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鳳凰站在發廊，看了一眼四周，淡淡道“你認識安問道？”
“嗯？”
餘燕看到眼前是一名年輕人，長得跟小奶狗一樣，上來就問安問道。這一刻，餘燕有點戒備。
“不認識！”
陳鳳凰看著餘燕，卻笑了笑道“不認識，他一會兒還過來。”
“我沒必要跟你說。”
“不說，是嗎？”
陳鳳凰看著餘燕，直接亮出證件。
當警官證一出，餘燕身體顫抖一下，然後低著頭，就是打掃衛生，根本不說。
“看來，是有關係。”
“你要真不說，一會兒就跟我回警局。”
陳鳳凰還直接坐在椅子上，一點都著急。
餘燕聽到陳鳳凰這樣，咬著銀牙道“他是好人，今天這事，他是為了救我。”
“你們警察，也不能冤枉好人。”
“有什麼事，衝我來。”
“我就想問你，怎麼認識安問道？今天的事情，我沒看到。”
“嗯？”
餘燕聽到陳鳳凰這麼問，重新打量陳鳳凰。陳鳳凰這個警察，到底怎麼回事？
“安問道，以前認識你？”
“是！”
餘燕覺得，隻要安問道傷害霍山水的事情，警察不管，要問以前的事情，也無妨。
“怎麼認識的？”
“我當年是紡織廠的女工，遇到陳哥和嫂子，那時候安哥跟他們混，他們想要撮合我們。”
“陳哥？陳玉傑？”
陳鳳凰說出父親的名字，餘燕再次愣住，然後看著陳鳳凰。
“對，陳玉傑。”
“我們沒成，已經很久沒見麵了。現在是第一次見麵。”
“陳玉傑跟霍山水，有什麼仇？”
陳鳳凰繼續追問一下，餘燕低著頭道“當年陳哥在江湖上，很有名氣的。可不知道為什麼，他跟警方合作，把霍山水給抓了。”
“但這是好事情，那時候的我，已經到了外地，也是從打電話問街坊才知道的。”
“等我回來的時候，陳哥已經死了，嫂子也成了大老板。”
“我就在這裡經營發廊。”
陳鳳凰一直聽著，父親陳玉傑的事情，鐵蘭花很少說。就算是陳鳳凰當了警察，周建國也沒怎麼仔細說。
當年父親的死，是為了破案而死。
“陳玉傑，怎麼死的？”
陳鳳凰聲音低沉，這個便宜老爸的死，陳鳳凰也想弄清楚。
“不清楚！”
“我真不知道。”
“陳哥是好人，嫂子也是，安哥也是。”
餘燕就說好話，陳鳳凰聽到這裡，摸了摸下巴。
“不過！”
餘燕突然欲言又止，陳鳳凰聽到這裡，再次看向餘燕。
“我聽說，陳哥是被警察打死的。”
“你說什麼？”
陳鳳凰瞳孔一縮，父親是被警察打死的？
老媽怎麼沒說？周建國也沒說？
“搞什麼？”
“如果真是被警察打死的，讓我當警察乾什麼？”
“不對吧？”
陳鳳凰臉色狂變，餘燕神情也無比複雜。
兩人都不出聲了，餘燕看著陳鳳凰沒有說，她再次打掃。就在把房間都收拾完畢的時候，安問道推開門走了進來。
“那什麼，安哥，你趕緊走吧。”
餘燕看到安問道進來，催促安問道離開。
“你不是讓我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