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鳳凰睜開眼睛，正好看到東方樾淡淡的笑容。
“我們認識？”
陳鳳凰丹鳳眼眯縫，那小眼神，明顯犀利起來。
“周建國，讓我給你做個報告。”
“你不正好詢問催眠嗎？”
“我就讓你體驗一下。”
東方樾一點都不著急，也不畏懼，反而從水晶桌後麵，親自走了出來。東方樾身材高挑，足足一米七，她搖曳如仙，每一個動作，都讓人很舒服。
沒有嫵媚，唯有知性。
東方樾就跟鄰家大姐一樣，會嗬護人。
東方樾給陳鳳凰倒了一杯水，放在陳鳳凰麵前。
“放心吧，你並沒有被我催眠多久，也就幾秒鐘。”
“你的意誌力很強。”
“雖然你服用了東莨菪堿，不會對你精神產生問題。”
陳鳳凰沒有喝水，他再次挑眉，這個東方樾是因為自己服用東莨菪堿，才給自己催眠，看看自己的精神。
“我討厭心理醫生。”
陳鳳凰很直接，站了起來，未等東方樾反應過來，形成一種壓迫，直接讓東方樾後退。
東方樾俏臉紅了，眼神卻很淡然。
背後就是水晶桌，退伍可退。
“對不起！”
東方樾還是道歉，然後露出燦爛的笑容。
陳鳳凰心中暗想，這個女人，的確很美，美得不可方物。
“說吧，這個城市，有多少會催眠的心理醫生？”
東方樾被陳鳳凰逼著，她低著頭，看了看。
“你就讓我這麼說？”
“不好吧？”
東方樾並不嫵媚，眼神還那麼清澈，一般男人早就忍不住後退，不敢對東方樾放肆。
“快點說。”
“要不，我請你去隊裡說？”
“陳警官，你這樣，讓我很適應，我是你的醫生。”
“打住，你隻是普通公民，配合調查。你就算有警隊關係，私自給我催眠，我可以算你襲警。”
“那好吧。”
東方樾沒辦法了，輕輕張開紅唇。
“我隻知道兩個人！”
“都是誰？”
“我，還有三院的師兄，於傑輝。”
鳳城三院就是精神病醫院。
許多老鳳城人罵人，都會說，送你去三院。（你是精神病）。
“師兄？”
“對，我們都在早稻田大學學習過心理學。”
陳鳳凰眯縫眼睛，就在東方樾說完時候，陳鳳凰突然拿起水杯。水杯就在兩人之間，輕輕穿了過去。
“喝口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