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晨雲望著陳鳳凰，卻慢慢閉上眼睛。
“你說什麼，我真不懂。”
“我跟妹子一家關係不好，那又如何？”
“天藍如果有事情，那你更應該去保護。你不是天藍的朋友嗎？”
“陳鳳凰，如果沒有其他事情，請你立刻離開。”
陳鳳凰的詐，根本沒有詐出來。
陳鳳凰卻望著柳晨雲，突然笑了起來。
“令人討厭的優越感。”
“就你，還當法官？”
“切！”
陳鳳凰看都不看柳晨雲，他站了起來，領著楊小白就出去。
“你不用討厭你妹子兩口，你跟他們，是一類人。”
陳鳳凰再次回頭看了一眼柳晨雲，這句話一出，柳晨雲猶如發怒的獅子一樣。
“放屁！”
“陳鳳凰，你敢侮辱我。”
陳鳳凰繼續看了柳晨雲一眼道“是不是一類人，你已經做出選擇了。”
楊小白從屋內出來，看著陳鳳凰背影道“鳳凰哥，我們可以這樣嗎？”
“有什麼不可以的。”
“他明明知道凶手動機！”
“什麼動機？”
楊小白還是不懂，陳鳳凰卻看了一眼楊小白臉上的淤青。
“說吧，你是被誰打的？”
“我，我。”
楊小白揉著臉，對著陳鳳凰道“不是打，我撞的。”
“大哥，我是警察，你覺得撞的和摔的傷口，我不清楚嗎？”
“趕緊說！”
陳鳳凰現在正有怒火呢，楊小白看著陳鳳凰，輕輕低著頭道“一幫小混混。”
“小混混打的？”
“嗯，他們是老紡織廠那邊的。”
“我爸媽都是紡織廠工人，我當警察，其實他們挺驕傲的。”
“可我是技術進入警局，他們還以為我很厲害呢。”
“前陣子，我表妹楊曉涵被人欺負，家裡就找我。”
“我也不認識其他警察，我就自己去找他們。”
“結果他們耍我，還打了我。”
“那是襲警。”
陳鳳凰看著楊小白，楊小白耷拉腦袋道“我個人時間，我也沒穿警服。”
“哎呦我去！”
“你這腦袋！”
“走！”
“上哪去？”
陳鳳凰拉著楊小白就走，楊小白看著陳鳳凰這樣，再次勸道“鳳凰哥，我們是警察，千萬彆衝動，有組織紀律的。”
“警察，連自己的親人都保護不了，還當個屁。”
“小白，你是技術進入警局，但你也是刑警。”
“你難道讓混混，欺負刑警？”
陳鳳凰一句話，就讓楊小白閉嘴了。
……
紡織廠外麵的早市。
楊小白的表妹，楊曉涵一家，就在早市經營南方小餛飩。由於手藝不錯，每天來早市吃南方小餛飩的人很多。
入冬了，許多人不在外麵吃，準備買包好的，回家裡煮。
楊曉涵穿著厚厚的棉衣，一邊收錢，還一邊裝著調料。
“大爺，慢點！”
“要不你在裡麵吃吧。”
餛飩攤四周包著塑料布，能夠當一些風。
“不要了！”
老大爺正說著呢，就聽到身後，傳來怪笑聲，還有吸溜鼻涕的聲音。
“曉涵，還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