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鳳凰聽到四兩這麼說，也沒有多說什麼，喝著酒，等著烤串。
四兩站了起來，就坐在前台，好像在算賬。
烤串也就十多分鐘，開始上串了。
上串的服務員人高馬大，穿著背心，手臂上都是紋身。
陳鳳凰看了一眼，淡淡說了一句。
“沒烤熟，重新烤。”
“你說啥玩意？”
服務員愣了一下，然後瞪著牛眼，當場就罵了起來。
“愛吃不吃，不吃就滾。”
“瑪戈璧的。”
服務員罵人，鄰桌幾個人都哄堂大笑起來。
陳鳳凰也笑了，努努嘴道“對麵就是派出所，你這態度，人家要來吃飯，也這樣嗎？”
“草，你以為，你是警察嗎？”
服務員再次罵了起來。
“嘩！”
又是一片哄笑聲，就陳鳳凰那逼樣的，怎麼可能是警察。
“嗬嗬！”
在笑聲中，陳鳳凰把證件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
“我去！”
服務員立刻傻眼了，牛眼呆滯，雙手不知道放哪了。剛才哄笑的人，眼睛也直了，有的人已經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老板四兩臉色也陰沉下來，想了想，還是從旁邊走了出來。
“小牛，你怎麼對警官說話的？”
“趕緊給警官道歉。”
四兩的話，讓牛服務員隻能道歉道“對不起。”
“對不起有用的話，要警察乾嘛？”
陳鳳凰劍眉一挑，依舊喝著啤酒，目光散發邪惡之光。
就這眼神，哪裡像警察。
四兩望著證件，覺得這是假證吧。
“那你要乾什麼？”
牛服務員隻能詢問，陳鳳凰直接道“跟我走一趟。”
“走吧！”
陳鳳凰嘴裡說著走，可沒有站起來。服務員再次看向四兩，四兩來到陳鳳凰麵前，暗中再次看了一眼證件。
陳鳳凰也看出來，直接把證件打開，讓四兩看清楚些。
“是假證嗎？”
陳鳳凰一句話，就讓四兩臉色無比難看。
根本不是假證，這個男人，就是警察。
不光是警察，還是有名的警察。
“陳鳳凰！”
“那個臥底條子！”
“這到底怎麼回事？怪不得剛才說了那麼多黑話，幸虧我沒有上鉤。”
四兩逐漸恢複冷靜，對著服務員踹了一腳。
“重新給烤串！”
“鳳凰警官，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服務員剛要走，陳鳳凰再次喊了一句。
“我讓你走了嗎？”
這一下，把服務員的戾氣給激發出來。
“咋地，你是警察你就牛？”
“我就罵你了，怎麼滴？”
“我不光罵你，我還想揍你呢。”
服務員一拍桌子，直接把陳鳳凰的證件給掃掉了。這一下，陳鳳凰徹底樂了。
“掃我證件，是不是？”
“要打我？威脅我？”
“嗬嗬！”
不等服務員反應過來，陳鳳凰猛地伸出手來，一把抓住服務員的鎖骨。陳鳳凰是什麼力量，這力量加持下去，這名服務員慘叫一聲，雙腿都顫抖起來。
陳鳳凰上去就是一個膝蓋。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