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學南聽到陳鳳凰這麼問，趕緊點頭。
“外麵的車，給我們！”
陳鳳凰依舊舉著雙槍，這讓高爾基臉色無比難看。
“劉虎，你夠了。”
“你廢話怎麼多？”
陳鳳凰再次要扣動扳機，王學南也走了上去，直接從高爾基兜裡，掏出鑰匙。
“廢什麼話！”
王學南也狐假虎威了，高爾基隻能忍著。
“你，開車走！”
陳鳳凰舉著雙槍，保護著王學南離開。王學南上車，陳鳳凰坐在副駕駛，這才把雙槍收了起來。
“你應該有地方吧？”
“有一個地方！”
“行，先去那個地方，回頭我們好好商量一下。”
王學南感激看著陳鳳凰，沒有陳鳳凰，他今天算是完了。王學南也算見識了，高爾基等人的手段。
帕薩特朝著甘泉鎮方向而去，上了國道，遠遠能夠聽到高速上，有警車的動靜。
唐家房火葬場出事，已經徹底驚動警方。
陳鳳凰沒有說話，反而拿出一根煙，抽了煙，也遞給王學南一根。
“那個文澤，說話算數嗎？”
“應該算吧。”
“你們到底倒騰什麼呢？”
王學南也不隱藏了，對著陳鳳凰道“剛開始就是盜取屍體，把那些年輕的屍體，給換出來。”
“至於屍體賣給誰，我根本不清楚。”
“後來，海城那個醫院，送來腦死亡的患者。”
“這些腦死亡，有的是假的。”
“柳春來讓我幫著摘器官。”
“草！”
陳鳳凰罵了一聲，王學南一個哆嗦道“我也不想，可給錢太多了。”
“是文澤聯係的？”
“那我不清楚，都是柳春來聯係老板。其餘的事情，我真不知道。”
“跟醫院中，聯係的人，我也不清楚。”
“文澤弄得很乾淨，文芳也沒有參與。”
“劉哥，我現在很後悔，我乾嘛摘那玩意。我盜取屍體，頂多判三年，我現在……”
王學南很了解法律，彆看他們所做的事情，讓人惡心，簡直人神共憤。可法律上，對於盜取屍體，最多三年。
甚至王學南要舉報，估計判一年就出來了。
“惡心！”
陳鳳凰再次罵了一聲，王學南不吭聲了。
甘泉鎮，一個農村小院。
這是王學南三奶的家，三奶死後，就留給王學南了。這個院子，很少有人知道。
王學南把車開進院子，然後指了指東廂房。
“能住人！”
“西廂房那邊都是倉庫，夠嗆能住人。”
陳鳳凰看了一眼，後院那邊，也有一個房子，好像是放牲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