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於傑輝雙手一攤，他的確不清楚。畢竟學心理的，未必會催眠。會催眠的，也未必會說。
“那全市有多少心理學專家？”
“那可多了，就我們單位，就有三十多人。”
“市裡還有一些心理學特訓班。”
“每年考取心理谘詢師的，就有許多。”
陳鳳凰再次眯縫眼睛，看來這條線索，要斷。從心理專家這邊，無法找到催眠。
“不過能催眠的心理專家，一定都是名人。”
“全市這樣的專家，有五十多人吧。”
“去年，我們這些人，還參加市裡一個座談會。”
“我有一份名單。”
於傑輝主動說出名單，這讓陳鳳凰再次燃起希望。
“稍等，我找找。”
於傑輝去找名單了，陳鳳凰站了起來，看著牆上掛著的錦旗。這些錦旗，都是那些家長給送來的。
陳鳳凰慢慢看著，突然，陳鳳凰愣住了。
陳鳳凰看到一個熟悉的名字。
要知道送錦旗的，大部分不留真名，可這個送錦旗的人，居然寫下自己的名字，這是多麼感謝於傑輝。
於傑輝從抽屜中，好不容易找到一張集體照，集體照背麵，就是心理專家名單。
鳳城第三屆心理谘詢論壇大會。
54人，正好一副牌。
於傑輝、東方樾都在其中。
第一排自然是領導，於傑輝和東方樾也都坐在其中。
於傑輝輕輕整理一下照片，然後把照片遞給陳鳳凰。
“等你破案，還給我。”
“不用，我拍下照片就可以。”
陳鳳凰拿出手機，這讓於傑輝驚訝看著，陳鳳凰的手機可是三星最高端手機，頂級像素。
警察都這麼有錢？
陳鳳凰拍了下來，指了指旁邊錦旗。
“這個人，是於主任患者？”
“對，您認識？”
於傑輝看了陳鳳凰一眼，很快就發現，陳鳳凰應該認識送錦旗的。
“玉蘭花！”
“她為什麼留下姓名？”
“玉蘭花是我的患者，心理有點問題，但是在我的治療下，已經沒問題了。她是患者，所以我無法告訴你，具體病因。”
“玉蘭花這個人，已經恢複健康，她對我的治療很感激。”
“多時候在你這治療？”
“三年了吧。”
“這麼久？”
陳鳳凰愣了一下，玉蘭花是秦月的導員，三年前也有心理疾病，來於傑輝這裡治療。看來大學生，也有心理疾病。
“都不容易！”
陳鳳凰搖了搖頭，人家也說了，醫生會保護患者隱私。至於玉蘭花送出錦旗，留下名字，這說明玉蘭花從內心中，很認可於傑輝。
“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