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錢文瀚你是屬狗的嗎?你怎麼還咬人?”
肩膀好痛,肯定咬破了,這個瘋子!
口中一陣腥甜,錢文瀚眼底的迷戀在襲卷,自說自話“容若,你和他做的時候在想什麼?我們相識六年,在一起三年多,無數個夜晚都是和我溫存,你們抱在一起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我。昨晚我想的全是你,隻有你!”
李若柳眼中全是譏諷,隻不過背對著,錢文瀚看不到。
“錢文瀚,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嫁給你爹就是你爹的人,我不會再和你有任何瓜葛。”
錢文瀚低低的笑了,道“容若,你真狠!”
說著去親吻他肩上的咬傷,李若柳差點呻吟出聲,感受到掌下嬌軀輕顫錢文瀚將他翻過來,兩人麵對麵。
李若柳呼吸錯亂,咬唇,轉頭不去看他。
“我們歡好了這麼久,我知道你忘不了!”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錢文瀚很滿意。
他伸出手,李若柳立馬緊張嗬斥“你做什麼?”
錢文瀚將他衣服拉好,仔細撫平衣服褶皺,整理好腰帶,見他一臉緊張,勾唇笑道“不用緊張,我不動你!容若,我可以容許你失了身子,但你的心隻能是我的,今天這一口就當略施小懲,你記住你永遠是我的人。”
“你清醒點!我是你爹的人!”李若柳被嚇得花容失色。
錢文瀚的眼睛裡閃爍著奇異的光芒“那又如何,他錢元可以睡兒子睡過的人,我為什麼不能睡他睡過的,你說呢小娘?”
“你真是瘋了!”
李若柳揚手一巴掌扇了過去,錢文瀚輕輕鬆鬆抓住“我是瘋了,那也是被你們逼的!我會把他們所有人都踩在腳下,把你搶回來!就算我厭了倦了棄了,他人也休想染指!”
一個兩個都是瘋子,不對,這個是瘋狗!
錢文瀚走了,李若柳抱著肩膀疼得直抽抽。
腰又疼肩又疼,李若柳扶著門慢慢走出客廂,沒一會,在院裡走廊錢文軒冒了出來,手裡掂著他剛才掉的硯台盒。
錢文軒依舊陰鬱沉沉,見到他,一派調侃之色“小娘,你方才在和誰說話呢?”
“沒人!”李若柳不想多說,上前想拿回硯台盒。
錢文軒及時抽手,還往前一步,李若柳拿了個空直接趴在錢文軒身上,幾乎是一秒李若柳就後退分開距離。
錢文軒滿眼皆是可惜“小娘,我這身上又沒刺,你躲那麼快乾嘛?”
李若柳笑了,他的臉本來就有迷惑性,果然,錢文軒一呆,李若柳上前重重踩在他左腳上。
“啊嗚”
趁其痛呼一把奪回盒子,確認東西無誤,朝錢文軒比了個勝利者的姿勢揚長而去。
錢文軒抱著腳原地跳起來,見他小跑的身影氣笑了,“錢文瀚,原來你喜歡這一口,有意思!”
暗處的錢元將一切都看在眼中,他眼底的洶湧如濃墨般化不開。
李若柳回頭見沒追上來,長舒一口氣。
剛進院想讓紅袖替他抹藥,容爾來報馬車已備好。
李若柳心裡蛐蛐錢文瀚,都怪他!死渣男!瘋狗!
紅袖提著幾份如意樓打包的糕點。
李若柳不解“中午有飯,提這做什麼?”
紅袖摸摸鼻子有些好笑道“不是說會去郡公府嗎?上次和郡公聊糕點,他說如意樓的這幾樣好吃,我想著今兒去順便帶點。”
沒看出來啊!老師和紅袖一見如故還挺能到一塊去。
“不錯不錯!老師見了肯定喜歡!”
老師這麼喜歡紅袖,說不定可以讓老師教她些學識,哪怕是記名弟子也好!