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都是死，我憑什麼交代？”
“起碼，你能多活一陣子。還有，為了你的家人。你不想自己的兒子，因為你，被人說成殺人犯的兒子吧？”
高海冷笑起來，周建國站在那，也不為所動。
警察，對待犯人，就得冷酷一些。
“你說什麼？”
黑鯊眼珠子轉動，他沒想到，自己的身份被警方這麼快就發現。這就是內地警方的效率嗎？這怎麼可能？
“沒有不可能的，你叫趙剛生！”
周建國也走了出來，冷酷說著，同時指著黑鯊道“我不光知道你家在哪，我也知道，讓你過來殺人的，是天宮組織。”
“你！”
黑鯊臉色沉了下來。
“那些貨物，都是天宮。天宮已經建立暗網，這些貨物，都是在暗網中販賣。”
周建國把自己了解的情況，也說了一遍。
“都知道！”
“趙剛生，還不說嗎？行，你自己不要機會的，那可不怪彆人，你要記住。”
“自己作死，那就該死。”
高海直接要走，黑鯊看到高海要走，他終於無法承受。罪犯也是人，隻要是人，都會有弱點。就算沒有家人，也會有弱點。
“是天宮讓我來的。”
“殺死陳鳳凰，隻是轉移你們警方注意力。沒想到，這個陳鳳凰殺死李波。我隻要改變計劃，正好遇到三組的組長。”
“沒想到，因為這個女人，那個家夥瘋了。”
黑鯊咬著牙，可傷口太疼了，黑鯊直接倒吸一口涼氣。
“陳鳳凰，是優秀警察，你當然打不過。”
“不，他好像不是警察。”
黑鯊想到那天的槍戰，他能夠感受到，陳鳳凰比自己殺的人要多。哪有警察，比殺手殺人要多？這是警察嗎？戰場上的兵王，都沒他殺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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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廢話！”
“告訴我，天宮的誰，聯係了你。”
黑鯊深吸一口氣，低沉無比道“太白金星。”
“嗯？”
當說出太白金星，這讓周建國和高海都愣住了。
“真是他？”
“終於有線索了。”
周建國突然一抬手，從兜裡掏出手機，然後遞給黑鯊。
“太白金星，是不是這個人。”
黑鯊看著模糊的照片，疑惑搖了搖頭。
“不是，這也太模糊了。”
“仔細看，你見過這個太白金星，是不是？”
周建國有點激動，這讓黑鯊沒好氣，想要說什麼，卻被高海一把抓住脖子。
“看！”
“行，那我就看。”
黑鯊盯著照片，仔細看了半天，再次道“我不太清楚，這照片很年輕，但是太白金星卻是中年人。”
“不過，雙方的確有點像。”
“真的？”
周建國握緊拳頭，他目光越來越盛，這一刻，周建國仿佛看到一生仇敵。
“李太白！”
……
陳鳳凰躺在病床上，慢慢坐了起來，他望著對麵。他跟黑鯊住在一個樓層，這一次，陳鳳凰沒有著急出院。
陳鳳凰望著對麵，輕輕嘀咕著。
“到底是誰要殺我？”
“還沒有問出來嗎？”
就在此時，周建國從裡麵出來，陳鳳凰對著周建國喊了一聲。
“老周！”
周建國仿佛沒聽到一樣，依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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