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滅門案，陷入僵局。
方小海的催眠，根本無法作為證據。
警局所有人，都在加班，尋找線索。
傍晚五點，陳鳳凰扭頭就走。
重案三組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王嬌正陷入沉思，也沒空搭理陳鳳凰。陳鳳凰剛要走出警局，迎麵就看到法醫洪棒竹正吃著燜子，嘴裡還嘀咕著什麼。
“人不可能是野獸。”
“除非在無意識的狀態下。”
“發瘋是不可能的。”
“瘋魔狀況，是……”
陳鳳凰本來要擦身而過，聽到洪棒竹這麼說，立刻攔住洪棒竹。
“幫主！”
洪棒竹看到是陳鳳凰，先戒備看了一眼，看到陳鳳凰身後沒有什麼人，繼續要吃燜子。
“好吃嗎？”
陳鳳凰露出邪魅笑容，再次來了一句。
“廢話，老馬家燜子。”
“咋地，你有事？”
洪棒竹也笑了起來，陳鳳凰這個家夥，沒有詢問案子，反而詢問好吃的。這讓洪棒竹覺得陳鳳凰這個娃子真不錯。
刑警工作，就不應該那麼緊繃，心態放輕鬆點。
“沒事，我也想吃了。”
“幫主，你說正常人，不可能咬人吧？”
“你還是想說案子，我那報告都給你師父了。”
“彆影響我吃飯。”
陳鳳凰還是嬉皮笑臉，再次壓低聲音道“我回頭給你帶魚翅吃，怎麼樣？”
“魚翅？”
洪棒竹來了精神，吃了一輩子小吃，還沒吃過魚翅呢。
“真的，我老媽給我準備許多燕窩羽翅，我也不吃。”
“你就幫我解決了。”
陳鳳凰拍著胸脯，這讓洪棒竹徹底笑了起來。誰家刑警請法醫吃魚翅，這個待遇可太好了。
一想到陳鳳凰家裡開洗浴中心的，洪棒竹暗自點頭。
“行了，你有這個心就不錯了。”
“我剛才嘀咕著，報告上沒有。”
“這是我主觀臆測。”
說是臆測，就是法醫的經驗推斷，但無法落在書麵上。法醫報告，十分嚴謹和科學。
“人在正常狀態下的撕咬、瘋狂狀態下的撕咬，都是不同的。”
“正常狀態下的撕咬，會斷斷續續，甚至直接中斷。”
“瘋狂狀態下的撕咬，不會中斷，會反而隨著受到刺激，越來越瘋狂，傷口會遍布全身。”
“但這兩種，死者陳美身上的傷口，都不同。”
“好像就是被野獸所咬。”
“而陳美並沒有太多反抗，她的脖子好像都要斷了。”
“這種斷，很奇怪。”
洪棒竹目光一凝，眼神逐漸發散起來。
“脖子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