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學南點了點頭，而柳春來看著紙人，一腳把紙人踩在腳上。
“實在不行，隻能解決掉他了。”
“看來還有人盯著我們。”
柳春來目光露出殺意，王學南卻壓低聲音道“會是誰？那個新來的，傻乎乎的，不可能吧。”
王學南說的陳鳳凰，這是剛進來的新人。
“未必。”
“公司那邊，還需要十個貨物，最近死的人，有點少。”
誰能想到，真正主事的人，居然是司機柳春來。
“沒辦法，最近醫院那邊，都是老頭子老太太，枉死的人也不多。”
“要不跟公司說說，組織一場公益免費體檢，進校園？”
體檢就會驗血，驗血就會知道符不符合。
“嗯，好久沒有體檢了。”
“回頭跟老總商量一下。”
陳鳳凰要是還在，一定弄死這兩個人。生命在他們眼中，隻是貨物。
兩人再次檢查一下，確定沒有人。
陳鳳凰已經返回宿舍，攝像頭上的符籙，已經被摘了下來。看來有人進入這個宿舍，陳鳳凰也沒有管，扭頭就睡。
在陳鳳凰眼中，不需要三天的時間來臥底。這些人，盜取屍體，還胡亂火化屍體。那些骨灰打亂分裝在一起，這已經是犯罪了。
可就算這樣，陳鳳凰心中也壓抑一股怒火。
那是來自作為人的根本。
成人，唯有生死是無法改變的。
是個人就會死，任何人都會體驗到親人的離開。可如果知道，親人的火花之後的骨灰，不是自家親人的，誰能接受。
兩世為人的陳鳳凰，也無法接受。
“瑪德！”
陳鳳凰好久才睡去，等醒了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八點多。早飯已經趕不上了，這讓陳鳳凰罵咧咧坐了起來。
就在此時，走廊上，傳來聲音。
“警官，我們的職工不見了，也不知道上哪去了。”
人事那個胖大姐，領著兩名警察，來到陳鳳凰的宿舍。陳鳳凰剛把門打開，就驚訝看著外麵。
他當然驚訝了，其中一個警察，居然是東方樾裝扮的。
“不對，東方樾是詭案組的，她也算半個警察吧？”
陳鳳凰還想對了，東方樾是警方的心理學家，通過特殊渠道進入詭案組，也隻能算半個警察，她沒有警銜和警號。
另一個警察，那是派出所的民警程前。
程前看著陳鳳凰，直接問道“你的同事馬辰水失蹤了？”
“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