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鳳凰開車來到玉石行時候，楊小白和吳霜正從裡麵出來。公司裡麵那些人，看著警察出來了，都有點躲閃。
“怎麼樣了？”
王嬌問了一下，吳霜拿出記錄本，輕聲解釋道“公司的員工都知道了，現在夫妻倆死了，都聽從艾寧的手下，單經理。”
“此人跟我們說了艾寧和柳媛一些事情，他們的確是慈善企業家，沒有任何仇人。”
“我們找到一些艾寧合作方的名單。”
楊小白也遞上材料，這些材料，都是單經理。
“他們家庭呢？”
“艾寧的父母早就死了，沒有兄弟姐妹，所以家庭背景極其簡單。聽單經理說，除了柳家，艾寧也沒什麼親戚了。”
正說著呢，王嬌從裡麵找到一份名單。
“這是什麼？”
名單上有十多人，大部分都是女人的名字。
“艾寧這幾年，資助大學生的名單。”
“彆說，這兩口子，每年花費在慈善上的錢，足足上千萬。他們還給貧苦山區的孩子捐款，隻要上了大學。”
王嬌點了點頭，陳鳳凰也伸出腦袋，看了一眼。
“回頭，我調查一下，確定真實情況。”
王嬌把名單遞給陳鳳凰，再次望了一眼公司。
公司的人眼神都很躲閃，門口那個微胖單經理，卻對著王嬌一個勁笑著。
“我找他談談！”
“你們等我一下。”
王嬌一個人，跟著單經理談著，這讓三人站在門口，都抽著煙。
“小白，你怎麼也學抽煙了？”
吳霜好笑看著楊小白，楊小白這個知識分子類型的警察，平時不抽煙不喝酒，這是怎麼了？
“嗬嗬，我想變得男人點。”
楊小白訕笑一下，這讓陳鳳凰看著楊小白。
“抽煙跟男人有什麼關係？”
“反正抽煙很男人，我覺得，吳哥和鳳凰哥都很男人，我就差點。”
楊小白說話的時候，欲言又止。
“小白，抽煙代替不了男人。”
吳霜用力拍著楊小白肩膀，弄得楊小白都咳嗽起來。
“咳咳！”
“老吳，你不許欺負小白。”
陳鳳凰瞪了吳霜一眼，吳霜哈哈笑了起來，繼續摟著楊小白。
“我這不是欺負，我這是愛護。”
王嬌重新走了回來，輕聲道“回車上說。”
四人都返回車上，車子駛離玉石行，王嬌就讓吳霜把車停在路邊。
“你們沒發現嗎？”
王嬌回頭看向陳鳳凰和楊小白，楊小白傻乎乎看著王嬌，陳鳳凰卻淡淡道“太冷漠了。”
“什麼冷漠？”
楊小白不懂，吳霜突然一皺眉。
“鳳凰的意思，這些員工都太冷漠了？”
“當然了，他們可是慈善家，這上麵的資料，把他們說得跟菩薩一樣。如此心地善良的人，為什麼那些屬下，得知他們的死，都那麼冷漠呢？”
“對！”
王嬌笑了起來，還是陳鳳凰跟她思路一樣。
“那個單經理，也差不多。嘴裡說著不應該，但我總覺得他很高興。”
“老吳，晚上下班的時候，把他帶到隊裡，重新了解情況。”
“艾寧和柳媛夫妻的人脈關係，必須從新梳理，我們得找一個突破口。”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