭直接扣動扳機。
“臥槽！”
豹子臉色黑了，沒想到這個小年輕這麼凶，說開槍，就真開槍。
關鍵時刻，王懷山一把抓住陳鳳凰的手。
“鳳凰，給我一個麵子。”
“進入這裡的人，都要交出手機。”
“豹子，不許這麼對鳳凰說話。鳳凰不容易。”
王懷山額頭終於有汗水了，他的手指放在扳機下方，他剛才清晰察覺到，陳鳳凰真扣動扳機了。
要不是他攔著，豹子已經死了。
豹子望著陳鳳凰，慢慢後退。老貝吞了吞口水，他也後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